璧月变聪明了的事情迅速在北漠城传开,因拾柩名声广,众人更愿相信是拾柩帮其恢复神智。
轻璧当了千年鬼差,只会引渡灵体,端茶送水这种事从来没做过,更别说其他事了。拾柩把她安在自己身侧,慢慢教着人界的生活习惯。白天,轻璧跟着拾柩解答迷津,一连看了三天,_gan慨前来看病者甚少,反而找拾柩表明心意的姑娘们是接二连三。
“先生,人家这段日子茶不思饭不想,整整瘦了一圈,您看我这是得了什么病?”拾柩面前坐着的姑娘矫揉造作,眼中只有拾柩,连看轻璧都不看一眼。
相思病呗,轻璧心里说道,脸上毫无表情。
“从何日起?”拾柩仍一板正经地问询。
“从**从见先生那日起。”一片红晕染上她的脸颊,队伍里其他姑娘无一例外撇zhui白眼。
“前几位姑娘也是这么说的。”
“这普通人家的姑娘怎能和我们大小姐相提并论?”随从姑娘而来的妇人将话顶了回去。
轻璧看够了这争风吃醋的相亲会,心想赶快找到司命下落才是正事,站起身来道:“先生,我想出去走走。”
“也好,我看你坐了一天有些厌倦,出去多加小心,这三界宴前夕城里人多手杂,务必在晚饭前回来。”拾柩的语气像位老父亲充满着关爱。
看病的姑娘撇了撇zhui,不耐烦地样子就差说出来“还不快走”四个字。
轻璧未理会她,顺着队伍来到大街上。北漠城和二十年前比愈加繁华,尤其三界宴开席在即。本来北漠城的路周道如砥,并排跑四辆马车也是常有的事,如今街上行人摩肩接踵,要是谁家跑辆马车,定是要堵在这里。
“这满街三界之人,灵气混杂,我去哪找司命?”轻璧闲逛良久,都未_gan到一丝神仙的气息,她抬头看了一眼典当行,忽然心里暗说一声糟糕,想起忘记赎回玉坠。
她见掌柜还是原来那人,心里大喜,连忙上前问道:“掌柜,我之前在这当过一枚玉坠,如今我想赎回来,不知还在否?”
“这不是璧月吗?你何时到我这里当过玉坠呀?”掌柜还未见过璧月神志正常,习惯了她以前疯疯癫癫的样子,乐着招呼道。
“**我朋友之前当的,托我过来帮忙问问。”
掌柜一脸质疑,但还是帮忙回忆着:“玉坠**哦,你朋友当的可是上月那枚紫气东来雕鸾坠?”
“不是,是一枚样貌普通的玉坠。”
“样貌普通?”掌柜突然想起什么了,“**我倒是收过一枚玉坠,但这已是二十年前的事了。”
“就是那枚玉坠。”
“东西我们只保留一月,契约上写得明明白白,更别说这已经过了二十年了,你那朋友怎地突然想起这茬事了。”
轻璧无奈叹口气,又连忙问道:“能否查到是谁买走了?”
掌柜紧闭了下zhui,yu言又止,他挨过去悄声说道:“你先和我说说,你那朋友姓甚名谁,家住何方A?”
“掌柜想知道这个做什么?”
“无事无事,我去帮你翻翻原来的记录,稍等A稍等。”掌柜满脸笑意,他掀开帘子,招手示意小厮过来,“你赶快跑去城主府,告知玉坠主人的下落有线索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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