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烈不见了!
小幺担心克烈喝醉了在花园里迷路,和小丫鬟玉坠焦急的找了许久,始终不得见。无奈之下只好回爹爹那儿告知眼下的情况。
远远看到正堂灯火通明,马骏、骨头等人竟然俱在,透过人群的缝隙,看到罗汉榻上躺着一个人,赫然就是克烈!看到小幺过来,骨头幸灾乐祸道:“蒙兀的王子酒量也不怎么样嘛。”
“这,这是怎么回事?”小幺指着此刻在榻上睡得正香的人问道。
“小姐,小的刚刚在花园发现了克烈少爷,就将他送回来了。”旁边闪出一个仆役恭谨回道。小幺一看,回话的是会高超口技的仆役——康福子。上下打量了下他,没想到,一个这么清瘦的人还能扶得动威武健壮的克烈?
克烈的四个随从也在场,神情略有些尴尬和不解。按照王子的酒量,汉人那种淡出鸟来的酒能灌倒他?
马骏倒是神色如常,吩咐管家安排了轿夫,将克烈送回驿馆。
西北人走后,马骏面色一变,厉声叱道:“马星阑!你几岁了?怎么还办这种huáng口小儿之事!”
小幺吓了一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又有些心虚,将疑问的眼神投向骨头。
已改名为马星阑的骨头郁闷道:“爹,我就看不惯他。谁让他总想欺负小幺!”
“他是下一任的西北王,是连圣上都要安抚的人,是来给太后贺寿的!他如果在我们枢密府出了状况,不止你自己,小幺一样受连累。”马骏是动了真怒。
骨头只好跪下,低头不语。他知道,马骏说得对,他正在气头上,还是_fu个软吧。
看两人火—药味十足,小幺很是茫然,到底什么情况?“爹爹,让哥哥起来吧,都孟冬了,地上凉。”还是先为骨头求情吧,小幺心道。
“让他长长记x,以后行事不要那么莽撞。”马骏背手转身,狠心不看小幺。
小幺弯下yao,低声问:“哥,你gān什么了?”
看似认错的骨头立刻狡黠的冲小幺眨眨眼,低声得意道:“刚刚吃饭的时候,我给他的酒下了点料,不过,没想到他还没出府就倒下了。这下,不睡个一天yi_ye怕是醒不过来。”
**小幺无语,怪不得克烈会昏睡过去。不过,这可真是凑巧救了她。她叹口气,也跟着跪下:“爹,要罚就连我一块罚了吧。哥哥都是为了替我出头,我也有错。”
马骏回头一瞧,赶紧过来扶她:“你跟着瞎凑什么热闹,地上多凉!”**骨头心里翻个白眼:好嘛,儿子跪就活该,nv儿跪就心疼,偏心也不能偏得这么明显吧。
“哥哥不起我也不起。”小幺坚持。
马骏叹口气,朝骨头抬了抬手,骨头立刻一跃而起,把小幺搀起来:“你瞅瞅你,跪什么跪,爹才舍不得咱俩跪出个好歹呢!”
你也不害臊,心疼闺nv是真的,至于你这个兔崽子,给你记着账呢!马骏腹诽。
一个时辰后。
逸王府。
安瑾听完暗卫的报告,面色倒是如常,只有过于使力而导致泛白的骨节bào露了他的情绪。
这个láng崽子看来是没有记x,四年前就警告过他,不该惦记的,就不要妄想。看来,西北王座是坐得太舒_fu!
他向后靠了靠,眯眼对跪在底下的人问:“他,碰到了吗?”
“回主子,小的看形势不妙,当下就发了暗器**没有碰到。”底下的人冷汗冒出,到底该不该告诉主子未来王妃的_yi_fu被撕破了呢?不不,还是不要,主子现在的表情太瘆人了。
“出手太晚,”安瑾语气平淡,“去领罚。”顿了顿他又下令:“再安排两个暗卫跟紧。”
“是!”底下的人躬身退出门外,悄无声息消失在世子眼前。出了门子,他抹了抹脸上不存在的汗水,nei心也是一阵后怕:幸好今天马星阑提前下了药,否则,他一个凭机智和才华做暗卫的,恐怕没法和克烈的武力值正面刚。
回到枢密府不临街的一面墙外,他暗自提气,一个纵身翻过墙。直走两丈再左转就是杂役_F_。
一个起夜的厨子悉悉索索的出了门,正好看见他进院,吓得一哆嗦,差点Niao*了ku子:“哎吆喂吓死我了,我当是鬼呢!福子,大晚上不睡觉瞎晃悠什么!”
“切,一晚上都跑了三趟了,下次别他-娘地拉着我跟你吃酒。”康福子故作郁闷的数落。厨子嘿嘿一笑,慢悠悠地朝茅_F_走去:“你小子肾不好还怪我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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