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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浛感觉自己做了一个很长的梦,醒来的时候还有点分不清到底哪边是梦境,哪边才是现实。

直到他盯着chuáng顶的明huáng色绣金龙帐幔看了许久,然后整个人猛地坐了起来,环顾四周,只见青瓷香案,金漆屏风,chuáng前脚踏上一双绣金龙靴,数步外一鼎镂空暖炉袅袅生烟,无一不是jīng工细致,复古华贵。

似乎是他起chuáng的声响惊动了有心人,立刻便有一个年轻男子躬身碎步踏进屋中,在屏风前站定,细声讨好问道:“陛下醒了?状元郎已经在东暖阁内等候许久了。”

这闲福乃是青帝身边太监首领,从小便服侍他,青帝心机深沉喜怒无常,闲福能了解他三分心意,就算是其心腹中的心腹了。这会儿见陛下坐在龙chuáng上只是沉默,心里头暗暗叹息,想着状元郎如今夜夜得圣心欢宠怕是要到头了,谁不知道陛下最是冷情,欢爱来得快去得也快,只可怜状元郎对陛下的一片痴情,注定是要付诸东流,眼下,人还等在东暖阁巴巴的盼着陛下召唤呢。

闲福弯着腰静候片刻,紫檀木屏风后的龙chuáng上终于传来些响动。

“让他,继续候着。”青帝说的极慢,声音听来比往日更加沙哑低沉,听在闲福耳朵里,似乎更冷漠了些,甚至隐含着一丝怒气。

首领太监心中咯噔一下,面皮一瞬间就紧绷起来,陛下发怒不要紧,可连陛下怒从何来都不知道,这可就要命了!

“给,朕倒杯水来。”

闲福心里正悬着,听得吩咐,立刻机灵地倒好茶水恭敬端过来,虽然青帝这话听起来不太顺溜,在自称的地方明显地停顿了一瞬,不过碍于天颜积威,他也没往细里想。

青帝不喜欢随侍的人离他太近,是以闲福将茶水递过去后,又恭恭敬敬站回屏风后面。

此时正值冬季,茶水微热却不烫口,茶叶是西南小国进贡的莲雪针,清香扑鼻,青帝含了一口在嘴里,再温暖的茶香也化不去脸上那如风雪一般森冷。

这一盏茶就饮了许久,闲福心里越发摸不透青帝的心思,忍不住稍稍抬眼偷瞥了对方一眼,就这一眼,突地便对上青帝黑沉沉的眸子,闲福心头重重一跳,双膝一软,差点便要跪下去。

“闲福。”青帝把茶杯搁在一边,一会就变得冰冷冷的,一如他的语气,“让他进来伺候。”

“是,陛下。”闲福低头退出去,直到关上门走了好几步,才松了口气,擦擦额上冷汗,一溜小跑进了东暖阁。

或许是巴巴盼望了许久的缘故,状元郎步伐很是轻快,脚步踩在积雪上发出的声音都显得动听。

快到青帝所居的长青殿时,他悄悄拉了拉闲福的袖子,小心翼翼地低声问:“闲公公,不知陛下今晚心情如何?”

闲福登时嘴里有点发苦,无奈地回答:“大人,陛下向来不喜下人胡乱揣摩圣意,您这可为难小人了,大人圣眷正隆,自不必多心,不过……还请小心服侍罢。”

状元郎一愣,连道多谢公公提点。

也不知是否是青帝特意吩咐的,今夜长青殿点灯不多,显得有些昏暗。

寝殿中暖炉烧的很旺,开门的时候漏了些冷风进来,很快便被热气chuī散了,状元郎褪下厚重的裘皮大氅,露出里头的青紫色官袍来,衬得身材十分瘦削单薄。

他低着头走到龙chuáng的屏风前,跪下行礼请安,礼数周全,羞赧腼腆,自有一股文人的文弱气。

青帝斜卧在chuáng上,闭目养神,从男人推门进殿起就一直没有理会,此刻,才睁开眼朝chuáng前跪着的人瞥了一眼。

“抬起头来。”声音淡淡,却透着沉沉的威严。

男人抬头起身的一瞬间,终究忍不住抬头望龙chuáng上瞄了瞄,chuáng上垂下浅色薄纱,但仍依稀能得见天颜,宽额挺鼻,修眉薄唇,侧脸冷厉如凄霜,一如当日青帝出巡,坐在高大的龙撵之上,接受天下子民顶礼膜拜,华贵雍容,威严无双。

他当时也在拥挤的人群里,远远地见过青帝那么一面,便从此魂牵梦萦,若着魔一般。

暖炉的微光映在他脸上,似有似无地映出一片酡红。

看清他脸容的那一刻,青帝的瞳孔骤然一缩——那状元郎分明长着一张卓繁的脸!虽然气质跟前世有所不同,长相还是一眼就能看出来。

青帝,乃青国之国君,国姓肖,先皇爷钦赐嫡长子名曰,浛。正是青帝的本名,肖浛。

而他chuáng前跪着的状元郎,正是金銮殿上被青帝一眼看中,钦点的金科榜首,卓繁。

卓繁生的很是俊秀,文质彬彬,青帝素好男色,见惯了后宫中谄媚讨好的莺莺燕燕,卓繁那一身文弱气质和眸中小心翼翼的暗中倾慕让青帝眼前一亮。

就好像吃惯了山珍海味偶尔想来点野味似的,青帝毫不费力地将新科状元弄到龙chuáng上,夜夜恩宠,而后者本就对青帝心怀爱慕,被他一番手段更是弄得迷恋不已,整日里沉浸在和心上人恩爱甜蜜的美梦之中,完全忘记了真正的青帝是怎样一个风流薄幸的帝王。

殊不知,这后宫里每个被青帝宠幸过的人,都曾以为自己是那个最特别的,跟别人不一样,都曾天真的以为青帝会为自己改变,从一个风流天子变成痴情种。

还能有比这更狗血的事儿么?

留个长发就以为自己是少女了啊?这年头公主病患者不要太多!

肖浛脸色yīn沉得如同北极极夜下的冰川,他曾以为违背剧本的安排最多不过一死,没想到居然还有比死更可怕的——死都不得解脱!

虽然换了个身份,换了个剧情,可是那该死的渣贱梗永远横在前方,等着他一脚踏进去。

难道不屈服于剧本的下场就是永生永世跟这家伙纠缠不清?想到此节,肖浛铁青的脸色渐渐变得苍白起来。

“陛下?”卓繁依旧跪着,见帘纱后的青帝盯着自己的眼神似乎有些异样,心下略觉不安,方才闲公公嘱咐自己小心伺候,怕是知道陛下心情不好的缘故。

“……你,起来。”青帝的声音冰冷得毫无起伏。

卓繁却仿佛习惯了一样,慢慢站起身来,这些日子的宠幸让他胆子变大了些,偶尔做出一点逾越举动青帝也是纵容着,于是这声命令仿佛某种暗示似的,卓繁踏前一步,稍稍往前倾了倾身子,见青帝无动于衷,他立刻像是受到鼓舞似的,小心翼翼走到chuáng前,撩开了那道薄薄的轻纱。

青帝一身暗金色huáng袍一丝不苟的穿在身上,外衫也罩着,此刻倚坐于chuáng头,抬眸看他,眼光锐利如刀。

卓繁不由自主地把目光错开,低着头道:“陛下,请容微臣为陛下宽衣。”

青帝依然毫无表示,既不反对,也没拒绝,看在卓繁眼里,那自然是默许了。

鼓起勇气爬上chuáng榻,双手也按到对方胸膛上,卓繁刚想拉开他的衣襟,手腕便被扣住了,一抬头,只见青帝合着眼并不看自己,只命令道:“脱你自己的。”说罢便飞快的放开了他的手。

一时之间有些不解,不过卓繁还是微微点点头,慢慢解开官袍上的盘扣,脱得只剩亵衣的时候也没停下,红着脸把最后一件遮蔽物给除去,全身赤luǒ地跪坐在青帝身边。

虽然连日来夜夜承欢,卓繁到底还是脸皮子薄,往日里大多都是青帝主动挑弄抚摸,现下对方一点主动的意思都没有,卓繁顿时有点不知所措,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摆。

僵持了一会,肖浛还是没反应,卓繁只好咬牙心一横,俯身凑上去吻对方的唇。

谁知道肖浛眉头一皱,下意识撇开脸,这一下就亲到了脸颊上,再看去,就见卓繁一脸受伤的模样无辜地跪在那里,没有再试图亲吻自己,而是把脑袋挪到下面,隔着衣袍轻轻啄吻那处。

想着剧本那些破事,肖浛心里一点快活的心思都没有,可也心知今晚这一遭怕是躲不过去,除非他又想改变剧情,但那之后的恶果他也已经见识到,没有比眼前发生的这一切更蛋疼的事儿了!

——至少在想出对付剧本的方法前,还是暂时跟着剧情走罢。

虽然他心中对卓繁并无爱意,但是在这样的伺候下身体还是有了感觉,肖浛gān脆闭上眼不去看身下那张脸,片刻,感觉到衣袍被撩起来,亵裤解开,已然挺起的龙根便勃然跳出来。

卓繁小心地双手扶着,面色涨红,在低头含住之前抬眼偷瞄一下青帝,却见那人依然闭着眼,并不看自己,心里觉得又是失落又是松了口气似的。

肖浛一直维持着面无表情的模样,直到快要泄在卓繁嘴里,呼吸才变得粗重些,他皱着眉睁开眼,正准备坐下来的卓繁吓了一跳。

视线所及正好是对方袒露在外略略翘起的事物,肖浛眉头拧得更紧了,他实在不想看到这东西,便伸手捞住卓繁的胳膊往chuáng里一带,让他背对自己趴在雪白的chuáng褥上。

“陛下?”卓繁不安地动了动,虽说殿中有暖炉,可大冬天的脱光了还是冻得他手脚冰凉。

肖浛按住他的腰,冷声道:“别乱动,别回头。”

卓繁却更加不安了,但是依旧顺从地趴好,忍耐着青帝伸进来做润滑和扩张的手指。

肖浛心头正恼着,更没那个心思跟他玩情调,紧扣着他的腰就冲了进去,那处紧致火热瞬间便挤压得自己浑身燥热,不由得进入的更深,开始大力征伐鞭挞。

“嗯……陛下……啊……”卓繁的身体随着肖浛的动作来回晃动,断续的呻吟在孽海里沉浮,他想回头去看青帝的脸,可是身体被牢牢摁住,只能听见身上的男人沉重又漠然的喘息声。

相对卓繁的一丝不挂,肖浛除了亵裤褪下几分,却可称得上是衣衫整齐,龙chuáng上的被褥被卓繁抓的凌乱不堪,小小的空间里充斥着男人的làng叫和湿润的水声。

可是身体越是燥热,心头却越发寒冰,好似有另一个人借他的眼,冷漠地旁观着这荒诞的一切……

最后一刻,卓繁“啊”的大叫出来,大腿筛糠似的抖动一阵,眼神涣散,肖浛伏在卓繁白皙的后背上,吐息浑浊,良久才缓缓地直起身子,从对方温湿的内里滑出来。

他漆黑的眼瞳注视着卓繁腿间流出的浊白一点点滴下来,弄脏被单,丝毫没有再碰男人的意思,神情淡漠至极。

身上的黏湿让他颇觉难受,肖浛蹙眉将自己整理gān净,便头也不回地走下chuáng去,不去看chuáng上的男人泫然欲泣的脸,大殿里除了卓繁未歇的喘息就只剩下清冷的脚步声,显得格外空寂。

——既然剧本要他当个渣攻,那就一渣到底,彻头彻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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