第二天早上天气不错,日头从窗子里透过来,斜斜打在醉宿未醒的两人光溜溜的大tui上。
睡得迷迷糊糊的肖浛翻了个身,似乎觉得手和tui碰到什么东西,咯得他难受,好一会才迷茫地睁开眼,_gan到太阳xué一跳一跳地疼。
他揉了揉眉心,然后实在无法无视身旁呈大字型趴在chuáng上,依旧处于熟睡状态的luǒ男。
“**昨天晚上好像还跟这家伙在浴室里**怎么想不起来后面发生了什么**”肖浛歪着脑袋蹙眉想了半天未果,最后视线在对方翘起的屁gu上来回扫了片刻,目光一闪下了决定。
他翻身坐起来,伸出一只手在温暮言脸前晃了晃,又附到他耳边小小声喊:“麦当劳?麦当劳?”
确定人还没醒,肖浛爬起来蹲他tui边,以一个十分猥琐的姿势掰开某人的两瓣屁gu,仔细看了看——jú花正常,没红没肿没痔疮,更没有某种冷却了的白色生命ye体。
可明明代表一切正常的情况,却让肖浛陡然紧张了起来:“**不会吧,难不成昨晚被上是我?”
虽然明知不太可能,不过肖浛还是忍不住侧过脸,换成跪坐的姿势,挺起身,手伸到自己后面在*缝里摸了摸,事实证明后方一切安全,也没有任何疼痛_gan,这才叫他松了口气回过头来。
——一双黑沉沉的眸子竟然一声不响正盯着自己!
肖浛被吓得瞬间脑袋当机了,又听温暮言咕哝一句:“肖浛这货主动乘骑?我还在做梦吧**”头一歪又睡了过去。
“**”
肖浛脸色黑如锅底,对天发誓总有一天要把这货搞死搞残搞怀孕,最后还是穿好_yi_fu轻手轻脚地爬下chuáng,趿着温暮言的拖鞋,再把自己的一脚踹进chuáng底shen处,顺便还把散落一地的温某人的_yi_fu一件不落地捡起来“好心”送洗。
“少爷,您总算醒了,昨晚睡得可好?我已经带人在您下榻的酒店楼下等候多时,早餐已经叫_fu务生送到楼上**”
“行了知道了。”肖浛喝了一口牛*,含糊地打断闲福的喋喋不休,“家里怎么样?”
“一切都好,只是卓少爷昨天好几次试图逃走,都没有成功,不过不小心把脚给扭伤了,已经请私人医生来看过,没有大碍,不过这几天不能下chuáng。”
听到这里,肖浛不由冷笑一声:“这_gan情好A,终于能安生几天了。”
“少爷还有什么吩咐?”
“你们先回去。”肖浛看看时间,按照剧本的安排他必须下午去探望受伤的卓繁,在那之前还有一些自由时间。
“是的,少爷。”
“等等,”肖浛把手机从左换到右,眼光往半掩的_F_门看了一眼,低声道,“带两taogān净_yiku过来,nei_yi也要,按我的尺码来。”
“知道了,少爷。”挂掉电话,以少爷命令为最高纲领的闲福管事立刻严肃地朝着_fu装店出发了。
温暮言是被饿醒的,伴随着肚子的咕咕声,他一面揉着乱糟糟的头发,一面动动鼻翼嗅到外间传来的早餐香味,但是很快他就发现了尴尬——拖鞋和_yi_fu都不见了!
他马上就猜到了谁gān的,丫的二货把自己当偷了仙nv_yi_fu的农夫不成?
拽了浴巾围在yao间遮羞,温暮言光着脚走出_F_门,果然看见肖浛手里拿着报纸zhui里啃着苹果,一副悠闲小资的模样等着看他的好戏。
“肖浛,你把我_yi_fu藏哪儿去了?”温暮言浑身光溜溜地蹲到椅子上,顺手捡了一块面包塞自己zhui里。
肖浛从报纸后面冒出半个脑袋,邪恶地冷笑:“送洗了,包括neiku。”
温暮言怒拍桌子:“人x呢!”
肖浛掀起眼皮瞅了瞅他:“没存在过。”
“**别闹。”温暮言无语间又觉得头疼,一边吃早餐一边嘀咕,“昨天又没把你怎么样,那么小气gān什么**果然指望你乖乖坐在身上伺候我这种事只能等做梦了**”也不知想到什么chūn梦画面,开始傻笑。
虽说他嘀咕地很小声,但是被设定为耳朵特尖的肖浛还是一字不漏地全听到了,每说一个字他的脸色就黑上一分,最后把报纸一扔,寒声道:“你在那里笑什么?”
面包把腮帮子塞地鼓鼓的,温暮言嚼了一会咽下去,呵呵冷笑:“没什么,我可不会像某人一样笑死**”
“**”
肖浛像断了电的录音带一样戛然而止,面无表情地重新拿起报纸,面无表情地把脑袋*回去认真看起来。
“喂,你报纸拿反了蠢货!”
肖大少爷虽然没人x,好在闲福还是残留了那么一丁点儿的。终于穿上_yi_fu的温暮言泪牛满面地想,不过总觉得尺码稍微宽大了一点。有外人在情况下,不好多说什么,他最后丢给肖浛一个改天见的眼神,径自闪人。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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