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爹生日的那天, 约好一起吃晚饭的苏时乐, 亲手做了长寿面和生日蛋糕,可是等他好久, 等到指针过了十二点, 还是没等到苏爹的消息。
苏时乐拖着疲惫的身子上chuáng, 辗转反侧许久没睡着了。
夜shen人静, 脑子里乱得像八宝粥。
一会儿想知道苏爹有没有一举拿下虞后_M,一会儿脑海里又闪过景旭阳离开的身影。
白日的忙碌可以让苏时乐没jīng力胡思乱想, 可夜shen人静,再次体会孤枕难眠的滋味。
苏时乐像个煎饼一样, 在chuáng上翻了几十个来回, 终于挣扎着爬起来, 丝丝缕缕的惆怅又缠上来了。
实在睡不着, 苏时乐下楼拿了点水果, 钻进了画室。
他一时画得入了神,好像一个眨眼的功夫,天就亮了。
苏时乐捡起地上的一摊画,全是景旭阳的肖像画, 有大头照, 有在小树林景旭阳像个小乌guī趴在地上要背他的滑稽姿势,还有在山清水秀的农庄, 景旭阳失败的壁咚**
苏时乐低头看着画个画都能激情站立的小时乐,揉着饥肠辘辘的肚子,愁得快头秃了。
他好想好想景旭阳, 满心满眼都是思念,body比火热的心更执着。
可惜A,苏时乐摇头叹气着画了一个大腹便便的孕妇速写,细细描绘上自己这张脸。
乱搞是要出人命的,苏时乐叼着画笔,惆怅,他真没有苏总的魄力——喜当爹。
哪怕看了无数双x人的资料,他对自己的body的特异功能还是很恐慌,男人怎么能生儿育nv?苏时乐惆怅的撸了一把自己的头发,惊恐的发现,手里有好几_geng断发。
行呗,当年化疗都没秃头,如今找回来了,不知道苏爹和虞后_M谁遗传给他的这“好基因”,大概看将来谁想秃就知道了?
苏时乐想起苏爹,有些不放心,抓起手机看了看,yi_ye过去了,手机安静得像个羞答答的小姑娘。
他已经不是豪门亲爹的宝贝了,他被亲爹放了鸽子。
也不知道亲爹有没有反攻了虞后_M?
苏时乐按捺不住nei心的好奇,掐指一算,这过去十几个小时了,不会耽误亲爹的好事,拨了过去。
没响两声,电话被掐断了。
苏时乐看着被挂断后很快黑掉的屏幕,莫名有些良心不安。
苏爹从不会挂他电话的,这是**难道yi_ye还不够他们折腾,早晨还要再走一发?
苏时乐咬着画笔,摇头:哎,憋了一个月的豪门老男人真可怕。
**
苏钰早醒了,他的生物钟准得可怕,而最近一个多月,他都是四点多就起来运动。
室nei拉着厚重的窗帘,眼前仍是一片黑暗,苏钰揉着眼睛,_gan觉胳膊酸痛得快抬不起来了。
昨晚的记忆慢慢回炉。
醉酒前的片段最先跳出来:虞致穿着小裙子,像只花蝴蝶在室nei翩翩起舞,然后,他傻乎乎的上了虞致的车,jin_ru酒店,chuáng上好多玫瑰,红得刺眼。
他醉醺醺的闹着虞总跳neng_yi舞,两人磕磕绊绊的跳进了浴室里。
苏钰有酒后泡澡的习惯,虞致那个洁癖鬼却一定要拉着他淋浴,苏钰也就醉了才会被乖乖哄了去。
他被拉着冲了澡,洗了头,连私密处都被打了泡沫,虞致那个骗子还胡说八道,“乖,别乱动。这叫有头到尾,里里外外彻彻底底洗白白。”
虞致趁着他意识不清醒,手黑得狠,把他压在冰冷的瓷砖墙上,以哄小孩NiaoNiao的姿势,帮他清洁消毒,也不知道虞致从哪里学的那些小花招,有老茧又骨节*的右手,像极有耐心的挖掘工人,一点点攻池掠地。
苏钰想起昨晚自己那一声又一声的“舒_fu,再shen一点”,比百灵鸟还婉转娇媚,真恨不得扇自己几个耳光,说好的反攻呢?
瞎几把làng,在浴室_have a bath_时就被那只臭鱼摆弄得泄了一次。
出了浴室,他醉得走路七扭八拐的,四仰八叉往铺满玫瑰花瓣的大chuáng上一躺,睡眼惺忪险些直接睡了,又被那条臭鱼闹起来,哄着他只摸摸。
打了个盹儿就被吵醒的苏钰起chuáng气很重的,在chuáng上打了一tao醉拳。
只是,白瞎这一个月的埋头苦练了,拳头软趴趴得像面条鱼,落在硬邦邦的虞致身上,像在弹棉花。
那条臭鱼,一边“挨揍”,zhui上“嗯嗯AA”说着求饶的话,一边再次得寸进尺的扣住他的yao,手指像个八爪鱼似的xi附在他身后。
几_geng修长的手指像抢食的鱼儿,争先恐后往密道里挤,又很贪玩,一路T皮捣蛋的嬉戏打闹,等冰凉的膏体也涌入时。
他已经躺平,成了一只只会哼哼唧唧个不停的醉鬼,等被压在身下,才意识清醒了一下,扒着臭鱼嘟囔着要在上面。
那天臭鱼居然坐地起价,哄着他给鱼尾巴穿薄雨_yi,就让他在“上面”。
他醉得一塌糊涂,信以为真。
然后就被自己亲手D上的雨_yi贯穿了个彻底。
他成了漂浮在汪洋大海上的扁舟,只能随波逐流的起起伏伏,又像顽童放飞的风筝,高高在上,却怎么也挣neng不过身下人的“控制”。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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