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士人也是良善了,居然带着这种身高不足三尺的小人,真不是来添乱的么?
严江带着优旃,顺着车队向前走去,便听到身后那年轻人对着车里人道:“主公,这车架一时难入,天色将晚,我们明日还要赶回外huáng,可要下车祭拜?”
“有理,便如此罢。”身后一个低沉的声音道,“刘季,你背着祭品。”
那年轻人热情地应了一声。
第110章 可怕
夏雨急骤, 却不能阻止来祭拜信陵君的门客故旧们。
墓上封土的巨大,墓碑雕砌的豪华, 都不能改变信陵君的死时的绝望,那是一种眼见大厦倾颓而无力回天的痛苦悲愤与无力, 所以前来的故旧们,除了献上祭品, 便是在墓前嚎啕大哭,那声音真情实_gan,不掺一丝虚假。
在这种情况下,严江不哭不闹,就显得很与众不同了。
严江的祭品简单无比,只是一副用青绿蓝绿描绘出来, 形神兼备的大梁城图画, 在引得众人侧目围观后, 淡然地在信陵君墓上焚去, 做为献祭。
没错,会画画, 就是这么任x。
这时没有点香, 墓前有烈火柴架, 做为对主君的怀念, 这不是正式的祭祀,正式的祭祀应该是在大梁城中的魏国宗祠, 只是这些门客们并没有资格Jin_qu参加而已。
听说信陵死后, 门客四散, 为众人之所拒——毕竟门客数千,但大部分是混饭吃的,有用的就那么几个,这几个大多看得清形势,不会在魏国这混水里泡着。
所以这些门客大多混得不咋样,能架车来的,也就百十人罢了,而且多是牛车,马车都甚是少见,也难怪他怀念从前了。
鞠躬拜会之后,严江静立了一会,看着人群遥想了一下信陵君的风彩,准备转身离开。
这时,那位扶过优旃的轻侠和他的主公了祭祀完毕,两拔人同行离开。
那位刘季的主公生三十许人,生得俊美威武,一身杀伐之气,看着就很非凡,只是现在虎目含泪,浑身都是低气压,一脸我不好惹的模样。
两拔人一前一后,皆沉默无语,只是旁边的马车挡住了大部分道路,而优旃身材矮小,在泥泞路上走得十分不便,速度甚慢,正好遇到一个水洼,他立住身形,准备跳过去,便略挡了去路。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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