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公子,不知怎么称呼?”那瘦子搭讪道。
“小生姓泰,单名一个平字,不知兄台有何贵干?”宫九慌里慌张地站起身来作
了一个揖,十足的书生做派。
“就是见公子一表人才,想要交个朋友。”那瘦子说着凑近宫九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这么文绉绉地说话,那瘦子自己先抖起了一身_chicken_皮疙瘩。
还以为他们要来一出强抢民男呢,原来下个药就算了,真没气魄。宫九余光瞥见瘦子的小动作,微微撇了撇zhui。
算了,成全他们好了,奔波了一天我也累了。这样想着,宫九便佯作不知,面上现出放松的神色,端起酒杯道:“小生最爱交朋友,今日结交兄台,实在是生平一件快事,当浮三大白。”
他说着当真连着喝了三杯酒,不过在倒第二杯的时候就顺手扔了颗九华玉露丸在杯里。
“公子真是爽快。”瘦子笑眯了眼,心里觉得无比痛快,看今天这事办得,多顺利。
不想再和瘦子说话,宫九瞄了眼凳子的位置,软趴趴地往下一歪,直接装晕倒。那瘦子和壮汉轮流搭了一遍宫九的脉,确定了宫九只有粗浅的功夫底子,便扛了人回山。
想来他俩也不是第一次这样掳人上山,一路通关过卡竟没怎么受到阻碍,宫九一边默记着祁连山的暗哨位置一边悄悄骂娘:懂不懂怜香惜玉A你们,真把人当布袋抗A?哎呦我的胃,被顶的要从zhui里跳出来了**
熬了小半个时辰,终于被扔到了一张软_On the bed_,宫九刚想松口气,就又被掰着zhui巴塞了颗药丸Jin_qu。
“哎,过火了A,你怎么给他吃金风玉露?这万一教主不碰他,你要怎么整?”那壮汉见了瘦子手中的药瓶,吓了一跳。
“放心吧,我配好药后说没有解药是骗你们的。”瘦子摊摊手,“我看教主一直不动就是我们太听他的话了,他自己抹不开面,今天给他个台阶下,让他情非得已一回。实在不行再给这小子吃解药呗。你别大zhui巴四处宣扬A,不然下次用这药的时候一点乐趣都没了。”
“真是**”壮汉“啧”了一声,“我下次可不和你在一起了,我这身老皮可抵不住你的那些损招。”
瘦子闻言掐了壮汉一把:“就你这皮糙r厚油盐不进的,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吧。”
“行了行了,赶紧走吧,一会儿教主就该回来了。”那壮汉说着竟然用红绸绑了宫九的手脚。
这些人真是土匪得很有特色A**宫九已经对这两个人的做法无语了。还好他提前吃了九华玉露丸,不然他的清白岂不是要毁了?还红绸**这是什么审美A?真要捆绑就专业一点行不行?
绑好了宫九,那两个人便说着话走了。
确认那两个人走远了,宫九一下子从_On the bed_蹦起来。
没错,是蹦起来,任谁手脚被绑住也无法从容起床的。
双手一挣,那红绸便断了个七七八八。宫九又弯yao解开脚上的绸缎,拍了拍手开始观察四周的布局。
不得不说玉罗刹是个很有品味的人,_F_间布置得简洁大方,一点也不像宫九在太平王府的那间屋子。
那个沙曼会呆在什么地方呢?看那教主对她那么维护,难不成他俩有一tui?啧啧,这个教主真不怕别人说他老牛吃neng草A。宫九寻思着怎么能找到沙曼,手上却没闲着,他想在西方建立起自己的实力,首先要面对的就是和西方魔教的冲撞。难得今天混进了他们的老巢,不顺手牵走点什么实在是太亏了。
“本草纲目?那教主的兴趣还真是特别。”宫九从桌案上的文件找起,一眼就扫上了桌上摊开的书。
“本座对医书有兴趣有
什么不对吗?”低沉的声音忽然从身后响起,宫九毫无防备,拿着一份文件的手一抖**也怪那文件就只有一张纸,太薄,直接就“刺啦”挒成了两半。
宫九愣了下,淡定地将两手拿着的纸页放到桌案上,潇洒转身和玉罗刹对上:“我以为你会读点《七略》什么的。医书很容易让人平心静气,不太适He你这种野心勃勃的人吧?”
“本座野心勃勃?本座早已无须野心勃勃了。西方的疆域,除了本座再无二主。”玉罗刹一步步走到桌边,他比宫九高半个头,因此眼光扫下来,就把宫九的气势压下了一大截。
“还真是自信呢,不过,有盛必有衰,你西方魔教又能兴盛几时呢?”宫九暗自戒备,zhui上仍是话锋尖锐。
“这一点本座现在还不担心,倒是很好奇你又跑回来干什么,还跑到**本座的_On the bed_。”玉罗刹伸手要捏宫九的下巴,zhui角边挂上了一抹讥诮。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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