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隆力道不小,永珏飞出几米远,重重的砸在地上。
“汗阿玛?”
“皇帝住手!”
“永珏!”
众人齐齐惊呼。
躺在地上喘气,永珏捂着伤处,一脸惊诧。
乾隆脸色yin沉的几乎能拧出水来,他表情有些扭曲,嘶吼道:“乌拉那拉氏,朕要废了你,打入冷宫,长龄,押送她回京。”
“遵旨。”人群里走出一个御前侍卫打扮的青年。
“还有你,”乾隆指着永珏吼道,“别以为朕不知道你为何帮着皇后,你以为你能捞到那个从龙之功吗?朕告诉你,痴心妄想!”
“汗阿玛,儿子绝,咳咳,绝无此意。”永珏咳嗽着辩解,唇上没有一丝血色。
乾隆一挥袖子:“拖下去,杖八十。”
“皇上,谨郡王受了伤,请您饶他一回吧。”福隆安单膝跪地给他求情。
永珏偏过头,给人群里的海兰察使了个眼色,见明瑞被他拽走才悄悄松了口气,挨打无所谓,只要别连累筠亭就好。
太后疾步走来,蹙紧眉毛:“皇帝,孩子是一片好心,你就别计较了。”
“打,一人五十,朕看着你们打。”乾隆xi_ng子拧,别人越说他越来,帝王尊严被冒犯的火气完全朝着永珏和福隆安去了。
两个侍卫被推出来,
举起军棍,脸色很为难。
“怎么,朕使唤不动你们了?”乾隆yin森森的语气带着一丝杀意。
此时,海兰察和尹继善的儿子庆桂站出来了,接过军棍,漆黑的棍子带着啸声砸下。
两人身子动了下,闷哼一声,握紧了拳头。
一下,两下,三下**大滴冷汗流淌下来,永珏已经_gan觉不到疼痛了,眼前的视线有些模糊,似乎只能看到人群里那个不断挣扎着要扑过来的男人。
没事的,筠亭,不疼**
殷虹透过浅色的_yi_fu渗出来,晕染了大片布料,众人都不忍心再看。
太后终于忍不住了,抬高声音道:“皇帝,你是不是也打算打哀家几棍子?”
乾隆看着一片混乱的甲板,带着血迹的桅杆,下跪请罪的傅恒,和周围脸色不对的众臣子侍卫,突然觉得心里空落落的,他淡漠的说:“传旨,立夏盈盈为皇贵妃,封号为宸,赐住承乾宫,朕不想再看到有谁反对。”
说罢,拉着夏盈盈翩然离去。
“还不快住手!”太后红着眼眶扑过去,不顾形象的跪趴在地上,抚mo着永珏惨白的脸,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轻轻扯起zhui角,露出在太后看来无力至极的笑容:“皇玛嬷,孙儿不疼。”
太后的眼泪立刻就下来了。
收回搭在腕上的手,罗荣恒捻着胡子沉吟:“王爷只是皮外伤,看着严重,实则没有伤到筋骨,老臣开些药,外敷nei_fu,养上个把月就无碍了。”
太后轻轻舒气,“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永珏枕着胳膊笑道:“皇玛嬷,您看嘛,孙儿都说没事的,今儿也累了,您快去歇着吧。”
“好孩子,”太后momo他脑袋,“皇帝今天火气大,你别往心里去。”
金孙又如何,皇帝儿子才是她的心头r吧**
想到这里,永珏zhui角的笑意浅了些,点点头:“孙儿知道。”
太后又说了两句才离开。
碍于太后在场只能用目光表示关心的明瑞立刻坐在床边,小心翼翼的撩开_yi_fu,放眼望去,从脊背到大tui,全都是一掌宽,寸许高的伤痕,大多皮开r绽,缓缓地淌着血,有些布料被浸透和皮肤黏在一起,一动就是入骨的疼,血流的更多了。
明瑞心疼的不得了,悄悄红了眼眶。
永珏轻笑着T侃他:“娘子,天都黑了,你还不伺候为夫歇息?”
脸皮薄的明瑞难得没有羞赧,绞了热帕子,尽可能轻的除去_yi物,取出太后送来的一盒上好的伤药,指尖挑出一块,仔细抹匀。
突然,一滴温热的ye体落在他背上,永珏却觉得滚烫如火炉,灼烧着他的皮肤。
忍着疼mo索过去,握住他的手:“筠亭,我不疼的。”
“我疼行不行?”明瑞声音沙哑,还带着哭腔,“你就那么走出去,给皇后娘娘帮腔,还挨了打,我却只能眼睁睁看着,英贤,你知道我是什么_gan受么?你知道我多疼吗?”
“我恨不得夺下那棍子,带着你远远的走了,再也不搭理这些**”
永珏一咕噜翻身坐起,把人抱了个满怀:
“是,是,我错了,今日之事是我做得不对,害的你担心,以后绝不会再发生。”
“还敢有下次?”明瑞瞪他。
突然想起了什么,他一把将人摁趴在_On the bed_,凑到肩头狠狠咬了一口,zhui里尝到血腥味才松开。
“筠亭,疼**”永珏可怜巴巴的嘟zhui。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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