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臣还要歌颂你几次A。”严江看着碑文打趣道,“这沧海桑田,石刻易朽,难做表率A。”
秦皇觉得甚是,立刻道:“那,在此刻巨石为像立于海崖,如何?”
所以这些碑文只是你想建奇观么?
“这海风侵蚀极快,难以久存,”严江随口拒绝,但又留下一个口子,“不是说好,立于河岸么?”
能修就行,秦皇允之。
他继续战斗在奏书的海洋里——出来玩,那是有代价的。
严江终于找到机会,坐在他身边询问道:“阿政出游半载,是否应归国了?”
秦皇chūn秋正盛,上天揽月下海捉鳖皆无问题,但那些随行的朝中重臣几个不是四十往上,在这个三十岁就能当爷爷的时代,爬山涉海周车劳顿,对这些人来说,那是要了老命了!
他们如今已经熟练掌握了曲线救国之道,不会直接触秦皇的霉头,可是将压力全数加诸在正卿严江这边,没事便要向严江提起自己风烛残年,不想死于他乡,其中又以李斯、韩非为最。
韩非更是觉得秦皇做为国家的法律表率,万金之躯,动一下都是违法!
秦皇看得正专门,闻此言,悠然一笑道:“阿江竟也有劝朕归家之时。”
以前都是陛下对阿江三催四请,绝食翻滚,让这野马归家,这可真是天道好轮回。
严江无奈摇头道:“那阿政可愿与臣同归。”
秦皇一笑,轻佻地抬起爱Q下颚,暗示道:“但看阿江表现。”
严江悠然一笑,四目相对间,火花四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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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严江发现,自己表不表现,都没有意义。
秦皇必须回咸阳了。
虽然秦皇“亲自登泰山求雨”后,大范围的雨水滋润的田禾,但粮食的价格,却因此bàoZhang。
更重要的是,这两年未曾大战,而大量田地聚集于功臣手中,而新生的丁口们,在秦国没有战争的情况下,他们——没有机会分到田了。
于是,在最繁华的咸阳平民年收入不过三千文的时代时,关中粮仓之地,粮价,Zhang到了七百钱每石。
秦皇思索良久,将目光投至河西月氏之地。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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