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说去,这父子三人的恶毒是一般无二的。赵彦奇会为了五千两银子做出这种事,真真是一点儿都不意外。”
商锦蓉笑道:“他哪只是想要这区区五千两。怕是也想着,那这个为由,能够轻松勒索我一辈子的钱财。还能顺便收下赵家目前所有家业。有些人,蠢而不自知。其实从第一次他被我给踩下去之后,就应该明白自己就是个废物。偏偏还认不清事实。不过这样也好,他Jin_qu了。赵家的家业如何,也不会落在他们父子三人手中。”
第一天的审问已经算是大获成功。县太爷真没想到这么大个案子,案犯可以这么“积极主动”的jiāo代案情。他xing_fen之余,也有些不好安排接下来的处置。毕竟他得先问问阮郎将甚至是将军夫人的意思。倒不是他们可以左右判案,而是他着这父子三人再大堂上吵翻了天,还有一些其他东西。
县太爷当夜就换了便装,偷偷到了李家。张氏李贞和商锦蓉到县城来如今都是要住李家的。县太爷也知道这一点,于是Jin_qu之后,一点儿也没敢端架子,见到下人都客客气气的。看到李善义,还鞠了躬称呼一声李老太爷,倒是让老爷子受宠若惊。
张氏自然不会见县太爷。毕竟这件事牵扯到通匪。所以她一个无权无职的nei宅妇人_geng本不适He露面。但商锦蓉不一样。他不但是将军夫人,更是皇封的吉运夫人,她是有权利过问的。
商锦蓉没有让县太爷行大礼,而是让阮辛赶紧把人让到座位上。
县太爷擦了擦冷汗:“将军夫人,阮郎将,这赵家二_F_的案子,下官还有些事想要请教。”
商锦蓉问:“不是都承认了通匪?衙门也有了口供,还有什么是大人不明白的?”
县太爷道:“这件事虽然已经有了定论。但是他们言语之中,曾说起当年的案件,似乎其中也牵扯到了夫人,这件事**下官不知道要不要审,又或者是您要不要一并处罚了他们?”
商锦蓉叹了口气:“他们说的关于我的事,原是家里的陋事,我也不愿意提。不过既然县太爷细心,留意到了这个,若是卷宗里没有个记载怕也不好jiāo差,反倒是让大人您办了一件大案,也得不到上峰的奖赏。那我便直说给您听好了。”
县太爷额头上渗出了细汗,其实有些后悔问这个问题了。若是一个真正不能说出口的事情,他写不写在卷宗里,都是得罪人的事。可是人家已经要说了,他也没办法回避了。“夫人您请讲,下官洗耳恭听。”
商锦蓉长叹了一声:“大人也知道。我的身世有些坎坷。当年我并非是赵家的nv儿,而是赵家给大少爷娶回来结冥亲的。但赵家大_F_和老夫人对我极好。这才有了我今时今日的风光。只是当年在赵家的时候,这赵家二_F_为了抢夺大_F_的产业,包括不想让我们分家分走太多银两。这父子三人就暗地里密谋在我给我娘祭拜之后还家时,买通了贼匪在半路截杀。若非当时是天佑寺的大师路过相救。我早就已经命丧huáng泉了。相信大人您能有所印象。”
县太爷听到这个,心情安稳了一些。他在这里连了三任,这些事自然自然是知道的。“下官还记得。”
“但是当时祖M_在世,她老人家虽然心疼我,但是二叔毕竟是赵家唯一的嫡脉,她恳求我饶二叔一次,给他也一次机会。然后主持着分了家,这我们M_nv二人才能逃过一劫。所以这二_F_想要杀人夺产,也并非第一次了。只是上一次,没有人知晓罢了。”
商锦蓉没有说出当年赵东阳害死嫡亲兄长和侄子的事,毕竟事过多年,没有人证物证。她也不希望再把父亲和彦生的尸体挖出来再来一次。而且只要有通匪杀人的事实,这父子三人就已经是死罪难逃。多那一条少那一条,也不会改变。所以她才滤过了这个。
但是他们谁都没有想到,就在三日后公开审问的当天一大早。就有一个身穿白_yi的nv子击鼓鸣冤,直说要状告赵家二老爷赵东阳谋财害命,赵家三少爷赵彦奇并Q刘氏He谋jian污庶M_。这下子,本来就在门口等着看热闹的老百姓都沸腾了。
之前听说赵家三_F_惨遭杀害是赵家二_F_所为,这已经让人很震惊了。今日再加上这个,那谁不想知道个水落石出。于是衙门口的人越围越多。这架势把衙门里面的差人都吓了一跳。这要是案子审不好,怕是县衙门的名声就要扫地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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