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就来三份guī苓膏,一盏清茶,还有茶点各上一些吧!瑾姑娘还没有用膳,可要让人送点主食过来?
还有木子兄弟,需要另外点一些吗?”凌子言礼貌又周到的问坐在瑾俞身边,一点都不避讳的木子。
“不必客气!”
木子言简意赅,该说话就说话,说完立马滚蛋,那么多文文绉绉的东西,听了都烦。
“不用不用。有这些足以。”
瑾俞有点不好意思,这凌子言一点都不介怀自己把他的事情一拖再拖,还是这样的体贴入微照顾人,更加让她愧疚了。
“这茶楼也既有特色,所有的茶色都以季节在变化,这夏天提供的茶水和茶点都是以消暑为主。没想到这柳镇我越待,越发现更多的惊喜呢!”
景子言侃侃而谈,说了茶楼茶水又说茶点,每样食物他都有仔细描述,可想而知,他这些在柳镇空闲的日子,都是泡在这茶楼里了。
“凌公子,实不相瞒,我今天是来和你道歉的。”
瑾俞清茶喝了两杯,走路带来的热气已经消散了不少,瑾俞现在只剩下满心的愧疚。
“可是有什么难处,说来看看,我能不能帮忙。”凌子言放下到zhui边的茶盏,问。
“原本想要在chūn耕后就来酒楼帮忙培训的,可眼下我有接了青山书院三天后的诗会宴事宜,这培训的日子恐怕又要推后了。”
“哦!这无妨。好事多磨嘛!只是推后几日,没关系。再说青山书院难得的群英荟萃,我也刚好准备准备以文会友认识几个朋友,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呢!”
凌子言松了一口气,还以为是坐在瑾俞身边的黑脸男子又出来阻止了。
一旁淡定喝茶的木子,若是知道凌子言的真实想法的话,恐怕会冷笑着,将阻止进行到底。
小样!我就阻止了,你又能怎么样?
瑾俞对凌子言是愧疚难当,原来让人留下重新开酒楼的是自己,现在一而再的推neng的人也是自己,好在凌子言风度好,看不出丝毫的不悦来。
茶水换了两遍,各种茶点也吃过了,瑾俞没法兑现承诺,自然又把一些注意事项什么都和凌子言说了说,实在生涩难懂的就让茶楼的伙计拿了笔墨纸砚写下来。
一通忙活下来,已经是午时正了,家里还有一大摞的事情要忙,不能再耽搁下去。
付了茶钱后,瑾俞带着木子离开了茶楼。
凌子言捏着手上的那张纸头看,字迹并不美,以他的认识的人里面看,瑾俞这字体只算勉qiáng认识字。
“主子,瑾姑娘她走了。”
瑾俞和木子离开,顾笙自然回到茶楼里守着主子,见自己主子一副怅然若失的模样,唤了一句,之后倒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是不是做所有的事情,都要付出代价等待,才会有收获!”
“瑾姑娘她**又拒绝了吗?”顾笙不太肯定的问。
“她没有拒绝,只是青山书院还有事物要忙,她抽不出时间来帮忙。”凌子言把手里的纸头递给顾笙,“按照她这个说法做吧!我们继续等,等她忙完了再来,便是**”
“是。主子。”
顾笙小心的把纸头收好,那些静心准备的人手,恐怕又要重新做一次考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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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有点不好意思了,一而再的食言。”瑾俞出了茶楼一段距离后,才对身边一阵沉默的木子道。
“没事,他当初要不是你拦住,现在已经回京都了。
还要一线希望走向成功,只是多花几天等待,这不是坏事。”
木子倒是希望一直这样拖下去,直到凌子言不耐烦了自动放弃,尽管答应了瑾俞可以帮凌子言,但木子他还是不想让瑾俞和凌子言多接触。
那个儒雅孤高的男人,看似目下无尘,清尘neng俗的模样,可木子总是能在凌子言身上_gan受到一guyīn鸷的气息,也许他掩藏的很好,展现给外人的都是美好一面。
无从查证的事情,木子不会直言去说,但瑾俞是他纳进羽翼要保护的人,他不许有人目的不纯接近瑾俞。
“你也说当初是我自作主张把人留下来的,现在还是那么扔在一旁,有点不厚道。”
“别想太多,等这边事情忙完再去帮忙便是。”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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