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蔚抽了抽zhui角,再也不给这人ChuanXi的机会,一把握住那个滚烫的柱体,开始上下tao弄起来。杀手一惊,连忙抓住床单。他凝眉闭目、小腹紧绷,body在盗帅的tiao_dou下不停颤抖,快_gan如巨*般一次又一次地冲撞着他的理智,但不论它们多么狂乱地叫嚣,杀手却依旧咬紧牙关不出一言。
看着这个*如受刑似的男人,老变态无奈地摇了摇头,他一边亲吻着那绷紧的zhui角,一边加快手上的动作,“别紧张,相信我,你出来之后我什么都不会再做。”
一点红闻言呼xi一窒,突然睁开眼睛。那被情Y_u染满的漆黑双瞳除了惊讶,甚至还有一闪而逝的动容,“不**不要用zhui**”艰难地吐出一句不成样子的话,杀手连忙压住即将出口的shen_y,再次闭上zhui巴。
“zhui?”荆蔚手上一顿,上回不也用过了吗?
突失爱抚,杀手本能地抬起yao在那略带老茧的掌心中蹭了一下,却又很快察觉、僵硬地停了下来,“沙漠水紧,更何况你**”
荆蔚明白了,整句话翻译起来肯定是:“沙漠水紧,”他近日来都没有清洗过,“更何况你**”不是喜洁吗?
一—说白了,那最重要的事居然会是:荆蔚有洁癖,而一点红又很久没有洗过澡了,身上、特别是那里很脏。
49、就此扯平
一时间,荆蔚心里又暖又酸、又恼又气,整个儿是百_gan交集、五味参杂。
暖的是被一点红如斯重视,就连从未说过的小小细节,他都能够用心观察、留神注意。
酸的是这人到底自卑到怎样的地步,才能在情事上如此看轻自己,笨拙到让心疼的地步。
恼的是自己那所谓的“洁癖”,其实只是继承了前世里,在高科技社会下残留的习惯。有条件的时候,他要日日_have a bath_、天天换_yi,至于_fu饰偏白,单纯只因装B臭美,和“喜洁”什么的,真是一毛钱关系也没有**
好吧,上面那些乱七八糟的其实都没什么关系,最重要的是,这人刚才不是在他的身下咬牙隐忍、颤抖情迷来着?为什么还能有闲情和功夫去想这些可有可无的、无聊蠢事A!这**这简直是在否定他上辈子那光鲜灿烂的风流史,是在挑战他的权威!
是可忍孰不可忍,在表情变换了数次之后,荆蔚狠狠扯下杀手的ku子、往床下一丢,随后按住他那有些*濡的小腹、咬牙切齿地说道,“给我躺好!事先声明,不准胡思乱想,不准挣扎乱动,还有你那该死的牙齿咬我可以、不准咬伤自己!好好记住,这是一个恋人应尽的义务!”其实他还想说不准压抑、不准隐忍,但现阶段实在没法指望。
杀手僵硬了一瞬,迫于气势、下意识松了牙关。
荆蔚微微迷眼,再次握住手中的略微萎顿的傲然,凑近杀手、似笑非笑地说道,“知道了么,如果违反其中任何一项,我就拍了你的*道,将你扛到外头的水池里,边洗边做!”
不知是不是威胁起了效果,一点红终于安份了下来,就连荆蔚温暖的鼻息接近下身的时候,也只是紧绷着肌r,并没有推拒和挣扎。
荆蔚很是满意,他饶有兴味地欣赏着手中带着脉动的炙热,男人的部位有着很好看的形状,此时正傲然耸立着,即使只是小小的律动、顶端也会吐出浓稠的yezhi。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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