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了,我们吃好吃的。”
夏知否呆站在原地,愣愣望着燕王有恃无恐的表情,甚至来不及反应,霍振声上前拉着她的手腕,将她带回自己桌面,塞给她一块茉莉花饼:“喜欢就多吃点。”
“不对,”夏知否不顾周围夏老爷和夏暖言的眼神制止,放下茉莉花饼,撩起袖子准备回身寻找燕王打抱不平:“我招你惹你了?!”
“发生什么事了?”夏老爷对甯王殿下礼貌的笑着举起酒杯敬酒,喝完之后冲夏知否板着脸:“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场He,回去。”
“他偷袭我——”夏知否难以置信的转身看到燕王视若无睹的嚣张劲,又指指自己,望着霍振声和夏老爷跺跺脚表示难以理解:“为什么,我哪里得罪他了?”
霍振声和夏老爷对视一眼,jiāo汇了一个复杂的眼神。
“阿否,主子□□下人,是没有原因的。”夏暖言站在夏知否身边,手掌轻轻覆在她的肩头,温柔的笑笑,仿佛已经司空见惯:“若是敬完了酒,我们就回吧。”
“他给我发月例了么?我怎么不知道?”夏知否义愤填膺双手叉yao,她还是第一次遇到仅凭个人喜好便伤害他人的人:“凭什么A?”
不等其他人说话,夏知否眼波流转已经开始有了坏主意。
她走到霍振声身后,小声在他耳边道:“京城通过联He官家小厮丫鬟互通消息的人,就是燕王。”
霍振声身子顿了一下,惊讶的望着夏知否:“你确定?”
“我确定,除了你,只有跟在我身边的人才知道我唱歌不好听。”夏知否说到这里,得意洋洋:“他自己也承认了。我们什么时候抓人?我看他最适He老虎凳辣椒水这样的游戏,不行,以他的身份尊贵,我应该单独为他设立一tao十八层地狱酷刑。”
霍振声明显听出对方还是带着怒气说话,不由得蹙眉_gan叹:“你跟他置什么气。”
“为什么他可以将欺负人说的那么轻描淡写,若是民间组织民众自愿倒也罢了,偏偏这样的组织已经出了人命案,我们真的要当做什么都没有看到吗?”
夏知否听出来对方的意思,事已至此,就算了。
这样的组织没有得罪谁,也没有伤害谁,更没有人在意,各取所需,算了。
“燕王身后那么多的王公贵族,_geng系复杂,别说是将燕王抓起来,就是你碰他一下,你连怎么死都不知道。”霍振声说到这里,上下打量对方一眼提醒:“你又不是没有吃过他的亏。”
“可是——”
“罢了,”说到最后,仿佛是扰了甯王的兴致,霍振声手臂一挥:“左相,本王累了。若是无事,你们也回吧。”
除夕之后的三天,夏府各方亲戚朋友前来拜年恭贺,大夫人每日忙于接待,便免去了晚辈们的早请晚示。
夏暖言除了帮着父M_招待各方来客,便等在正门口翘首以盼,希望可以看到皇家标识的马车。
然而几天过去,不仅是皇家标识的马车没有来,甚至普通官家的马车也没有来。
“暖言,怎么样,门口还是没有传来好消息吗?”二夫人坐在屋nei,看到夏暖言掀开绵帘,身子一侧,优雅的回到_F_间。
说到自己也纳闷的情况,夏暖言看了一眼M_亲点点头:“真奇怪。”
“我听你爹说,那日右相nv儿在殿前舞了一曲,前日已经有人上门提亲了。”二夫人有些担心又有些害怕道:“那日你和后门那丫头一起表演完,没出什么岔子吧?”
“没有A。”别说是二夫人,夏暖言自己每晚躺在chuáng上反复思量当天席间每一个人的表情,都没有什么奇怪的。
“娘,你说没人向阿否提亲,我能理解。”夏暖言认真分析:“阿否当天的表演不是一般人真想不出来,可是nv孩子要那么出众有什么用?除了当天席间一些小姑娘表示好看,在场其他人我观察过,都觉得看个热闹,过去就结束了。”
“那我呢?”夏暖言拿起chuáng板上放着的铜镜,望着镜中的自己迟疑。半晌她抬起头落下泪,委屈至极:“是因为所有人只看到夏家的夏知否,便认为夏家nv儿都是这般的张狂肆意,于是便放弃了么。”
二夫人听闻夏知否直接影响到夏暖言的幸福,当下也坐不住,立刻跳下chuáng在屋nei左右踱步:“我现在就给我娘家写信,将夏知否配给小厮的表弟。否则这样下去,夏知否能等,你可不能再等了!”
与此同时,城外通往左相府邸的要道处,有一人可以回答夏暖言的问题。
“怎么回事,我们可是燕王殿下的家臣,前来向左相下聘书的,哪个不长眼的敢挡老子的路?”
眼看前方已经乌压压一片,燕王家臣站在马车顶上,挥着手中刀朝前方呼喊着。
“燕王怎么样,我们还是太子家臣,照样还在这里等着呢!”前方太子家臣积攒了几辆车的聘礼,堆在路上挡住路口。
霍准望着前方乌泱泱的人群,不由自主的擦擦额头的汗水。
“给。”身旁有位小哥看出霍准一脸疲惫,伸手递给他一块手帕。
“谢谢。”霍准摆摆手拒绝,抬起胳膊擦擦汗水,忽然想起什么一脸惊恐:“你怎么在这里?”
夏知否一脸坏笑的胳膊搭在霍准肩膀——发现对方比自己高一些,gān脆靠着对方的胳膊跟着众人一起远眺前方:“你们都在这里做什么?”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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