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进叫捕头赵庆将西瓜从藤上拽下来,赵庆犹豫半天,迟迟不敢动手。
“**”又想吃,又没胆,真是怕了你们了,还是得本大人亲自动手。
安进费劲九牛二虎之力,将西瓜顺时针、逆时针各转了十几圈,终于从藤上拧了下来。
“这藤真粗A,一看就是好瓜。”
“???”谁教你这么认的?
他抱着这沉甸甸的西瓜,找了块石头,往上轻轻那么一砸,西瓜立马应声而开,裂成了两半。
鲜红的瓜瓤里流出些许zhiye,一gu瓜果特有的清新之气迎面扑来。瓜瓤里面的乌黑油亮的瓜籽整齐地排列着,一看就是个熟透了的好瓜。
“来来来,快尝尝,快尝尝。”安进递出去一半,自己又把剩下的一半再次砸成几小块儿,迫不及待地吃了起来。
“嗯*嗯*好吃,好甜呐**”安进吃得一脸的西瓜zhi,西瓜zhi顺着他的_yi_fu流了半身。他瞄了一眼,随即继续欢快地吃了起来。
反正不用自己洗_yi_fu,做县令总还是有点好处的**
赵庆和冯言也是吃得停不下来,冯言更是连声夸赞,安进不禁怀疑他这辈子真的没吃过什么好东西。你看人家赵庆,就没你这么夸张,人家虽然也吃得多,但是吃相文雅,不急不慢,甚至还透着一丝*忧郁?
“赵庆,你今儿个怎么了,心情不好?”安进终于发现了他这下属今天似乎不那么积极。平日里最咋呼的人,今天反倒特别安静。
“没*没有,大人。”赵庆突然被点名,愣了半天。
“说说吧,说出来让我们乐一乐。”安进的生活真的很无聊。
“**”大人你要不要这么直白。
“是*是玉翠,昨儿个我们俩吵了几句。”赵庆有些郁闷地说道,“玉翠说胭脂坊的L鸨近来心情不好,对姑娘们也是经常打骂,近来有好几个姑娘都收拾包袱跑了,追都没追回来。这L鸨气得不行,昨儿个竟然骂到了玉翠身上。这不,她跑来找我诉苦,说不想gān了。”
“噢*不想gān了就别gān了呗,你俩吵啥?”安进没jiāo过nv朋友,但他莫名觉得自己如果谈恋爱了会是个好男人。
“我这点月钱哪够养两个人呐,我就让她再忍一忍,等我多存点银子就把她娶回家。结果,她就不高兴了,说我这话说了好多年了。我不也是没办法吗**”
安进想了想,下属有难,自己应该要帮帮他呀。况且他这县令当了几个月了,不会连这点权力都没有吧。
“师爷,咱衙门预算够请两个洗_yi的nv仆吗?”安进向冯言望去。
“不够。”嗯,意料之中。
“那我要是换一个nv仆,没问题吧?”这洗_yinv仆不会也是哪个大官的远方亲戚吧?
“那倒是不成问题,大人是县令,大人想怎么换都行。”放屁,厨娘和仵作我怎么就换不动?
“那就行了,赵庆,叫玉翠明日来衙门当差吧。”安进满意地拍了怕捕头的肩膀。
“谢*谢大人。小的无以为报,小的**”赵庆_gan动得就差没哭了。
“好了好了,吃饱了,咱差不多该走了,呆会儿仵作回来了就麻烦了。”
安进拍拍屁gu准备走人,赵庆和冯言也起身跟着,三人抱着吃得饱饱的肚子心满意足地往回走。师爷回身看了看犯罪现场,突然愣在原地,犹豫地向县令喊道。
“大人,要是仵作来找麻烦,咱们能说是大人您让吃的吗?”
“**”刚过河你就想拆桥?
“放心吧,发现不了,这么大片田,这么多菜,他难道还计数吗?”安进不以为然地笑了笑。
师爷这人就是太多虑,总*心些不该*心的,真正要想的事他倒不放在心上。比如怎么抓住白古的把柄,这才是师爷需要多帮他分忧的。
“大人,您回头看看。”
“看什么呀**”安进闻言不耐烦地停了下来,转身回头朝那几亩田地看去。
“卧槽**”安进忍不住丢出了他前世的口头禅。他有些后悔吃瓜前没有先将仵作的田好好观察一下,现在发现失误,已经太晚了。
白古的几亩田地和菜地构成了一个非常规整的正四边形,每块菜地又单独划开,分为几个小正四边形。田地里的菜显然经过非常jīng心地安排,每种菜的位置都有固定的种植顺序。
如果这一排种了辣椒树,那就绝不会混Jin_qu几个胡萝卜。
每块地里结出的菜也呈现一种非常诡异的整齐,不论是大白菜还是萝卜秧子,都像等待检阅的方阵一样笔直。
最夸张的是,一些无法控制的因素也被他人为地进行了纠正。比如一_geng藤不一定长几个西瓜吧,可白古的瓜田里,每一米范围nei的就长那么一个西瓜,这显然是他特意摆放的。
这人是不是有病?
不论是近看还是晚上看,安进都没有注意到这块田的异样。此时大白天的从远处审视,他才顿觉后悔。
他们吃gān抹净将西瓜籽和西瓜皮都就地掩埋了,以为这样就能瞒天过海,可是那一小块空出来的西瓜地却格外惹眼,就那里空余着一条瓜藤。
“大*大人,怎么办?”师爷冯言转头向背后的安进看去,“咦,大人呢?”
站在两百米开外的安进,朝着那边呆立不动地两人没好气地喊道,“快跑A,还愣着gān嘛!”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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