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后一事还没来得及掀起làng花就被司马嵘束之高阁了,不过大臣们显然并不甘心,时不时便要拿出来说道说道,苦口婆心地劝诫皇上回头是岸,大小道理讲得唾沫横飞。
奈何牛不吃喝水,又不能qiáng按着牛头,借他们十个胆子他们也不敢,而有这个胆子的王谢两家却_geng本不将此事放在心上,真是急死个人了!
之后有人猛然想起了王豫,王豫可是王述之的伯父,若有王豫开口,想必皇上一定会妥协的!于是当即就有人去找王豫搬救兵了,只是没想到事情刚被提起就被王豫毫不犹豫地抬手打断:“皇上心怀天下是好事,你们却急着bī他娶Q,真是岂有此理!胡贼不灭,何以为家!”
来人:“**”
等等,胡贼还在,可我们都成家了A!皇上成个家怎么就不对了?
王豫望着来人风中凌乱的面孔,冷哼一声,心中骂道:若不是看在咱们王家要出一位皇后的份上,老子懒得跟你们玩!不过这皇后是个不下蛋的,保不住王家几年,老子还得养jīng蓄锐,继续谋反大业!
来人碰了一鼻子灰,只能灰溜溜地回去另想他法。
其实,大臣们之所以对此事如此看重,多数还是冲着皇亲国戚的美梦去的,当然其中也不乏正直之士,完完全全是出于礼法的考量,可眼看着司马嵘毫不在意的态度,不免忧心忡忡:皇上不会是患有什么隐疾吧?
时日一久,大臣们逐渐分成两拨,一拨人实在是被磨得心力jiāo瘁,也没力气做美梦了,似乎随时都有可能放弃,而另一拨人则越挫越勇,颇有不撞南墙不回头的架势,此类人往往年事已高,古板而又固执,时不时便会冒一出死谏的把戏。
司马嵘如今已有了自己的势力,对大臣们的一言一行都了如指掌,算算此事拖了将近一年,也该到解决的时候了,再拖下去,恐怕会生变,毕竟自己下面还有几个同父异M_的D_D,若有些大臣开始做“兄终弟及”的美梦,私底下与那几个D_D眉来眼去,那可就麻烦了。
不久以后,司马嵘开始明晃晃地频繁出入丞相府,甚至常常留宿,而丞相入宫的次数也愈来愈多。
大臣们起初Yan羡不已,_gan慨王家真是圣宠不衰,不过后来就隐隐觉得不对劲了:似乎不是皇上在丞相府过夜,就是丞相在宫里过夜,这二人每晚都在一起,竟然从未断过!什么样的圣宠能宠到这种地步A!
有关系亲近些的私底下跑到丞相府打探,王述之笑而不语,一脸高shen莫测。
就在众人惊疑不定之际,司马嵘忽然改了口风,早朝时缓缓道:“众卿这一年来为了朕的亲事受累了,朕左思右想,觉得诸位所说句句都是肺腑之言,朕决定了,就依诸位的意思,立后罢。”
惊喜来得太过突然,以至于许多人茫茫然不知作何反应,待缓过神来,顿时悔得捶Xiong顿足:早知道就让家中堂侄nv再等半个月了,如今她已嫁为人妇,说什么都晚了!
司马嵘不给他们多想的机会,接着道:“朕心中已有皇后人选。”
捶Xiong的不捶了,顿足的不顿了,痛哭流涕的也不擦眼泪鼻涕了,所有人都抬起头,在一片诡异的寂静中惊恐地看着当今圣上:皇上呐,您整日与丞相同进同出,身边连个nv人的影子都没瞧见过,您不会是**
司马嵘的目光朝王述之投过去。
寂静中顿时响起一片抽气声:皇上!您不会是来真的吧!
司马嵘对他们的反应十分满意,点点头道:“既然诸位都猜到了,那朕就直接下旨罢。”
“皇上!”大臣们异口同声。
皇上使不得A!我们没有猜到!我们一点都没有猜到!求您别说!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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