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莫非他听到了什么消息不成?
只是胤禛到底还是经过“寝殿夜袭”事件的沉稳人,明白偷窥帝踪的厉害之处,因此把自己心中的那点好奇加一点不安压住了,只是行事上,不仅是他自己就是他带来的这些人得了他的训话却更加的谨慎起来。
终于在皇帝达到天津以后,快要起驾回銮之前,凌富将李世杰的事迹一一罗列好,呈了上来。
胤禛虽然说已经有了心里准备。
可是看着这一项一项的令人发指的恶行,胤禛也忍不住将文书掷在案头。
然后,胤禛带着凌富和双庆就这么不声不响的来到了达尔吉善面前,把达尔吉善惊得差点_yi冠不整的就来见胤禛了。
达尔吉善陪着笑,等着眼前最炙手可热的皇子发话。
胤禛只是两只手背在后面只是打量这按察使府正厅的布置。
达尔吉善左等右等不见胤禛发话,心中不安加剧,里_yi已经被汗浸透。
他诚惶诚恐的看着前面气定神闲的胤禛,终于开口道:“王爷拨冗召见奴才,奴才实在惶恐。不知王爷前来,是不是?”
胤禛听见达尔吉善开口就知道他耐不住了。
只是胤禛却还是说:“你这里这幅米芾的画倒也难得。”
达尔吉善一听,连忙道:“原来王爷也喜爱米芾的画。我这里倒还有另一幅米芾的画,王爷可有兴致一看?”
胤禛这时候才笑道:“不忙,不忙。以后会有机会的。”
达尔吉善听了这话,心肝乱颤,这是什么意思?这是什么意思?这听着像是在暗示他有机会常常会见到王爷一样。难道说他要回京畿了?
心思虽乱,达尔吉善仍强自镇定的道:“王爷愿意赏光,奴才自然求之不得。”
胤禛又笑着说:“我来了天津这些日子,众人都说你达尔吉善很有几分脾气,如今一见,倒并不见得。我看着你,倒有几分温吞样。莫非众人都是诓我的不成。”
这话一出,达尔吉善面上露出几分尴尬,勉强笑着说:“不瞒王爷,奴才确实有几分臭脾气,看不得那些龌龊之事。只是如今面对着王爷,王爷为人行事我向来是十分敬重的,况且王爷又没有沾上那些个臭事,我又何必横眉冷对呢。”
胤禛听了哈哈大笑:“好你个达尔吉善。倒真有几分脾气。”
达尔吉善可没有想到自己这一番直白白的话,还有这样的效果,一时愣住了。
胤禛笑毕,才又开始说:“你这份脾气做按察使倒也相得益彰。”
接着才语气一转:“只是我在蓟县听到一些事情,却让我奇怪。不知道你听过不?”
达尔吉善听到蓟县二字,脸上有一瞬间的chou_dong,虽然变化细小,可是又怎么瞒得过刻意观察他的胤禛。
达尔吉善想着京畿传过来的关于这位王爷为人处事的信息,想着这位王爷在天津这段时间可圈可点的表现,觉得自己隐约明白了这位王爷的来意。
他任直隶按察使已经一年多了,蓟县有什么事情他又如何不知,只是苦与天津官场官官相护之风,他迟迟没有作为不过是因为担心落下一个吃不了兜着走的下场罢了。因此,他这一年多来多是选择明哲保身,自己做到不同流He污而已。
现在突然有了一个机会,让他能够做一直以来他想做的事情,最主要的是后面还有人撑yao,达尔吉善心里立即跌宕起伏起来。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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