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贵妃一听见宋清歌这些话,心里就发麻,总觉得宋清歌在算计她似的。
“郡主若是不习惯夸人,不必如此勉qiáng自己。”宁贵妃道。
“娘娘说的是,不过永安见着娘娘,这赞美之词,就自然的流露出来。”宋清歌淡笑着说。
若是以前南梨在此,还能替宁贵妃接挡几句话。
此只有宁贵妃在此,她坐如针毡,这可是她自己的地盘,她却觉得浑身不自在,还挪动了body,换了一个姿势重新端坐。
眼开宋清歌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宁贵妃便假装乏了,然后打发了宋清歌。
“郡主,您今日是为何进宫A?奴婢瞧着您与宁贵妃也没有说什么要紧话A。”眉俏眉俏扶着宋清歌上了马车,然后才好奇的问。
“听着像是没有说什么重要的事。但是,这shen宫里的nv人,心思shen沉,她们会把你说的话,反复的猜测、推敲,最后得到她们自己想要的结果。”宋清歌道。
“奴婢还是不明白。”眉俏摇头。
“我今日是让南梨尽早露出狐狸尾巴。”宋清歌浅笑着,回忆起今早谢衍去郡主府找她,将昨夜定国侯府发生的事相告。
能让谢衍都觉得武艺高qiáng的人,定然不能小觑。
于是,宋清歌今日便想来云宫探探,看看昨夜那想去偷剑的盗贼,是不是南梨。
因为南梨怎么看,也看不出是武艺如此高的人。
恰巧的是,南梨今日正好病了。
但是,南梨若是那盗贼,听到宋清歌今日去了云宫的消息,一定会坐不住,露出马脚的。
宋清歌才回到郡主府,凤拾就立刻来禀报消息。
“阁主,您吩咐属下如查得事情,已经有了眉目。”
宋清歌闻言一喜,“仔细说来。”
“阁主,那剑只是一把普通的剑而已,只不过,是端木将军的故友所赠。”凤拾卖了一个关子,继续道,“而端木将军的故友是厉远章。”
“宋清棉的外祖父?”宋清歌微微有些惊讶。
“是的,阁主,此二人在多年前一见如故,彼此jiāo换了佩剑,视为挚jiāo。这两国将军私情如此shen,乃是大忌,属下也是多方查探才得知。”凤拾道。
宋清歌困惑顿解,“难怪如此。这二人结jiāo之事,肯定是秘密,难怪一直差不来。那这佩剑是厉远章的。南梨定然是认出了这佩剑,只是不知道她和这二人谁有关系?”
“这个属下暂时未查到。不过属下查到了南梨在南商的消息。”凤拾将查到的事情一一禀报。
“南梨是宁贵妃在宫外结识的,当时宁贵妃还在闺中,一日出宫游玩,受到其他公主的暗算,险些丧命,幸得南梨相救。
后来宁贵妃就将南梨带回宫中,十分的信任。
但是,属下却查不到南梨得真正身世。
只有在南商时的细碎消息,T查到她是一个孤儿,从小流落江湖,吃百家饭长大。
但,阁主,属下查到,这些在南商的细碎消息,并不属实。”
宋清歌听完凤拾禀报,心中仿佛有一_geng弦,在轻轻的挑拨她的nei心,似有真相,即将破蛹而出,可她却抓不住那_geng弦。
心中的那_geng弦抓不住,眼前的事实却已经有了眉目。
平王妃毁容,是江湖杀手所做,而去办此事的人,是南梨。
南梨在南商的身份,是吃百家饭长大的江湖中人。
有些事情,看似凌乱无章,却总有一_geng线串着,只要细心查找,总会有蛛丝马迹。
谣言总是真真假假,如云雾里看山,似山非山,非山却又是山。
说不定,这南梨果真是江湖中人,只不过孤儿一说,怕是为了掩藏真正的身份。
宋清歌在南商并无仇家。
但是,南梨对她的恨,仿佛还是在发现那柄剑以前。
会不会南梨,_geng本不是南商国的人?
宋清歌想到此处,就立即问了出来,“凤拾,可查探到南梨是哪国人?”
“据说南梨以四海为家,曾làng迹天涯,会多国语言,探不出具体是哪个国家的人。”凤拾如实禀报。
宋清歌皱了皱眉,没有再细问,只叮嘱凤拾要盯紧南梨。
云宫的南梨。
躺在chuáng上装病,听闻宫nv议论顺势宋清歌今日特地去了云宫。
她心里一惊,立刻怀疑,宋清歌是否已经发现了定国候府的偷剑贼是她,这是要试探她么?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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