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后的某个早上,永珏自己的小船上,炉中的香料早已燃尽,只留下一撮白灰。
意识逐渐清醒,永珏侧头看了眼天色,想着今日不需他伴驾,便紧了紧搂着怀中人的手,闭上眼睛,接着睡去了。
不多时,那人睫毛颤抖着,幽幽转醒,柔和似水的目光落在他扬起的zhui角,红润的唇上还有不太明显的牙印。他脸色微红,仰头轻轻吻了吻对方的额头,然后下移,眼皮,脸颊,鼻梁,下巴**最后,万分郑重的贴上那片rou_ruan。
不等他动作,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自己已经被压在身上。
“这一大早的,筠亭如此热情可真叫为夫惊喜Ao(n_n)o~”永珏坏坏的笑着,两只爪子也不老实的游移。
富察明瑞脸色Zhang红,他羞愤的低喝:“你装睡?”
一脸无辜的眨眨眼,永珏道:“不然怎么能看到娘子这么主动的一面?”
zhui唇蠕动,明瑞半天蹦不出一个字,狠狠在他yao间掐了一把。
两人正闹着闹着擦出了火,门口突然传来一声:“王爷,您醒了吗?”
永珏那张脸顿时黑了,呼哧呼哧喘气。
明瑞憋着笑,浑身颤抖。
“有话快说,说完了滚!”永珏喝道。
为什么这次大总管没有跟来A?王爷不会一怒之下把杂家扔进西湖喂鱼吧~~(tot)~~D权哭丧着脸,道:“爷,老佛爷派人请您上龙舟一趟,皇上要立一个妓。nv做贵妃,老佛爷和娘娘们劝不住,叫您快些过去。”
屋子里一声暴喝顿起:“滚!又不是爷看上个妓。nv了找爷干嘛!”
“英贤,别乱说。”另一个温和的声音劝道。
D权打了个哆嗦,拧巴着脸,想吭声又怕下河喂鱼,在门外踱着步子。
没多久,门打开又摔上了。
永珏狰狞着一张俊脸,抬脚踹了过去:“D权,你和小顺子都是好样的!”
上了龙舟,永珏才发现情况比他想象的更严重。
乾隆铁青着脸,对以太后皇后为首的一干人等怒目而视,杭州名妓瑟*在皇帝怀中,微微颤抖,未语泪先流,那孱弱的模样真叫人揉碎了心。
傅恒,孟祎廷,福灵安,福隆安,海兰察等臣子们站在不远处。
甲板上只能听到皇帝呼哧呼哧喘气的声音。
没等永珏走进两步,夏盈盈轻轻退出乾隆怀抱,哽咽着说:“皇上的一番错爱,盈盈永远铭记在心,可惜盈盈既不是大家闺秀,也不是金枝玉叶,从来没有非分之想,如果不是一番知遇之_gan,盈盈绝不会上这条船!今天,老佛爷不赶我,我也要走了!皇上,永别了!”
“盈盈!”乾隆一把拉住她,焦急而坚定的说,“朕说了要封你为贵妃就一定会做到,无论谁阻拦都是徒劳,你不信朕么?”
夏盈盈咬住zhui唇,眼中泪光闪烁:“我信,可我更怕生怕红颜未老恩先断,斜倚熏笼坐到明,与其那般,还不如留在杭州,留在皇上的记忆力,永不褪色。”
太后立刻火冒三丈:“放肆,夏盈盈,你一个妓。nv也配说这种话?”
皇后更是干脆,直接冲着乾隆说:“皇上,您后宫佳丽三千,要什么美人没有,为何非得揪着一个下j_ia_n的妓。nv不放?”
乾隆厉声喝道:“皇后你住口,连一个nv人都容不下,你简直是天下第一妒妇!”
皇后脸色一瞬间变得惨白,踉跄着后退了两步,被宫人一把扶住才不至于跌倒,她不敢置信的望着乾隆,在众多臣womb人面前,她的丈夫连一丝脸面也不肯给她么?
“皇帝!”太后制止了乾隆继续骂下去,仿佛突然苍老了几十岁一般,轻轻叹了口气,“不是哀家和皇后跟她过不去,是她的身份难以堵天下悠悠之口,夏商周至今,从没有青楼nv子入宫的先例,你叫百姓怎么看你呢?”
“朕要宠哪个nv人是朕的私事,旁人管不着,”语气生硬的顶了一句,乾隆有些赌气的说,“祖宗家法还规定后妃一般不许随意出宫,皇额娘不也来江南了?”
太后显然气的不轻,整个人都在哆嗦:“你竟将哀家和一个妓。nv相比?”
更何况,正是乾隆不顾规矩请太后出宫游玩,现在又怪她不懂规矩随意外出,乾隆这一行为简直是往太后的心口捅刀子。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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