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都不损它的富庶。
“这个穗很大A。”扶苏蹲在田边,伸手摸了小米沉甸甸的穗子,比咸阳的还要大。
“因为这里是三川所过之地,土地肥沃, 又有最好的铁矿, 所以国富。”严江拿着本子,看着面前阡陌良田,飞快画了一张速写, 顺便把田里的农人、周围的草屋台阶, 野草沟渠一起画入图中。
曾经他是用DV和手机的,可是公元前找不到指定售后,于是在一次意外弄坏后, 他就只能依靠双手了。
这些可都是他要留下给后世的珍贵史料!
“可他们为何不穿ku子?”扶苏又困惑地指着一名农人问。
严江瞥了一眼,已是秋凉,那农夫依然*着上身,下身穿着一条犊鼻ku,正用铁具努力地收割着粟米。犊鼻ku差不多就是兜档ku, 如果不是他骨瘦如柴,那打扮倒有点类似于相扑手。
“因为他们怕弄脏_yi_fu,阿苏你身上的细麻布知道是怎么来的么?”严江正好有兴致,就拿了一点盐做报酬,让他农夫带着他和扶苏去看沤麻。
扶苏当然有兴趣,乖巧地跟着,便被带到一外山脚下散发着刺鼻味道的水池边。
几个_yi着打扮相似的男人正在一个绿色水池里的植物勾出来,放在脚下用木Bang奋力打碎,旁边的有少nv小孩子全家上阵,将打好的麻草一点点撕成细线,妇人熟练地将细麻搓成线,放在脚下卷起。
“这个是粗麻,织出来的就是这种布,如果再多费些功夫,把线搓得这么细,就可以织成你身上的细麻。”严江给他解释,还顺便用速度把远处_F_间里的织机三两笔画在了本子上。
扶苏好奇地看了一会,问他可不可以学一下。
严江允许了,并且给他布置了跟着这些小孩子一起搓一卷线的作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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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苏被严江领回来时,眼睛有些红,手都肿了,模样有些小委屈,这活怎么可能这么难A,他身上这些_yi_fu要挫多久的线A**
但他虽然委屈,也没有叫苦,而是又问为什么咸阳没有这样的土地,可以长那么好的粟米呢?
“所以你父亲在修郑国渠A,等修好了,咸阳那边也可以长那么好的粟米。”严江微笑地摸了摸他的头,“放心吧,等以后你的手生了茧子,挫起来就不痛了。”
扶苏悄悄把手背了过去,睁着大眼睛,崇拜地道:“先生,吾已知织布不易,但识字才是要事对吧?”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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