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荆蔚心下一跳,低头默默沉思了起来。他虽失了大半nei力,但耳目倒还尚是清明,自然听到两人对话。如今想想,早在最初,他便觉得中原一点红的剑法有些熟悉,如今对比,更是像了六七八分。
荆蔚瞧向薛_yi人,突然说道,“我记得,你有个D_D。”
薛_yi人似乎不料他会问起这个,有些尴尬地说道:“我本以为,你对这些从不好奇。”
荆蔚点了点头,“我结交的是薛_yi人,又与其他有何相干。就连你生的几个小子,我也懒得多瞧几回。”
他说得甚是无礼,但薛_yi人却一笑而过,仿佛对此早已熟悉,“那你怎么突然说起这个来了?你也知道笑人他**”
“我本是的,却偏偏想起一件事来。”荆蔚微笑着,起身去拉中原一点红,“你可觉得,他的剑法有些熟悉?”
薛_yi人沉默了一下,点了点头,“轻功和心法确实与你有些相似,”见荆蔚扬眉,复又叹息着说道:“但那一手剑法,却是你都教不出来的。或者说,天下之大,我却想不出除了老夫我,还有谁能授得这样的剑法。”但他却真是第一次见他。
荆蔚并不惊讶,整个人挂在中原一点红的身上,看似随意地说道:“除了你,便真就再无一人?”
薛_yi人一愣,好半天才明白过来,当即便道:“不可能,他已病了七八年的时间,而且日日在我眼皮底下**怎可能**”
“日日在你眼皮底下。”荆蔚一字一字缓慢地重复着,说道最后已能看见薛_yi人低头凝眉、似是思考。显然这话说出来,就连他也骗不了自己。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才慢慢坐回凳上,话里带着掩饰不去的疲惫沧桑,“但七八年了**就算不是,我也不至丝毫也**”
“你瞧不出来的。”面对好友这般模样,荆蔚只能无声叹息,他拉着一点红回到原来的位置,又替几人满上清茶。茶香袅袅,却无法驱散那略显沉重的气氛,“你这个人,心里就算如何在乎,也总是拉不下面子走到近处,远远旁观又如何能够瞧得清楚nei里细节?”
薛_yi人shenshen地看了荆蔚一眼,这个人言语轻慢,而年龄也与自己相差甚多,却偏偏能够成为他的朋友,而且是走得最近的一个。很多时候他也想不明白,自己为何会与这样的人相知相交,他自认脾气不是很好,但只要是这人说出来的,无论是多么直接多么失礼,他都会心平气和的听,心平气和的接受。
真真正正是不可思议。
只是这一回,他却不愿相信这人了,就算心里闹得烦乱不堪,也只是缓慢地摇头,轻声说道:“你说的话我从未不信,只是这次**你应该知道,无论如何我都是不愿信的。”
荆蔚笑笑,薛_yi人没有直接反驳于他,便是已经信了几分,只待有了确实的证据,便能轻而易举地将他说_fu。只是,他固有一千种方法让他相信,却也同样有一千个不愿让他桑心。毕竟这是自己的朋友,他很清楚,这人无论看上去有多高傲、有多固执,却终对家人极其在乎的。
荆蔚也不愿相争,便只微笑着陪他竹间饮茶。然而,这清新淡雅的茶水,入口却变成了三种不同的苦涩。
入夜,两人自然住了下来,照例睡前总得耳鬓撕磨一会,而沉默了整天的杀手终于按捺不住,推开在自己身上亲亲啃啃的男人,哑声说道:“我们明日,便回去吧。”
荆蔚笑道,“怎么,依旧看不上薛_yi人的剑?”
本章未完...
=== 华丽的分割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