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动容,“他到底是谁?”
司徒流星下意识看了看面前的众人,突然垂下脑袋,道:“在下已立了重誓,绝不说出他的名字。如今只能奉告三位,他今夜以前要来行刺**此人的武功本就高不可测,而此次一见更是突飞猛进、一日千里,还请三位必要留意小心!”
沙漠的夜晚本就风凉气冷,而帐篷nei的气氛则更是像冻结了一样。盘tui坐在床铺正中的男人安静地看着对面的司徒流星,zhui角微勾、眼里却没有一丝笑意。夜来探访的中原侠盗被他看得浑身发毛,小心翼翼地瞅了瞅面如寒冰的姬冰雁,又看看奇怪莫名的胡铁花,犹豫着向谁求助。
姬冰雁也不知道这人怎么突然闹起了别扭,他叹了口气,无奈说道:“你正事不说,又在想些什么古怪的东西。”
荆蔚笑着摇了摇头没有回答,方才那紧张的气氛仿若错觉,瞬间消失得五音无踪,“你虽立下重誓不能说出他的名字,却不代表我不能去猜。”见司徒流星一愣,盗帅微微偏了偏头,莞尔说出了一个名字,“中原一点红。”
这五个字发音准确、吐字清晰,别说当事人司徒流星了,就连姬冰雁和胡铁花都不免大吃一惊。司徒流星毕竟是在江湖中混迹多年的老手,很快便回过神来,只是那短短一瞬的闪烁、却经落进了盗帅的眼中。
他微微笑着,很体贴地不再追问,并且“和蔼可亲”地看着面前的侠盗,道:“他既然有恩于你,你又为何还要来此通告?”
司徒流星有些受不住地长叹口气,道:“一年前,家兄无意间得了一笔财富,我两本想就此洗手,退隐江湖,谁知竟被当时的丐帮帮主南宫灵知晓了。”
“然后他便洗劫了你们的钱财?”荆蔚笑了笑,“也是,当年南宫灵急需大笔钱财,若为于此,想必是什么都能做出来的。”
司徒流星苦笑道:“这人只将钱财洗劫也就罢了,却还将家兄乱刀分尸**丐帮如日中天,这血海shen仇,在下本是无望得报,孰知香帅却以一人之力**”
荆蔚听到这里,突然眉头大皱,道:“你是如何认出我的?”
司徒流星闻言毕恭毕敬地拜倒在在地,道:“在下虽是无名小卒,却自信两眼不盲,真人,还是认得出的。”
荆蔚动也没动,任面前之人拜倒在前,冷冷开口,“那你也应当知道,我虽揭露了南宫灵的罪行,却并未杀他。”
司徒流星颤了一颤,依旧维持着拜倒的姿势谨慎地说道:“在下知道,香帅素来从不杀**”
“我不杀他,并非因我从不杀人。”荆蔚淡淡打断侠盗的话,“而是因为我的私心。”
司徒流星愣愣抬首,凝视着荆蔚的双目忽而坚定无比,他直直看向盗帅,字字铿锵、句句有力,“无论如何,江湖中已无人不知南宫灵的罪行,他不仅neng离丐帮甚至不知隐于何处,但即便他虽没死,想必也已无法东山再起、祸害人间了!香帅虽行之无意,却依旧替我兄弟报了血仇!只今日之事,你与那人均有恩遇在下,在下无能,无以报答,却也只能言到如此,还请三位谅解其nei的苦衷!”
说罢,他复又躬身行了一礼,转身疾行而去。
帐nei一时寂静无声,三人表情各异,看得全然不是同一个地方。许久,姬冰雁才抬首看向荆蔚,淡淡说道:“你可确定,那人就是中原一点红?”
荆蔚淡淡一笑,“若不是他,又还有能谁让司空流星专程来此,提醒警告?”
胡铁花呆了半天,终于明白其中诡秘,他拍了记桌子,大声说道:“我就说你怎就猜得那么地准,原来你与那刺客早就认识!”
老变态笑笑,何止认识。
“那中原一点红的武功到底多高,按司徒流星的意思,那人的武功绝非在你这臭虫之下!”胡铁花看上去开心得很,他喝了口酒大声说道,
“这么多年,能和你拼上一拼的人,我们还真没有机会见到!若与这样的人为敌,就算ca不了手,看上一切看也绝对有趣!”
荆蔚扬了扬眉,倒了杯凉茶置于手中,“只可惜,你是不能如愿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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