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走下运输舰的肖qiáng,偷偷的回头看了下在别人眼中正常但在他眼中十分诡异的情景。他明显的看到了恩斯特长官在走下运输舰的时候,神色正常,但总是不经意的摸了好几下自己的军帽,肖qiáng觉得恩斯特长官最想摸得可能是自己的鼻子,但是众目睽睽之下不好出手,所以只好fu_mo军帽。
说起来这还是肖qiáng第一次看到自家长官这么紧张的。相比之下,把手放在兜里,从运输舰上施施然走下来的左卿元帅看起来就正常多了。
和肖qiáng一起离开的士兵看到他在走神,于是用胳膊肘戳了戳他,低声揶揄道:“肖副官,你看什么呢?羡慕左卿元帅和恩斯特长官有家人接机?”
肖qiáng回过头看了眼自己身边的同事,看到他们一脸茫然的样子,他_gan到自己对这些头脑简单的人很没办法,他叹了口气道:“看事情要看本质的**算了,说了你们这些没有结过婚的也不懂,赶快走吧,今天看看回去吃什么。”
这个士兵对他生硬的转移话题_gan到真的迷茫了,他还真不懂肖qiáng再说什么,于是实诚的说道:“肖副官,我们不懂,你可以告诉我A。”
肖qiáng撇zhui啧啧了两声道:“有些事情是要用眼观察的,别人说出来就没那个意味了。走吧,走吧,知道太多的事儿的我只能寂寞的了。”
士兵:“**”他心里有些嘀咕,以前肖qiáng也没这些沾沾自喜的毛病,这刚当几天副官,就养了一身的坏毛病,果然升官不利于同事_gan情的发展。
士兵这边的事情,恩斯特自然是没有关注的,他走到容元面前。容元似笑非笑的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他一番,然后看向左宗,满脸真诚道:“恩斯特刚回来,有些累了,我们先回去了。”
左宗脸上也挂了一丝假笑,道:“打了一场胜仗,是应该好好休息休息。”听着两人虚假的寒暄,恩斯特和左卿相互看了一眼,硬着头皮说了些场面话,然后跟在各自亲属身后,沉默的回家去了。
一路上恩斯特不动声色的用眼瞅了瞅容元,心里琢磨着一会儿要怎么开口,但是琢磨来琢磨去也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最后恩斯特gān脆也不想了,反正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是错的。
在回到住的地方,容元挥了下手,在这里设下了一层简单的结界,两个小团子现在在云修那边玩耍,所以不妨碍两人算账。
容元朝恩斯特走去,恩斯特看着他和往日一样的脸色,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一步。而后就是容元步步bī近,恩斯特步步后退,直到他的后背靠在了墙上,再也无处可退,他就那么硬着头皮喊了一声:“容元。”
容元低低嗯了一声,然后他走到恩斯特的身边,摘下他的军帽,随意往后一扔,军帽飞旋了几圈,安稳的落在了桌子上。
容元低垂着头,伸出手解开恩斯特的皮带扣,道:“受伤了?看样子是伤到了tui。”
恩斯特的body往后靠了靠,_gan觉到墙的硬度,他忙道:“左tui。”他话音刚落,自己的皮带已经被容元解开,ku子的扣子也被解开,随着他ku子被扯下,容元平静的声音传来:“那我检查一下。”
ku子被褪到脚踝,左tui上的伤疤还是非常明显的,帝国的药剂水平那么高,那么有效,但是那些疤痕现在还在。容元看着那些疤痕,像是有无数针同时扎在他的心尖。
他抬头看向恩斯特,道:“疼吗?”恩斯特抿了下zhui,道:“疼。”这伤痕对他来说其实不算什么,但也的确疼,让他_gan到更疼的是容元脸上心疼他的表情。
容元上前吻上恩斯特的唇,很细致温柔的吻,他知道恩斯特受伤后,心里自然是想惩罚下这个人的,只是真正看到那些伤痕时,惩罚的心都淡了下去。他现在只想能帮助恩斯特分担一些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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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切过去,恩斯特回过神时,他躺在chuáng上微微ChuanXi时,容元已经起身,正在为他擦拭着body,他看着容元温柔的动作,心里是有些茫然的。他以为迎接自己的会是一场bào风雨,结果很温和的一场情事,容元甚至连多余的话都没有问。
在为恩斯特擦拭body后,容元看着那些疤痕心里还是非常的不满意的,他本来想用法术帮恩斯特消除这些伤痕,但是想了想,他还是没有动手。
毕竟恩斯特和左卿都受伤了,如果他好的太快,容易为这人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在容元为此_gan到有些不高兴的时候,恩斯特突然开口道:“我以后会尽量小心的。”他没有敢保证说,以后绝对不受伤,只是他很想表达自己现在复杂的心情,所以开口道。
容元因这话看向恩斯特,然后他躺倒恩斯特身边,把轻柔的被子盖在两人身上,道:“等你和我一样的修为时,就不会受伤了。这次是我没有想那么多。”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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