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勒立即脸色苍白的跪下说:“奴才立即将这茶叶子收起来,以后都不喝了。”
说着又磕头:“奴才谢主子教诲。”
胤禛等富勒又磕头了,才说:“起来吧。跪在地上像什么话。起来说话。”
富勒才听话的起来了,站好了又说:“主子,奴才真是罪该万死了。幸得今日被主子遇上了,才逃neng升天。”
胤禛听了顺势的敛了笑,说:“你A,办事情谨慎着点。这事还需想想,这茶叶是谁送来的?安的是什么心?”
说的富勒脸上的热汗都变成冷汗了。
富勒勉强控制自己对胤禛说:“主子说的是,奴才真是太糊涂了。”
胤禛知道话到这里,富勒对自己的印象肯定已经改观了,所以开始投掷烟雾弹了:“你和刘墉同省为官,只怕比我还要熟悉几分,你倒和我说说刘墉此人如何?”
富勒心里是完全的迷茫了。
怎么?这刘墉不是王爷请来的?这听着,怎么想是上面派了刘墉下来呢?
胤禛为什么该这样说话。只是因为他十分确信,他带刘墉来的事情做的十分隐秘,这些人万不能想到这只是他一人之力。
富勒心里把握不住,只好说:“主子,不瞒您说,奴才,和刘墉,还真是八杆子打不着的人。您看刘墉,父亲是当朝的首辅,是皇上面前的重臣,刘墉自己呢,又一向以才子自居,奴才听说他和一帮子人被称为当代书画八大家呢。奴才家里呢,都是武行的,奴才自己更是个粗人,不懂这些,所以,奴才和刘墉,说话的次数都十个手指头都数的过来。”
胤禛听了这些话,笑了几声,这个富勒A,坐在这个位子上,果然还是有些原因的。
富勒陪笑。
胤禛才又说:“那我问你,刘墉为官如何A?”
富勒听着更加mo不准了,然后灵光一现,想到了自己这位主子和过世的刘统勋那怎么也算是熟人了,只怕对刘墉的情况很是了解。这样一想,当下便说:“刘墉的官声,奴才都是略知一二。同僚里面传着都说他很有其父的风范,为官不仅清廉,而且理事也通达的很,因此他治下的百姓对他也是称赞的。”
胤禛听了,面色露出一点沉思来,富勒看了,心里更是对刘墉的来意捉mo不定。
过了一会儿,胤禛才说:“如此,甚好。我大清又多得一位能臣。”
富勒心里上下左右乱飘乱*。
胤禛又过后才说:“皇上对此次灾情关注的很,因此你我二人必然要将这里的事情都一一办好了,才不负皇上的一片爱民之心。”
富勒点头如捣蒜。
胤禛又说:“看来,这刘墉也是可以一用的,我现如今已经把这里一摊子事情都交予他负责,但你毕竟是淮安的道员,很多事情还要你出面去办,才能办下来。救灾如救人,你万不可推辞。”
富勒被胤禛又是Bang子又是烟幕又是糖果的行为,弄得早已是心也慌了,意也乱了,因此,听了胤禛对他肯定的话以后,就大声的说:“奴才毕定全心全意为主子办差。”
胤禛听了眉头又皱了,对富勒却还是和气的说:“你看看,你办差怎么是为我?那是为皇上,为大清,为百姓。”
富勒听了连忙说:“主子,您说的对,奴才这不是顺口说了么。奴才以后就改了。”
胤禛才又说:“你这一点,还真不如刘墉,我和刘墉这几日接触下来,刘墉可是心心念念都是皇上,都是大清的。你A,要好好学学。”
富勒听了胤禛这软和的话,立即大着胆子,腆着脸说:“奴才和刘墉学啥A,有主子这样现成的先生在,奴才只管在旁偷师就行了。”
胤禛听了才笑着说:“你倒乖觉。”
话到这时,两人之间
的气氛才算好了起来。
本章未完...
=== 华丽的分割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