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婉儿这个样子俨然跟疯了一样。胡氏刚想再派人把她抓起来。商贵就从_F_间里出来了。“别闹了!还嫌不够丢脸?老婆子,那嫁妆本来就是婉儿的。你非要留下是想让儿孙们日后仕途全毁了吗?”
商贵平日里也是不声不响,却绝对不是个混人。但说他人好也不对,他可以冷漠的看着李悠娘遭罪病死却连个郎中都不给找。更可以看着商婉儿被忽视甚至是一次次被流言重伤。也许今天不是商锦蓉这一手太过反常,又说出了鬼神之话,他可能也不会出来说一句“公道话”。但那不表示,他的话胡氏会听。
好在商从仕已经到了。
看到商婉儿的“造型”,商从仕眉头紧锁:“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钱氏赶紧过去:“老爷。刚刚娘把婉儿叫过来问明日的婚事。结果她开口就忤逆娘的决定。还在院子里大吵大闹的。这,这成何体统A!”
商锦蓉哪里能让她得逞。于是跪爬着到了商从仕身边。“父亲,是您让二娘给nv儿置办嫁妆,还要把我娘的嫁妆给我。可二娘到祖M_面前搬弄是非,非说是我自己qiáng行索要。您是最明理,最有规矩的。这娘的嫁妆本来就是亲儿亲nv的。娘就我一个nv儿,我如今出嫁,自然也随我带走。这便是说到天边也有道理?可二娘觊觎我娘的嫁妆,非要怂恿祖M_留下,这,这是陷父亲和商家于不仁不义的境地A!”
商从仕听后立刻看向钱氏:“我让你做的事,你就是这么做的吗?”
钱氏一个激灵:“老爷,这是娘的意思A!”
商从仕冷笑:“娘的意思?娘是什么意思呢?”
这会儿胡氏看到儿子,也有些怵头。她虽然蛮横,但唯独对商从仕的话是听从的。对她而言,儿子的话堪比圣旨。而且在她心里,商从仕是全家人的荣耀,是商家的希望,所以商从仕只要一真的发火,她是怕的。“儿A,你可不能听这疯丫头的话把那么多东西都给她。她配吗?那是咱们商家**”
商从仕当是就阻拦了胡氏的话:“娘。这不是您该说的话,也不是您能管的事。嫁妆是李氏的,李氏早亡,如今婉儿出嫁,自然也是婉儿带走。这么多年来,我不许任何人动用分毫,难道您还不明白什么意思吗?不是商家之物,我商家绝不取用分毫。我商从仕虽然只是个秀才,空有几亩良田,却不会做那种拿发Q嫁妆度日的人。娘,您该知道,我不会允许有败坏商家名声的事情出现。”
胡氏皱着眉头,却仍旧不甘心:“可是那是那么多**”
商从仕表情更加不悦:“非我财不可取。娘,您就不要多言了。钱氏,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什么心思。也休想把这些过错都归咎到娘的身上。是你贪图李氏的嫁妆才怂恿娘发了这么一顿火。你当我是无知之人看不出来吗?我不管你用什么法子,傍晚之前我一定要看到李氏的嫁妆放到院子里。否则**你该知道我对让我丢脸之人会是什么样子。”
钱氏听后就是一个哆嗦。她本来就留不受宠,家里还有两个妾室都比她年轻貌美更温柔体贴。她要不是仗着婆婆是自己亲姨,自己又生了两个儿子地位不可撼动,怕是都要像商婉儿一样忍气吞声了。可婆婆那点都好,就是怕自己的丈夫,这件事她知道已经没有挽回余地了。但她想着,反正只要放进东西就行。估计这个丧门星也不会一箱箱打开查验。何况李悠娘死的时候商婉儿才两岁,她哪里能知道这里都是什么。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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