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悉听完这些,紧皱眉头:“你敢为你说的这些话打包票吗?若是半字虚假,这可是人头落地的大罪!”
金红虽然年纪不大。但自幼被拐卖到那样的地方,她也是经过见过的。这话她虽然害怕,但还没有怕到不敢回答的地步。“大人,您若是要较真儿他每一句话是怎么说的。那我不敢打包票。但若是事情的真假,我拿x命担保。”
姜悉点了点头:“好。既然如此,那一会儿把你说的话写下来,你需要按个手印。”
金红也没含糊:“我既然答应了来说这些,就自然不怕上堂作证。但这个姐姐说了,会帮我赎身,还给我找个gān净的活路。你们都是当官做大人的,可不能说了不算!”
姜悉抖了抖zhui角,只能看向商锦蓉。商锦蓉被这丫头的话给逗笑了。“你跟这位大人说没有。你得跟我说才有用。这样吧,我让人去给你那_M_M送些银子,把你的卖身契拿回来给你。而后你先暂且跟在我身边。至于将来找个什么营生,咱们再说不迟。左右你在事情结束之前,也不用回去了,优儿,你安排她,让她梳洗一番,换身儿素气些的_yi衫。”
优儿带着人下去,姜悉这才问:“侯爷,你要把这件事告诉荣世贵?”
商锦蓉点头:“找个适当的机会。现在不行。”
“何为He适的机会?”有事直接说事,这种证据下,就算不能证明塌窑是荣山堡gān的,但至少可以证明这个人对荣世贵的意见极大。所谓养虎为患,若是此时不今早解决,那这次的事与他无关,下次再有什么也难保他不从中有些影子。
商锦蓉笑着问:“姜大人是否觉得,就应当告直接告诉荣世贵,让他提防身边的侄子,甚至是让他T查荣山堡?”
姜悉倒是没有含糊的点了头:“有何不可?这件事的证据也并非是别人胡说的。虽然目前只有一个nv子的证词。但只要用心去T查,这nv子说的那些同荣山堡吃喝的人也一定能查得到。你不一样认为那个nv子没有撒谎?”
“谎自然是没撒的。但我们这么说,荣世贵却不一定真的就能相信。你想想,不管他让荣山堡_gan觉起来多么不公平。但荣世贵对荣山堡的好却是人人都知道,也看在眼里的。将荣家的制瓷,尤其是多次釉变的工艺传授给他,这无疑就是给了他一个金饭碗。他却还不满足荣世贵把铺子和_F_产田地给亲生儿子,这是什么样一个贪得无厌之徒?可这种人,却是他带在身边细心教养了十年的侄子。这让他如何第一时间就相信这些话?就算他相信了证词,也不会认为我们骗他。但这时候,他还没有自己发觉侄子的恶毒,便还要为他求情,也必然会宽恕他的嫉妒之心。这种情况下要是再查是不是荣山堡跟塌窑的事有关,就更难了。”
商锦蓉的这番话,让姜悉有些惊讶。他从来没有想过,一个nv子可以把人的心思揣摩得这么仔细。而每一步的分析都让他只能点头认同。“所以得让他自己发现荣山堡有问题。”
“对。只有自己发现了端倪,之后才会越来越警觉。一但人有了怀疑,那之后再看到这些,就会确信无疑。他会失望,会不能原谅,会更好的保护自己的儿子,会怀疑是不是荣山堡要害死自己取而代之。”
姜悉看着商锦蓉,忍了忍,还是没忍住的问出了口:“你仿佛确信是荣山堡所为。”
“我不确信。但他一定有关系。从那日咱们到了之后的态度上看,他没有为他叔叔说过一句好话。所谓的当家人慈悲心肠好,那也不过就是换个好听说法的优柔寡断无法管理。而他越俎代庖的样子,也表明他想急切的取而代之。但是他还太年轻,大概也是被荣世贵保护得太好,没有学会如何隐藏自己的想法,做得太粗浅直白了。”话到这里,商锦蓉停顿了一下,随后笑了一下才说:“姜大人您大概不知道。nv人天生就有比男人更敏锐的观察力。在生活里,nv人不但要观察父M_,也要观察丈夫和子nv,甚至是娘家婆家所有人的细微变化。这关系到nv子是否可以活得更好,有没有一个好的生活,甚至是能不能活下去。男人天生就可以做一家之主,可以在外面出人头地闯dàng四海,大多数nv人都只能局限在这一方小天地里。能熬出头的人,在巨大的人口比例上看,微乎其微。我并非是想摆布姜大人,只是要为自己争一口气。nv人也不是什么都不懂,只能依靠男人才能存活在世上的附属品。你们可以证明自己,我也可以。”
这下姜悉的脸瞬间就红了。一半是尴尬,一半的确是愧疚。虽然他一开始就不待见唐家夫Q,也这一支认为商锦蓉是靠着权势和唐君平的手段。但就在这短短的一个月时间里,尤其是最近这十几天,几次“jiāo手”他都没能落到半分好处,甚至还只能按照她的安排进行。这时候他要是还觉得这个nv人一无是处,那他就是个傻子。所以这会儿被当面说出来,他实在是有些羞于见人了。“惭愧!是在是惭愧A!”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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