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胤禛一挑眉。
胤禩接着说:“她说十二阿哥是要把贵州整个捏手里了,还叫我们不可太贪心。”
胤禛听了恨声道:“无知愚妇!”
胤禩又说:“她自是无知。只是和她一样愚昧的人却也不少。众口铄金,三人成虎,爷也别小看了。”
胤禛听了虽然觉得有理,却还是说道:“这个我自然知道。只是这件事情却正好碰在了皇帝有心整治的时候,且各位军机大臣也有心办了这事情,所以这事情不怕。”
胤禩心里摇头,真是难道事情过去了,这些被得罪的家族就不会起别的心思了?唉,无论如何他也要将此事说明白了。
所以,胤禩还是说:“皇帝自然是乾纲独断,就是各位军机大臣也是公正严明。只是他们已身处高位,不说他们自身能力卓绝,就是下面的等闲人等都是依附了他们,只怕很多事情都攀不上他们。只是爷如今却正确建功立业的时候,若有人老是从中作梗或者说往爷的身上泼脏水,只怕爷就不好对付了。”
胤禛听着胤禩的话,心里也是一黯。这些事情他早已遇到过了,他的那些个兄弟们大多数是拖他后tui的,有时候简直是要把他直接拖到yin沟里,恨不得从此让那些污水粪土没了他的顶,好让他从此爬不出来,就是爬出来了也是遗臭万年。
可胤禛始终有一颗为国为民的心,一时间的自身得失,他还是放得开,想得通的。只要皇帝能够看重他,那么其他人就是妖魔鬼怪也奈何不了他!
胤禩紧盯着胤禛,胤禛神色之间的黯然自然逃不过他的眼睛,胤禩想看来这人也是明白,可是突然之间这人又云开月明、眉定目清起来。胤禩心里暗暗叫苦,这人还是执着于他自己原来的想法。
胤禩就想难得有这样的机会,一定把他劝了回来。可是一方面却也知道这事情只有吃多了苦头还能令人回头。
胤禩又说:“我自然知道您一心一意为皇帝为朝廷,不在乎这些名声。可若是没有了这些名声,您又如何在皇帝面前自立。若是自立也做不到,您即便有为朝廷为黎民为江山的心,也出不了那份力了。”
要几个月以前胤禩自然不会对胤禛说这一番诛心的话,可现在他已经见识了胤禛的手段和才能,又见了胤禛的心,自然就觉得这话也说得了。
胤禛也一向是个明白人,加上胤禩又说的如此直白,哪里还有不懂的道理。只是他前世这样干了,还获得了圣祖的赏识,因此就准备这一次还怎么干。虽然说弘历在他心中是万万抵不上圣祖的,可是弘历毕竟也还是他选的继承人,因此弘历现在在他心目中的形象仍然是一个颇为英明的君主。
因此胤禛对胤禩说:“你说的这些难道我还不知道吗?只是皇帝如今有心办这事情,我自然要出力,非但要出力,我还要尽心尽力。”
胤禩一听,这话也对,只是却还是没有解决问题。
胤禩接着劝:“皇帝交代的事情我们自然要办好了。可是皇帝的心思难道是我们能够mo得准的?帝心难测,这个词岂不白说了。况且还有一理,帝王的行踪都不让人窥探,更何况是帝王的心思呢?论起来古往今来因揣摩帝皇心术丢官弃命的人又有多少呢?因此,您虽则按着皇帝的旨意办事,但是用心结交一些人,也并不是坏事。”
胤禛听了胤禩这番话也不是不认同,帝王心思确实是不能乱揣摩的,帝王行踪也确实是不能乱窥探的。上辈子二哥在一废时的一条罪状就是窥探帝皇行踪。他自己做皇帝时也最恨这样的人了。可是这人虽然要结交,但是也不能乱结交A。
想到这里看到胤禩还眉头shen锁、眼露关切的看着他,就一笑道:“我怎么就没有结交人A?只是那些个国之蛀虫却不是我要结交的。你刚自己还说了帝皇心术最是难测,难道你
就不知道结党是帝王最忌惮的吗?”
胤禩一听很是认同,这就是他失败的原因A,党结的太大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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