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严刑B供,那小丫头始终不承认,只说自己什么也不知道。
胤禛已经顺藤mo瓜的查到了这个丫头的家人,也没什么,只是这家有个烂赌的兄长本来一身破袍子这几天突然绫罗绸缎起来,还有家里病着的老娘突然有了人参治病。因为这一家子都是胤禛的奴才,胤禛也命人一一拘了起来,只这些奴才都zhui硬的很,硬说钱是从天上掉的,自己一家人只是捡了花。
胤禛听了,心里愈加的发狠,叫高从云一定要B问出来。
这样B问了好几天,也没个结果。
高从云献计,说不如来招“引蛇出洞”。
胤禛点头,高从云放松了对这一家的看管。
等了几夜,终于等到有人半夜来看那小丫头。
高从云按着胤禛的吩咐默默的将人拿住了。
一看竟然是李氏身边的婆子。自然又是一番B问,只拿婆子只承认和小丫头有旧,因为同情才来看她。
胤禛自然不信,命高从云继续B问。
第二天再次B问那小丫头。
那丫头竟然对高从云说,见了主子才能说。虽然把高从云唬了一跳,不过最终还是请了胤禛来。
然后,那小丫头对着胤禛说,是福晋吩咐她对着侧福晋下药,好让侧福晋早产。又说幸而侧福晋和小阿哥命大,逃过了一劫。
胤禛听了不怒反笑,只是笑的人心里发慌。
胤禛笑完了以后,立即命人将这一家子都处理了,又严命高从云B问那婆子,接着又把李氏和她院子里的人都拘了起来。
只这样过了两天,李氏突然上前对胤禛说:“王爷。奴才的来历,王爷是一清二楚的,只奴才身边侍候的小兰,王爷可知道她的来历?”
胤禛挑起了眉毛。
李氏接着说:“她是来监视我的。王爷,她一家子本是魏家的奴才,只她一个人托了个出身,让nei务府的人排在了我这里。一直以来,我看着她尚且安分守己,侍候我也算尽心,因而也就生了恻隐之心,想帮她留住一条命。只是前段日子,我得了消息,但是我胆小怕事,一直不敢动。她却用言语多方刺探于我,因而侧福晋一出事,我就想到了她。那婆子素来和她要好,只怕也是受了她的差遣。王爷,此事虽然无我无干,可是这些人等却都是在我这里当差。我也难辞其咎,因而我愿以死谢罪,只请王爷看在我多年来,战战兢兢,从未出错的份上,饶了我的家人。”
说着李氏对胤禛猛烈的磕头。
胤禛冷着脸问李氏:“你可知道这些奴才打着什么主意?”
李氏听了,停下磕头的动作,对胤禛说:“王爷,那小兰虽然是监视我的人,可是我却也暗地里监视着她。因此,我虽然不敢说完全清楚,可是从她和我说的话里,我却也能探知一二的。这些事情本来都是对着福晋去的,不想福晋神灵保佑,反而是侧福晋受了害,这些人等看着一计不成,又生二计,准备趁势而为,诬陷福晋。”
胤禛听了,觉得这件事情总算是清楚了。
只是这府里的奴才真的要再次的清理一遍了。
那李氏又磕头,泣道:“王爷,奴才自知此次一死不足以恕罪,只是请王爷看在奴才这几年的恭敬上,绕过奴才的家人吧。”
李氏磕了半天的头,胤禛只对外面的人说:“好好的开着她。”
李氏听着胤禛的语气并没有要取她xi_ng命的意思,心里暮的一松,可是想到那双泛着寒光的眼睛,李氏心里又是一紧。
李氏想着昨天晚上,那个人就这样出现在她面前,一只欺霜赛雪的手伸过来,一个滴溜溜的黄金铃铛就出现在她的面前,却惊的她踉跄倒退,直到撞了后面的桌子,才稳住了身形。
这像是他们家的传家之宝,李氏知
道四年前她的M_亲将它挂在了她刚刚出生的侄子的脖子上。
可是它现在却在她的面前。
李氏的目光sh_e向眼前这个全身裹着斗篷、脸埋在yin影处的人,如果目光能够杀死人,这人只怕已经死得不能再死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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