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老爷是诚心期望你回来,不想将军却处处刁难老爷,老爷年事已高,将军如此,若是传了出去,岂不是让人心寒么!”赵氏抹着泪向前一步,“妾身自知身份卑微,比不得莫夫人身份尊卑,不过妾身为闫府*劳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老爷念在妾身办事勤勉,又不愿让莫夫人泉下有知心中不安,这才只在府中将妾身扶为正_F_,并未对外宣称,却不想**”
“将军,臻儿也是你的亲D_D的A,他对你也恭敬有加,就算妾身哪里做的不好,对不住将军,将军也不该将臻儿视为庶子,处处刁难A!”
顾北木站在一边,看着赵氏做戏,真是忍不住要给她颁一个白莲花的牌子。
这戏演的,生动bī真,形象贴切。
什么好赖话都让她一个人给说了。
眼看着闫润的脸色越来越难看,顾北木也不解的往前走了一步,恰到好处的出现在众人面前,一脸shen思。
“夫人,你先别哭了,正室都是端庄恭谨的,你这样哭哭啼啼,跟府中的姨娘有什么区别,还好今日这院里站着的都是自家人,也不会有人说你什么,但是传扬出去,总是不好听的,所以夫人还是先冷静一下。”
顾北木先压赵氏一头,看着赵氏的神情变得难堪起来才又轻勾了唇角,继续道:“刚刚夫人说什么闫丞相年事已高A,庶子A,北木实在不解,将军不过是就事说事罢了,怎么还牵扯这许多来?夫人别是有被迫害妄想症吧?”
“这可是病,得治!”
“顾北木,你放肆,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你竟然敢rǔ骂我娘!来人A,把她给我拉下去!”闫臻早就瞧不惯顾北木,当即挥手示意身后的小厮上前。
莫景顷面无表情,只往前一步,淡淡道:“谁敢!”
场面的气氛顿时变得十分微妙,小厮面面相觑,却无一个敢上前。
闫臻怒极,正要再发声,顾北木却又笑着开了口。
“这是gān什么,我不过说了两句,闫公子就恼羞成怒了么?还是被我说中了,闫公子在yu盖弥彰A?”
“闫丞相不过四十,正是为国效力的好时候,夫人偏说年事已高,这不是在诅咒丞相么,还有庶子,将军何曾提过庶子二字?”
“既然夫人是在府中被抬上去的,也未入名册,未办宴席,说好听的,大家叫她一声夫人,说难听点,不过就是权力大些的姨娘罢了,姨娘就是妾室,闫公子也自然是妾室的儿子A,将军没有说错A。”
“顾姑娘,我从未得罪过你,你怎能如此说我!”赵氏这下子脸色难看到了极点,看了闫润一眼,捂着脸低声抽泣起来。
顾北木望天翻了个白眼。
又哭**
闫润的脸色也不好看,却也知道顾北木说的有道理,身为当朝丞相,如今竟找不出一句话来反驳顾北木。
而闫臻一向认为自己与莫景顷的身份并无差别,如今在大庭广众之下被顾北木直接说破,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恨不得直接上前掐死顾北木。
“好一个农家nv,还真是伶牙俐齿!”闫润冷冷的盯着顾北木,沉声道:“只是我们闫府的事情,轮不到你来ca手!”
哎,还真是狗咬吕dòng宾,不是好心人A!
“闫丞相,既然皇上下旨让将军过来闫府住些日子,想必也会留意丞相府的动静,一间院子罢了,将军想住也就住了,丞相专门过来斥责,若是传到了皇上耳中,丞相认为责任在谁?”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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