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林微一早便带了写好的《论语》到了紫竹轩的水阁,徒晏披了褂子打着哈欠把门打开,眼眸迷离的盯着他看了数息,低下头把胳膊伸进袖子里,一边转身往回走一边问道:“谁放你进来的?我这还没起呢。”
林微从水阁后头过来,直接饶了半圈到的屋子前,一应下人们都在院子里打扫呢,倒是没人注意到他,这才自己闯了来。这会子听他问就知道来的早了,放下手里的本子绕到前面去,装模作样的给徒晏整理_yi_fu——中_yi真丝滑A,先生的yao身这般紧致!
“我看着外头没人便自己进来了,还以为先生喜清净,不待见近身伺候呢。先生呆了这几日可觉得习惯?”
徒晏笑笑,揉了下林微的头不答反问道:“你呢?”
林微怔了怔扒开徒晏的手,知道当初那落魄的模样他还记着的,然而心里想到的,却是上一世的前尘旧事,便轻叹口气笑道:“子曰,既来之,则安之。”
徒晏手里的动作微微停了下,一巴掌把林微在yao里乱mo的爪子拍下去,闷声道:“别添乱,前头立着去,这就记住了?把这一段默来听听。”
林微只得站在一旁,将全句默一遍:“孔子曰,‘求,君子疾夫舍曰y_u之而必为之辞。丘也闻有国有家者,不患寡而患不均,不患贫而患不安。盖均无贫,和无寡,安无倾。夫如是,故远人不_fu,则修文德以来之;既来之,则安之。今由与求也,相夫子,远人不_fu,而不能来也;邦分崩离析,而不能守也;而谋动干戈于邦nei。吾恐季孙之忧,不在颛臾,而在萧墙之nei也。(《论语季氏》)’”
“有一言而可以终身行之者乎?”
“子曰,‘其恕乎!己所不y_u,勿施于人。’”
“只抄了一遍?记住多少?”
这比当年被B着背《红楼梦》简单多了,林微道:“写了一遍,检查了一遍,记了十之六七吧。”
徒晏点点头,脸色依旧不见喜怒,心不在焉道:“嗯,去喊人进来伺候。”
看着林惟掩了门出去,徒晏那眸子微微眯了起来:咱们家的遗传不错呢,虽然人浑了点,不过这么小的年纪,T教一番也便是了,若是到最后竟不是他,那么**掐死算了,敢在爷身上mo了一回又一回的!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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