毅公何必做此言。”
说完了也是一笑,才说:“依我看,王爷行的乃是兵不血刃的法子。”
胤禩对永瑺接触不多,这时候听他一言,倒觉得此人很有点见识。
永瑺又说:“皇帝如今对王爷的看重是世人皆知的。皇帝病重,由王爷代为处理政务乃是顺理成章之事。谁想皇帝经此一病,心灰意冷,传位于景王了。景王人品贵重,才智过人,遇事英明,天下谁人不晓谁人不知,这一切不过都是水到渠成罢了。”
胤禛听了永瑺这一番话,眼底一丝笑意,这永瑺到底是老十六的孙子。
而永瑺这一说,也到丰升额这个老臣持重的人展开了眉头。
可不是吗。这一切本来就是顺理成章之势。现在不过是提早了一点而已。
胤禛见气氛不若刚才那样凝重了,便说:“切不轻视此事。你所说不过是我等一小众人的各自心思罢了。和你我心思不同之人,只怕更多。”
永瑺和丰升额又凝重起来。
胤禛接着说:“所以,京师的安稳是至关重要的。只要京师稳了,其他人等自然出事无名。”
说罢,胤禛注目丰升额:“你可能保京师安稳。”
丰升额凛声道:“若是半年前主子问奴才这个话,奴才不敢打包票。而如今,奴才却敢跟主子立下军令状。主子放心,奴才必报京师安稳。”
胤禛也不笑,也不夸,只反问:“定郡王绵恩即是领侍卫nei大臣,又是前锋营的都统,他若振臂一呼,你如何对待?”
丰升额毕竟也是经过战争血洗出来的人,当下便说:“定郡王是王爷的子侄,奴才确保他不会有振臂一呼的机会。”
胤禛又问:“右副都统富达礼,不听命,当如何?”
丰升额一点都没有犹豫:“主子放心,富达礼虽不听命,奈何他底下的参将巴尔珠、游记孙勇等人,却早已看不惯他。”
胤禛才点头说:“你办得好。”
然后又接上慎重的说:“我等身家xi_ng命皆系于你身,你万万不可大意。”
丰升额立即跪拜在地,朗声道:“主子放心,与我xi_ng命不要,也要将此事办好了。”
胤禛亲自扶起他,握着他的说说:“你的xi_ng命自然要好好留着,不然一门三公的美事又有谁能荣享。”
丰升额又立时磕头说:“谢主子恩典。”
胤禛亲自将他按在椅子上坐了,才又对永瑺说:“京师可保安稳。西山健锐营也必拿下,当时候你去。”
永瑺一怔之下才说:“景王如此看得起我,我自然是要去的。”
胤禛却说:“你不必太过担心。到时候我有东西给你。且健锐营中已有人替我经营多年,到时候遇到不听令的,你只管动手,不必担心无人接手。”
永瑺听了以后一想,明白过来,景王福晋、侧福晋的兄弟可不都在健锐营吗?
当下心一宽,越发豪气的说:“景王放心,健锐营必安。”
胤禛含笑。
一时间气氛就这样静了下来。
过了一会儿,丰升额才踌躇的道:“不知道王爷在朝堂上又如何应对?”
胤禛看了丰升额一眼,说:“朝堂之上,我已成竹在x_io_ng。所虑之人唯有阿桂,果毅公可否为我说项一二?”
丰升额颤了颤:“奴才定当j力。”
末了又补充:“若是主子能得阿桂之助,丰台大营必安。”
胤禩闻言,眼角跳了一下。
胤禛闻言却是一叹:“我何尝不知。只是此人系皇帝亲信,只怕等闲不会动摇。幸好丰台大营离京师有一段距离,到时候明旨令他们不得妄动也就是了。”
丰升额
却说:“主子或可未知,皇帝和阿桂之间也存一二芥d。”
又见胤禛露出疑问神色来,补充道:“皆是旧事。金川之战时,皇帝派福康安横加给阿桂,阿桂也是气恼万分。”
本章未完...
=== 华丽的分割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