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否,你看我这个姿势销魂吗?”
“阿否,你昨晚要我写的那首曲子,我已经练出来了,你听听呀。”
“阿否,你看我件_yi_fu要不要再剪短一些?”
“阿否...阿否...”
红楼还是那个红楼,然后太阳刚刚从东边升起,麻雀刚刚飞过院子,整个红楼门庭若市,每个人都是一脸xing_fen,充满期待。
夏知否在人群中游刃有余的穿梭,一会儿听着这位姑娘的歌声,一会儿又拽拽那位姑娘的_yi衫。
忙里偷闲从张_M_M的手上接过苹果,在_yi_fu上擦擦,咔嚓咬了一口。
倒退两步,她仰头望着面前三层楼高的舞台,每个人有了努力的目的,脸上自带一种光,看起来活力又美丽。
“阿否,谢谢你——”阿漓站在阿否身边,跟着她仰起脸望着舞台中央。
不得不说,经历过之后。
那种被灯光追寻,被目光倾仰,那种独一无二的_gan觉太好了。
或许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相夫教子,但是用自己的努力汗水获得相应的金钱,用相应的金钱可以负担任何自己想买的东西,这种自由的_gan觉,就像是chūn天万物复苏起来的第一口空气。
其他人不在意,但是对于自己来说,有着生存的意义,很重要。
夏知否一脸的得意洋洋,用胳膊肘撞撞对方:“放心吧,我能想出第一个特别的策划,就可以想出更多的,我一定会让你成为京城最有钱的舞姬。这样我们两个人,你gān活,我抽钱,小皮鞭挥起来——”
听着对方的话,阿漓抿zhui笑笑不说话。
忽然想起什么,又是一脸愁容,叹了口气望着前方彩排。
终于到了太子生辰。
恰逢正月十五,元宵节。
整个京城家家门口挂起了红灯,伴着暮色沉沉,一个又一个的烛火点燃,在昏暗之中,在路人之间,练成一个回家的方向。
听着背后院中大家的联系探讨声,夏知否趴在窗外,眯起眼睛迎着风,望着远处甯王府的方向,悠悠然的叹了口气。
不知道霍振声在做什么。
马上年就要过去了,没有找到自己,没有和自己告别,他会走吗?
哎,也是个狠心人。
“阿漓姐姐,你说今晚太子殿下生辰,甯王回来吧?”夏知否侧过脸,笑着问屋nei人,眼神却依然望着街上巡逻的一队人身上,希望可以看到自己喜欢的身影。
阿漓顺着夏知否的眼神望去,也不知道她在看什么,只能继续低头收拾自己的舞台_yi_fu,顺便玩着在夏知否身上比一比:“阿否,其实这次太子燕王甯王都在,要不然你亲自表演,只要被任何一位王爷看到,你是不是就可以飞huáng腾达了?”
“哈,”说到这个,倒是提醒了夏知否。她上下打量着阿漓,神秘兮兮望着对方:“上次不是燕王留你过夜了吗?不会——白玩不给钱吧?”
“阿否——”
说到这里,两个人都是瞬间羞红了脸,捂着脸狂笑。
红楼对面的酒店早早收到燕王的命令,已经里三圈外三圈被保护起来,只允许三位皇子殿下私会,其他人只能在酒店周围的其他偏厅欣赏。
“太子殿下,燕王殿下。”等到霍振声到场,燕王和太子已经坐下举杯聊天。
霍振声抬起手示意霍准将寿礼放下:“恭祝太子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甯王有心。”太子抬起手示意对方起身,难得语气柔和了些:“刚本太子和燕王还在说,我们三兄弟小时候的事情。”
燕王听闻,也笑着接话:“是A ,甯王还记得吗?小时候围猎,圣上要求我们比赛,结果甯王猎了一只兔子,我们三兄弟找了个山dòng将兔子烤着吃了,吓得下人们一通好找。”
“不。”霍振声坐在桌子另一边低头道。
“——什么?”太子举起酒杯停在唇边,蹙眉。
“嗯?”燕王抬起头诧异的望着对方。
好不容易三个人聚在一起,太子和燕王都希望可以借此难得忘记利益,忘记权力,互相叙叙旧。
没想霍振声依然的不在状态。
霍振声举起酒杯,看到两位兄弟诧异,解释道:“是野jī。”
“——噗哈哈哈哈。”
“...”燕王无奈举起酒杯:“就当是野jī,本王自罚三杯.....”
红楼nei一阵兵荒马乱。
夏知否手里握着台本,拍拍一个接一个的参与演员肩膀,提醒大家注意:“跟上跟上,烛光熄灭!大家准备——”
伴着缓慢的鼓声起,所有的演员D着面纱,轻轻渺渺一个接一个上台亮相。
“阿否,”表演间隙,有下人端着几杯茶水送到夏知否身边。偶尔经过一位工作人员,纤细双手从茶杯上轻轻掠过,细微的粉末落在了其中一杯里。其他人懵然不知,继续端给夏知否:“喝点水吧。”
夏知否站在阿漓身边,望着外面舞台上的大家,下意识扭扭发酸的脖颈,回身看到茶水,刚抬起手——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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