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锦蓉见流云笑得发自nei心,便知道这真的是幸福的婚后生活了。“光靠这时间来让那些人自己退去是没有用的。你何不顺势而为呢?养珠场是皇家的,你只告诉他们你们夫Q只有看护的资格,却没有许人进出的权利。他们也不会想要冒着欺君的风险。但你可以询问一下村子里的人,这些来拉关系的,人品如何,是不是有些能力。若是可以的话,那么多创业计划,需要的不都是人么。有本领的出本领,有力气的出力气。而你给寻了个营生活计,那些人还不是得_gan激涕零?但这么做,自然也会有想占便宜的被你拒绝。这时候,你只要拿出你做官的气势。让他们知道你不光是他们可以攀得到的亲戚,亲戚家的亲戚。你还是朝廷命官。打板子关进大牢这些统统都用上,那些真的需要你帮助也值得你帮助的人,自然会站在你这边。”
流云边听边点头:“我也知道,做任何事都不可能让所有人都听我的,都说我好。只取那些于我有用的就可以了。”
流云和陈福鑫住不了几日,就选择住在了李家。而他们进京的第二日,就奉旨入宫。这对流云而言并没有什么值得紧张的地方。但陈福鑫却不行。饶是他的Q子已经把宫中所有的规矩和理解都教给了他。他来到宫门口的时候,也是手脚发抖,迈步都有些困难了。
看着陈福鑫这样,商锦蓉哭笑不得:“你这样,得亏是不用在京中任职。这要是让你有资格上朝,你不得先吓出个好歹。”
陈福鑫擦了擦额头上的汗。一点儿都不觉得商锦蓉的T侃伤人。“我,我还是更适He在村子里,鼓捣那些河蚌。”
流云笑道:“人都有自己的长处和短处嘛。福鑫还是最适He简单的环境。”
“瞧瞧,这就护起来了。我还能让他吃亏了不成。说笑几句,他能少些紧张。”
紧张是不可能不紧张的。陈福鑫进了偏殿,三呼万岁磕头之后,整个人都还是叩拜的姿势一动不动。皇上很是纳闷:“这是怎么了?可是有什么事情要同朕说?”
唐光远哭笑不得:“皇上。陈秀才**天生胆子不大。惧怕您的龙威。”
皇上这都多少年没见过这样的人了,冷不丁还真是不习惯。其他人见了自己,就算不敢说话的,也不会是这样的状态,连动都不敢动的样子,也忒有趣儿了。于是他转脸问流云:“可是你同你夫君说过朕可怕?”
流云赶紧下跪:“万岁,您可别吓唬奴婢了。奴婢这辈子就么一个知疼知热的人了。您要是把他吓坏了,奴婢就没人要了。”
这流云在皇后娘娘身边伺候多年,是个最得力也最妥帖的。皇上对皇后_gan情shen厚,自然对她身边的贴身心腹都很熟悉。流云算起来也是她自小看到大的。情分不情分的倒称不上。只是这熟悉程度却不是一般人可比的。于是皇上听后也不恼,反而笑了起来:“瞧瞧。这跟了赵卿做姐妹,zhui皮子都比以前利落了。”
商锦蓉离开就接道:“皇上,您这是嫌弃臣话多呢。”
皇上大笑:“朕可不敢嫌你话多。反而是你话少了,朕却要担心了。你可是国家栋梁之才,还是话多一些为好。”说罢,皇上对流云道:“还不快把你夫君搀扶起来?这样朕如何说话?还怎么看你们那养出珍珠的河蚌呢?”
有了皇上的轻松言语,再有商锦蓉同皇上说话时的随意。陈福鑫的紧张_gan的确减轻了不少。见陈福鑫终于可以说得出话来了。商锦蓉长出了一口气。
皇商要见陈福鑫,无非是想亲眼看看这蚌壳里是如何开出珍珠的。而陈福鑫进宫之后,他带着的两桶河蚌疾苦被太监给抬走了。这会儿将东西搬到院落之中,皇上让他开蚌来看看。陈秀才终于可以做一件自己拿手,又不怕露怯的事情了。
眼看着陈复习将黑黢黢的河蚌撬开,里面露出米huáng色的蚌r。皇上眼尖,马上就看到了一个huáng灿灿的反光。“那个可是珍珠?”
本章未完...
=== 华丽的分割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