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
【川之国.基地外】
从重伤的自来也第一次醒来到现在又过了两天。
我依旧被勒令去整修基地,每天忙得脚不沾地,原本被弃置多年的小屋也渐渐被我整理出模样来,至少不需要一大群人挤在客厅里,两位重病号也可以分到两间_F_间好好休息。
水门在刻完苦无之后也会来帮我的忙,不过就看他那双手抖的样子我也不好真的让他做什么,顶多帮忙递点工具,陪我聊聊天。
「吶,鸣门,你的头痛好点了吗?」水门从工具箱里抓了两_geng钉子放到我的手掌心中。
我看准了位置把钉子敲进木板里,点了头算是回答。
那个奇怪的头痛似乎对我的body没什么影响,就是偶而恶心难受一阵,这个症状也随着时间渐渐缓解,到了现在几乎不会犯了。
「那**你说你忘掉了什么东西,有想起来吗?」水门边问边从侧边帮我T整下一块木板的角度。
我扶着木头回想了一下:「这个A**其实我_geng本连我忘了什么都不知道,不过说是忘记了,其实我隐约有种轻松的_gan觉,应该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忘了就忘了呗。」
「所以说你现在记得之前和长门师兄他们一起的记忆,也有变成我儿子之后到现在的记忆,甚至还有一些零散的片段记得鼬是个好人而阿飞有问题。还有别的吗?比方
说你为什么变成我儿子,又变成长门师兄的D_D?」水门继续追问有关记忆的问题。
「别的什么?」我真心不懂水门问题的意义,是我忘了东西又不是他忘了东西,难道这个忘掉的事情和水门有莫大关联?比方说我曾经抓着他的小辫子所以他要确定现在是不是真的没有把柄握在我手里之类的?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变成你儿子的,但是不是有灵魂会轮回转世的说法吗?一定就是那样,只是在我身上出了点意外就这样了吧?」我继续钉木板补强基地小屋。
「反正我现在好好的在这里,虽然脑袋里的故事比别人多了那么一点,不过我觉得没什么差A。大家都在一起,与其去想我是怎么来的,不如想想怎么样幸福快乐的把日子过下去不是很好吗?你今天超奇怪的说!」
我自己越说越觉得水门绝对有什么不能说的秘密。
「莫非**你曾经做过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我瞇着眼斜睨了水门一眼。
<
>
水门像是被什么东西噎了一下,尴尬地对我笑笑之后开始讨论天气。
怎么看都觉得超可疑。
【基地nei.自来也专用病_F_】
靠在枕头上吊起手臂的自来也看着在旁边摆弄各种瓶瓶罐罐的大蛇丸,和另一个在门口哼着小曲振笔疾书的「自来也」,再一次在心底说_fu自己,这一定是在作梦。
拚着最后一口气留下信息给木叶村的鸣人,自来也认为他的一生就要这样画下句点,虽然比起历代火影的丰功伟业他所做的事情实在是微不足道,但是相信鸣人一定可以继承他这个师父的意志,为这个忍界找到和平。
应该是这样才对。
可是当他再一次清醒过来,居然看到弥彦、长门和小南三个人围在他身边,甚至就连已经死了的大蛇丸都出现了。
这种陷阱实在是太恶劣了,他堂堂蛤蟆仙人是不会屈_fu的!他奋力的挣扎,终于在屁gu上一阵刺痛后,再次陷入昏睡中。
下次醒来时,他发现这个陷阱里居然还多了他的学生水门还有多年前就丧生在忍界大战中的,纲手的D_D绳树。还有另一个自己成天在他眼前晃来晃去,明显小了几岁的鸣人拿着工具在屋子里忙进忙出,隔壁据说还住着宇智波鼬和他的D_D佐助。
水门一照面就是一个封印术把他的查克拉牢牢的封死了,然后一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开始解释。原来这群人来自另一个世界,是透过时空间忍术来这里找寻因为意外闯入这个世界的鸣人,也就是他看到的那个幼年版的鸣人。而且这群人的关系不是一般的混乱。比如绳树对鸣人称为大当家,对水门称为二当家;鸣人对水门的态度完全不像儿子对老子,反观长门对鸣人的态度那是把鸣人当眼珠子一样宝贝着。更可怕的是大蛇丸,他居然只是zhui上刺了几句,然后全程担当治疗自己的任务!
──他一定在作梦,这不真实!
「喂,大蛇丸。」坐在门口的另一个「自来也」停下书写的动作,转而向大蛇丸提问:「你还记不记得之前我们很久以前出过的任务,就是护送公主去雪之国的那次?我想把那次任务写进书里可是记不太清楚了。」
「你是说任务第一天你就被公主的护卫当成变态,差点被踢出队伍的那次吗?」大蛇丸头也不回的继续摆弄他的药剂。
「你能不能别记那些丢脸的事情A**明明途中本仙人很帅
气的打跑了好几波敌人,你记那些不行吗!」
「**你是说用压垮摊贩术打跑敌人顺便压伤了半队公主的护卫那一次吗?」
「换成这种说法并没有比较帅气好吗!」
伤员自来也默默听着「自己」和大蛇丸的斗zhui,他和大蛇丸从没有这么和谐的相处,一直以来都是天才
的大蛇丸从来不屑和他斗zhui或者胡扯些有的没的。通常都是他自己说了一大堆,大蛇丸冷笑着丢下几个类似「白痴」、「笨蛋」之类的词就把一场交流画下句点。
这样你来我往的甚至互相吐槽的对话,从来不存在于他的记忆中。
正在_gan慨着同人不同命,一晚黑糊糊的东西突然被递到他的鼻子下,闻起来还有点草腥味。顺势接过那碗不明物体,自来也看着大蛇丸解开吊着他伤臂的绷带,将碗里的东西涂抹到手臂的缝He处再换上新的绷带包扎。
动作期间他一直盯着大蛇丸,不是他不相信这个看起来好说话很多的大蛇丸,而是这么多年下来他已经习惯在这张脸面前保持一定程度的警戒。
「你不用这么紧张,我要是想把你送上实验台我早就动手了。」大蛇丸似乎注意到了他的眼神,更放缓了手上的动作,似乎是要让他看个清楚以显示自己没有恶意。
「喂喂,这一tao早八百年前就不管用啦!」门口的「自来也」阖上写到一半的稿子,靠在门框上对大蛇丸露出一副「我看穿你了」的表情,接着又转过来对正在换药的自己说:「我是不知道这个世界的大蛇丸是怎么样的xi_ng格,不过你眼前这个家伙可是木叶一等一的好人──只要你忽略他那些不怎么讨喜的语气和用词。」
「呃,是吗**」病_On the bed_的自来也尴尬地笑笑。
大蛇丸是一等一的好人?那「变态」这两字大概可以直接从字典里剔除了!
「自来也,你闲着没事就去把水门找来,让他把这个白痴二号身上的封印解了。」最后打上一个漂亮的结,大蛇丸收拾起换下来的绷带和碗里剩余的药渣。门口的自来也很j神的一拍大tui起身执行吩咐去了。
大蛇丸T的药让伤处_gan觉冰冰凉凉的挺舒_fu,原本因为愈He所生的麻痒都被这阵清凉给缓解了。虽然说他并不是不能忍受那一点点不适,但是能让自己养伤养的舒_fu一点,没人会觉得不好。
更何况他心里还挂着佩恩和木叶的事情,虽然信息已经送回去了
,但是没有亲自回去说明自来也还是觉得不放心。好在这个大蛇丸的伤药挺管用的,估计再没几天他就可以恢复如初。
等「晓」的事件告一段落,他说不定还可以把这次的经历写成小说,这么新颖的题材搞不好会造成大轰动呢!
大蛇丸收拾好东西就看到自来也一脸恍惚,再想想他之前面对自己时种种生硬的表现,有种不痛快的情绪开始滋生。在他看来自来也那个大白痴_geng本不适He这种忧郁的样子,他就应该成天没整经的捧着他那些小黄书沾沾自喜的祸害世人,不然就是为了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把自己弄得满头包再死皮赖脸的跑来找他拿药──他今天所有关于医药的技能全都拜自来也经常把自己弄个满头包所赐。
本章未完...
=== 华丽的分割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