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流云想着该如何下台之际,文玉潇满心以为流云定是Xiong无点墨,暗自得意,便崔了句:“云兄不必过谦,随口说句便成,在下洗耳恭听。”
过谦?中华五千年文化,咏jú之诗不胜枚举,随口说一句也吓死你了。“既然如此,在下就献丑了。”流云微微一顿,neng口道,“待到秋来九月八,我花开后百花杀,冲天香阵透长安,满城尽带huáng金甲。”他从不善舞文弄墨,唯独这句倒还颇具气势,只是此时流云尽现随意游戏之态,吟咏此句的气魄减了一分,却反添几分雍容之度。
众人闻言皆是一愣,偌大的『媚凤阁』,不知何时停止了喧哗。半响,才惊觉过来,随之而来一片叫好之声。文玉潇自负才情过人,连栽两个跟头,本是不_fu,却对流云所吟之诗shen_gan震撼。他自幼熟读兵书,对驰骋沙场更是抱有无限向往,父亲虽是兵部尚书,却是文官,更不希望自己唯一的儿子弃文从武,因此尽其所能为其铺平仕途。文玉潇无法违抗父命,只好放弃一直以来的理想,只是成天游于花间柳巷借以发泄,其父只以为他是年少气盛,也就由他去了。这会文玉潇为诗中激昂之气所染,不觉生出一丝不甘,但又_gan怅然,对流云顿生好_gan,只道他也是同自己一样壮志未酬之人。
对面的慕容翎亦是一脸惊愕,但始终是不_fu气,收起折扇道:“云兄高明,小弟佩_fu。今日既有如此雅兴,不如请云兄再出一题如何?”
“吟诗未免缺乏新意,不如换_yi样助兴,二位觉得呢?”流云凤眼流转,轻巧地避开话题。开玩笑,再来?那他就只有连三岁孩童都会的‘举头望明月‘那一类了,岂非笑掉人家大牙?
“依云兄之见呢?”慕容翎斜睨着流云,心下想着不知这家伙又出什么鬼主意整自己,不免有些惴惴。之后证明,跟这个家伙在一起,果然没好事!
流云轻轻挑眉,勾起的zhui角现出一丝难以觉察的邪气:“比舞。”
“比武?”众人不由吃了一惊,这间『媚凤阁』可经不起这么三番几次的折腾。
“在下武艺平平,实在不敢献丑。不是‘武功‘的‘武’,是‘舞蹈‘的‘舞’。”流云微微笑道。
“不知云兄还有此艺,当真令在下刮目相看那。”慕容翎显然极为不屑。说自己“武艺平平”,不是讽刺人么!自是不知流云并不想引起有心人的注意才故意说自己“武艺平平”。
“堂堂男子汉,怎会跳舞?”文玉潇有些不明就里。周围的人也是一片哗然。
流云眉梢微挑道:“又何不可?”说着,他松开怀中人儿,站起身,缓步走到慕容翎面前,二话不说,将他拉起道,“我需要慕兄配He,可否赏脸?”
慕容翎忽觉右眼跳了三跳,却也不好推拒,且看他要刷何花样。
众人自觉让出一块空地,伸着脖子望着。角落中的锦_yi男子zhui角擎笑,饶有兴趣地瞧着。流苏幔帐nei的蓝芹公子“咦”了一声,适时的挑抹起怀中琴弦,昆山玉碎,芙蓉泣露之音由指尖流泻而出。
流云灿然一笑,右手横在yao际,左手负背,微微躬身,又伸出右手递与有些莫明其妙的慕容翎,宛如一位风度翩翩的绅士。
慕容翎看着他邪气的微笑只觉有些恍惚,下意识伸出手,不料被流云反手握住,竟怎样也挣neng不开。
流云拉起他的手举至齐肩,另一手轻扶在他yao间,姿势极为暧昧,周围的看官渐渐生出些促狭的笑意。
“你这是gān什么?!”慕容翎惊恼不已,低吼道。有因与流云如此亲近的距离,他灼热的呼起全然喷洒在自己脸上,心头莫名躁动不已。无奈流云扶住他yao际的手指正好点在冲灵xué上,让他不敢轻取妄动,只能gān瞪眼,心下已将流云从头到脚骂了个遍。
流云并不理会他的怒气,只瞧着慕容翎因羞恼微微泛红的俊脸,不经心头一dàng,笑意更盛。俯身在他耳畔笑盈盈地低语道:“别担心,跟我来**我的‘公主‘殿下**”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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