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顿好之后,阿渔带着周晓峰找上huáng淑芬,那位和庄秋谊一起来港城的朋友。
放学的huáng淑芬疑惑地看着拦住前路的两个男人,阿渔今天做了男装打扮,天冷_yi厚,略化了妆糊弄糊弄huáng淑芬这种小姑娘并不难。
huáng淑芬的父族在扬州,虽然huáng淑芬是逃婚来的港城,但是未必和父族没有联系,回头一说见过她,难保不传到尚家耳里。尚家要是找过来,又是一桩麻烦。
不过大概率上,huáng淑芬不会说,说起庄秋语,就不得不说庄秋谊,这可不是什么体面事。两个小姑娘一起来港城,一个失踪后,另一个却因为怕事一声不吭。
周晓峰:“huáng淑芬huáng小姐吗?”
huáng淑芬点了点头:“你们是?”
周晓峰道:“我们受庄家人之托来找庄二小姐。”
huáng淑芬登时白了脸。
“淑芬,你怎么了?”huáng淑芬同学担忧地看着她。
huáng淑芬整了整脸色:“我没事,你们先走吧。”
同学走远之后,huáng淑芬往边上走了几步,垂在身侧的双手紧握:“我不是都说过了吗,我真的不知道秋谊去哪了,那天她出门之后就再没回来。”
不久前,就有人来问过她庄秋谊的事,唤醒了她极力想遗忘的难堪。
庄秋谊失踪她也不想的,可又不是她害的。是庄秋谊自己要乱跑出去,跟她有什么关系。她顶多,顶多就是因为害怕被庄家人责怪没有通知庄家人,可她出事后,真的尽力拜托家人找了,她尽力了。
“我知道我应该和向她家里报个信,不该隐瞒,可我那会儿才多大,我害怕,我不知道怎么说,就想找一找再说,万一找到了,拖着拖着越来越不知道怎么说。我哪知道她家里居然没有收到她的平安信,不知道她在港城的。
我已经知道我做得不对,我错了还不行嘛!你们为什么还再要来找我,我_M我舅舅他们已经骂过我了,你们到底想怎么样。”说到后来,huáng淑芬红了眼睛,无限委屈。
之前她骗家里已经写信向庄家说明情况,直到这些人找了她不算,居然还去她家里问情况。外祖家的人奇怪,早两年不来找,怎么现在才来,两边一对话,便发现她没有给庄家报信一事,以至于庄家近期才辗转找来,家人纷纷骂她不懂事。
“想让你把二小姐完完整整找出来。”周晓峰气炸:“二小姐生死不明,我们不过来问问,你还觉得自己委屈了。”
huáng淑芬肩膀一颤。
阿渔眼神发凉:“你害怕被责骂,于是置庄秋谊生死不顾。你要是当时就说了,我们就不会错过最佳寻找的时机。”
huáng淑芬瑟*了下,低头咬着唇不吭声。
周晓峰气得想打人。
阿渔带着周晓峰离开。huáng淑芬这态度,她已经从霍云芝的人那了解几分,再来问一次是为了亲自观察下huáng淑芬和庄秋谊失踪是否有关。
初初看来,huáng淑芬这人既自私又没担当,但是和庄秋谊的失踪不像有关,不过也不用这么快下结论,再观察看看。
“什么人A!”周晓峰恨恨踢了一脚路上的石子。
阿渔:“去刘家一趟。”
刘家住在一幢花园洋_F_nei,刘家做着古董生意,家境颇为殷实。
阿渔特意在傍晚时分过去,在刘家人齐的时候,huáng淑芬也在家。
见到阿渔和周晓峰,huáng淑芬拉了脸,又恼又羞,yīn魂不散。发现外祖家的人若有若无地看她,脸腾地一下子红了,恨不得掉头就走,然她忍住了,她毕竟不姓刘,不能肆无忌惮。
huáng淑芬的M_亲刘雅兰打圆场,满脸歉疚:“芬芬年幼不懂事,还请你们别和她一般见识,这孩子并非故意,只是急的乱了分寸,我已经教训过她了。”
huáng淑芬的舅舅刘连城也惭愧道:“庄二小姐来我们刘家做客却**哎,是我们的不是。”
阿渔的目光在刘家众人一一掠过,几句话后离开。
周晓峰走在路上:“刘家人态度倒不错,比那个huáng淑芬好多了,好竹出歹笋。”
阿渔回头望了望看了看掩映着夜色中的小洋楼。
小楼里,刘夫人不满道:“问了一次又一次,没完没了了,这都过去四年了,还能找到是有鬼了。”
刘连城搓了搓手指头:“你少说两句,人丢了个大姑娘,来问问怎么了,毕竟是我们不对在先。”
刘夫人撇撇zhui,斜一眼面容不自在的huáng淑芬,要不是这丫头隐瞒不报,他们家何至于底气不足。若非人家找上门,还真不看不出这丫头这么能耐,居然骗了他们这么多年。
huáng淑芬面上一烧,头埋得更低。
刘雅兰打了个圆场,说散了吧。回到屋里戳着huáng淑芬的额头责怪,老T重弹:“你这丫头真是的,本来庄秋谊丢了跟你没关系,她自个儿要来港城的,自个儿要出去玩的,丢了是她命不好。可你倒好,居然没告诉庄家人,弄得我们家立场尴尬起来,我说你A你,你脑子里在想什么。”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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