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堂听了淡淡一笑,眸中讽刺异常:“皇上,他,他很好。”只是,只是那好不是对着自己的。
如今想来,初次相见,而后接触,再而后的关怀,都隐藏着别的目的,想来着实可笑可恨。
怪不得那人看自己的眸子会时而虚散,不过是一方替身,看的也不是自己罢了。
想到这里,千堂又咳嗽了几分,微微垂眼暗自笑了,年幼听闻父王言讲皇帝能忍,甚是不在意,后来多闻皇帝被苏尔齐欺压不能反抗多少有些不屑,沉迷男色至此,倒也活该。
但一日边关突然雷霆之言,苏尔齐被杀,苏家被抄,朝堂焕然,他当时便有些好奇,到底是何般模样的人物,不过年方十八竟然如此狠厉。
初入京,见圣驾,不是不失望,酒楼之上的失魂落魄记忆犹新,当时只作纨绔之人不曾想是庙堂高高在上的帝王。
不过也心下好奇,这个帝王的眼睛倒真不像是十八岁,和自己的父王总能相比。
而后,游玩时不顾自身危险对浅童毫不掩饰的心疼,西疆边关对白溪的沉默和忍耐,练武场上的比划**让他不由的去追逐。
他不是什么都不敢追求的人,既然喜欢了,那就喜欢到底,临走那夜,突然觉得莫名的悲伤,为父王的病情,也为这人眸中的shen情。
那夜的记忆突然而来,千堂抿了抿zhui笑了下,犹记得最后这人变得十分狠厉,眸子带着猩红,原以为是情动,现在想来着实可笑。
失去记忆见自己第一面的失控,不是不高兴,谁知一切不过是空,那人眼中看的不是自己,从来都不是。
想到这里,千堂突然笑了,其实那人也没有骗自己,当年军营之中他问为何喜欢他,那人似笑非笑道,因为这张脸,当时心中所道玩笑,现在想来倒是真的。
这张脸如今毁了,他竟然不觉得后悔,甚至有一抹快意,毁了吧,就这样毁了,和文宣不一样,不一样。
“王爷如果喜欢皇上,无论发生过什么都不应该放弃,何苦为难自己。”许定远看着他脸上那抹奇异的笑容,再也忍不住的开口道。
千堂听了清澈如水的眸子看向许定远英朗的容颜淡笑:“他若心中有我,我自不会放手,哪怕他心中有再多的人,我自认为能得一席之地,久而久之,不会超不过别人,但他心中没有,我何苦qiáng留。”文宣二字划过心口,他被文宣抓去的时候,听着文宣一点一滴的讲述着两人的前世今生,听着恍然入梦**他觉得是梦,可是这个梦竟然是真的,世上真的有文宣,真的有骆御寒**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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