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中很安静,连守夜巡逻的人都没有。
永珏走在最前面,身后一步远处跟着明瑞,接着是丰升额和哈姬兰,大队侍卫紧随其后。
每走过一处宫殿,就有一队侍卫留下,封锁宫殿。
不顾产后虚弱,舒贵妃强撑病体走出来,叫道:“谨郡王,你这是?”
永珏笑的云淡风轻:“娘娘猜不到么?”
那些明晃晃的兵器,满身杀气的侍卫,乾隆药石无医的时候半夜入宫**舒贵妃不是傻瓜,相反,能在乾隆的后宫里活下来还生了孩子,她很聪明。
一眨眼的时间,从外派两江总督的父亲想到升任nei务府总管大臣的叔父,从刚满月的nv儿想到x_io_ng无大志整日走_chicken_斗狗的侄儿,她捏紧帕子,道:“皇上近来睡不安稳,高无庸在殿外伺候,吴书来在殿nei小间伺候,今晚值夜的奉茶nv官叫碧柔,是个伶俐人儿。”
满意的露出微笑,永珏拱手:“多谢,夜里风大,还请娘娘好生休息。”
“本宫静候王爷佳音。”
远远的,终于看到养心殿了,永珏抬起手,所有人默契的止步。
“一小队从左边走,换掉所有值班的侍卫。”
“二小队绕到后面去,从小门潜入,控制养心殿,许进不许出。”
“哈姬兰,去茶水_F_找碧柔,”永珏沉声道,“依计行事,都注意安全。”
变魔术似的从背后掏出一个粉彩茶盅,哈姬兰用力点点头,可手还是忍不住细微的颤抖。
即使活了两辈子,即使自认为承受能力够强,哈姬兰也从不敢相信,自己会亲身经历一场宫变,还在其中扮演了重要角色。
来吧!她shenxi一口气,镇定的向养心殿走去。
侍卫们已经悄无声息的控制了
养心殿外围,哈姬兰从侧门Jin_qu,跟里面的自己人接头,在给乾隆熬好的汤药边又放了一碗老参汤,随后躲在一旁,等碧柔端Jin_qu,立刻发了信号。
永珏摆摆手,对明瑞和丰升额说:“你们在这儿等着,爷一个人Jin_qu。”
“英贤!”富察明瑞固执的瞪他。
永珏背着手,淡淡的道:“这是我和皇伯父之间的战争,你们等我的好消息便是。”
说罢,他快步走了Jin_qu,只留一个高大的背影给怔怔望着他的明瑞。
一进里间,正好乾隆喝完最后一口老参汤。
永珏心中一阵冷笑,乾隆肾水不足,气血两亏,只能慢慢温养,人参可是药材里的小人,身子好的人越喝越健康,病重的人喝了只会雪上加霜。
自诩英明的皇伯父呀,你中风中的连基本药理都忘了么?
听到细微的脚步声,乾隆敏锐的抬起头:“谁?”
永珏上前一步,站在烛光下,欣赏着乾隆变幻莫测的脸色,好笑不已。
乾隆觉得不对,一个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男人却没有引起宫nv的惊叫,这说明什么?
他沉下脸,厉声喝道:“永珏,你想造反么?”
“造反?皇伯父言重了,侄儿可不是外姓人,怎么能说是造反呢?”永珏斯里慢条的挽起袖子,笑道,“应该说是B宫才对嘛!”
“你**”乾隆结结实实的愣住了,没想到经过自己多年的刻意打压,对方竟怀着如此念头,而他从未发觉。
想到这儿,乾隆反问道:“粘杆处?”
永珏轻轻鼓掌:“答对了。”
“永珏,若是你现在收手,还来得及,朕可以保证不再追究此事。”乾隆打算_gan化对方。
永珏突然大笑起来,狂放不羁的样子相当罕见。
笑够了,他目光森冷如铁:“自从二十四年起,我就再也不相信你了,皇伯父。”
一时间,乾隆竟无言以对。
“听说这鼻烟壶是先帝的最爱?”永珏把玩着手中那色泽盈润剔透的碧玉鼻烟壶,似笑非笑,“不如,皇伯父将此物赏了侄儿?”
“不可能!”乾隆一字一顿的说。
永珏捏着袖子擦了擦鼻烟壶表面,不知碰到了什么,密封的盖子突然neng落,一块拇指大小的玉质小印就这样落在永珏手里,翻过来一看,四个篆书小字:粘杆处印上下颠弄这玩意,某人得意的轻笑:“这就是粘杆处的信物吧,皇伯父请放心,以后侄儿绝不会亏待他们的。”
此时,乾隆已经说不出话来,只能瞪大一双牛眼死死盯着永珏,鼻孔忽大忽小的喘气。
“A,对了对了,还有一件事要请您帮忙。”永珏从怀里掏出一份写了满汉文字的明黄色丝帛,走到床边,从乾隆枕头下拿出玉玺,稳稳的盖了个章。
“唔~无得腻~疏开~(我的印,松开)”乾隆含糊不清的哼唧,body剧烈的晃动,手舞足蹈的,似乎想摆neng偏瘫的状况。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皇伯父,您就是死在nv人肚皮上的命A,”永珏满意的勾起zhui角,取出其中一个向后递去:“哈姬兰,把正大光明匾后面那东西换掉,动作利索点,皇伯父快上路了,可别耽搁了爷的大事。”
哈姬兰退下了。
永珏坐在乾隆身边,乖孩子一般笑着说:“皇伯父慢走,您老的大清朝爷收下了,甭跟爷客气,到了下面记得替爷向皇玛法及各位长辈问声好,就说——窃钩者诛窃国者侯,这天下,是我爱新觉罗永珏得了。”
乾隆眼睛猛然瞪大,body不自然的抽搐起来,zhui角溢出白沫,那手似乎想要抓什么,却是徒劳,心不甘情不愿的走完了人生路的最后一步。
永珏一甩袖子:“带夏盈盈和陈知画来。”
那个工于心计的江南名妓和同样城府不浅的nv子被连拽带扯的拉进来,扔在地上。
永珏转过身,面对窗子,一挥手。
几个一身黑的nv子上前,将两人的_yi_fu剥光,换上近乎透明的水蓝色纱_yi,又给zhui里塞了颗药,扔在_On the bed_,对着乾隆也是如法炮制。
不多时,两人眼神就迷离了,发丝凌乱,面颊通红,双目含情,软绵绵的倚在乾隆身上,轻轻磨蹭。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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