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祖京听了以后,一鞠到地,程逸齐连忙起身回礼。
许祖京拉着程逸齐的手,说道:“程兄多亏你良言。我虽然也想过这些,但到底是没有shen想,如今听得程兄这一番剖析,我心中才明白过来。”
程逸齐谦虚道:“贤兄是当局者迷了。我不过是口*轻狂,替贤兄道出心中所想罢了。”
旁边的何明丛听了,却哈哈笑道:“二位贤弟,怎得又讲起掉书袋的虚话来?我老儿的耳朵可受不了啦。”
程许二人听了,也是哈哈大笑。
何明丛却又道:“如今贤弟也要安排一番,到了贵州也好行事。”
程逸齐听了以后,也对许祖京说道:“正是如此。不知道许兄如何打算?”
许祖京听了这话,x_io_ng腔之间_geng_geng傲骨似要破皮而出,因着铿锵说道:“我即得了尚书大人的赏识,能够为着朝廷和圣上尽一份力,自然不当堕了圣贤的名声,就是倾尽全力也要维护当威宁州的一片清宁。”
程逸齐听了以后,也抚掌而笑:“好,贤弟不亏是圣人子弟。只是如此一来,兄长却立于危地了,愚弟自然知道兄长无惧于此,只是若能得刘大人回护,与兄长却是一件幸事。”
还不等许祖京说话,何明丛已然说道:“程贤弟这一番说词极其在理。贤弟你明日拜访尚书大人之时,不妨言明自己的志向,然后也请尚书大人多多回护。”
许祖京已经露出不耐之色,何明丛又道:“我知贤弟是威武不屈、富贵不yin的人,但贤弟想,你若在威宁州不太平,岂不是削了尚书大人的面子?因此我想着,贤弟日后不妨和尚书大人多多通气才是。尚书大人是圣上的重臣不假,却也是贤弟的上峰。”
许祖京偏要开口说话,却又被那程逸齐截去:“明丛兄所言,才是长久稳重之际A。如果有人能帮着许兄理理贵州的情形就好了。且不说一应风土人情,主要还是贵州这官场的情形。许兄这一去,上有道台、巡抚,下有知县,况还有那按察使、布政使,另有总督衙门等各个级别的人,此中关系正是许兄需要知晓的。然我等对这却丝毫使不上力,无法助许兄一臂之力A。因此,许兄何不请尚书大人为许兄指点一二?”
许祖京这才得了说话的机会:“二位为我担心之情,我心中_gan激。然我去了威宁州,自然按着各规章律例办事,这些人情世故,不知也罢。”
程逸齐听了忙忙的劝道:“许兄此言差矣。虽说都是为了还威宁州一片清明吏治,但是方法岂止是一个?许兄为何不想着即保全了自己又做个好吏的方法,却要一意蛮干呢?”
何明丛也劝道:“贤弟,你听我二人一言,万不可犯那耿直过头的毛病去,到时候损人不利己,却是为了哪般?”
过了半响,许祖京终于低声说道:“二位,且容我想想吧。”
程何二人也素知许祖京的脾xi_ng,因此也不再劝。
三人又说了一些闲话,才告辞而去。
第二日下午,许祖京就递了名帖拜会刘纶。刘纶也知道许祖京必有一访,因此也痛痛快快的见了他。
端起茶杯,做了一下样子以后,许祖京开始了对刘纶的一番剖白,铿铿锵锵一番下来。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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