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呆子,来扯我们后退。”
“这世上就你们聪明,没人比你们更聪明。”胡铁花撇撇zhui,扭头看向荆蔚,“老臭虫,你还没说到底为什么呢!”
荆蔚朝天翻了记白眼,“有人拐了自家的宝贝,留信挑衅,就差使些绊子了。换做是你,你不去么?”
胡铁花点头道:“无论如何,都是会去的。”
“那就是了。”荆蔚摊开手,“问题不在黑珍珠是否有害人之心,而是蓉蓉她们要等我来。她们与我一同长大、情同手足,即便出走得那么远了一些,我也是得接回来的。”
姬冰雁闻言冷笑,“只怕你醉翁之意不在酒。”
荆蔚不置可否,“或许是吧,只是这沙漠无尽,又怎会有那么多巧He?你自己求之不得、眼馋嫉妒,但也不能歪曲别人的意思。”
“你们在说什么?”夹在中间的胡铁花听得莫名其妙,他东看看西瞧瞧,完全不明白两人争锋相对讨论的什么,“这世上的聪明人只会说聪明人听得懂的话,可怜我是个笨人,终归明白不了。”
姬冰雁冷冷瞪了胡铁花一眼,这一眼竟比吹在他脸上的寒风还要冰冷锋利——至少胡铁花是这么认为的。
盗帅“扑哧”一笑,道:“我们在说人生的大哲理,像你这样兴趣扭曲的男人,是永远不会明白的。”
沙漠里日晒夜寒,真正适He行走的时间不过短短数个时辰,夜越shen,寒气越重,三人聊了一会,也不再说话。直到那个叫“小潘”的家仆冷得实在受不住了,姬冰雁才找了个避风的地方在沙丘上搭起帐篷、生火吃饭。
一直在前方默默行走的男人也停了下来,他相貌极丑,一张脸像风干了的橘皮、坑坑洼洼,没有半寸光滑。而一双眼睛也灰蒙蒙地黏在一起,风不清眼珠和眼白,空洞而不能视一物。这人是瞎子是聋子也是哑巴;他可以不畏风霜、不惧酷暑;他能和动物对话、识途辨路,但他也同样孤高傲气、绝不与其他四人接近。
荆蔚笑了笑,对这个有趣的人不免好奇了起来,但他不去问,姬冰雁不说,最重要的是那人的隐私眼下尚不重要。
寒冷的夜晚很快过去,炽热的Yan阳升了起来。没有风,也没有声音,狠毒的阳光烤在众人的身上,几乎能将所有的水分都彻底蒸干,在胡铁花耐不住Xi_ng子,要跳到驼峰上指着烈日破口大骂的时候,一个短促的shen_y缓缓传来。
这个声音很是微弱,但在这一片死寂的地方,却无比的清晰。几人听得背脊都立了起来,荆蔚微一皱眉,而胡铁花已经跳下骆驼四下探去。
“你要做什么?”姬冰雁声音冷冷,语气也带着些许不耐。
胡铁花叫了起来,“你没听到吗?这附近有个快死的人,声音那么清楚,肯定不会太远!我们得赶紧瞧瞧去!”
姬冰雁冷笑一声,“人都快死了,还有什么可瞧的?”他语速缓缓、用词残酷,目不转睛地盯着多年的好友,道:“你要跟来的时候我就说过,沙漠上每天都能有大量垂死的人,你若要一个个救过去,其他什么都别想干了。”
胡铁花张大zhui巴,仿佛第一次见到这人一样,“你**难道要见死不救?”
“是不是见死不救还不知道呢。”荆蔚拍了拍姬冰雁的肩膀,淡淡扫过左面的那堆沙丘,“你们知道,有时候我很相信自己的直觉,而我的直觉也从没有失准过。”
胡铁花愣了愣,“你是说里头有诈!?”
“嘘,小声点。”盗帅摇了摇头,低声说道:“确实是有这样的可能,只是我仇人虽多,却实在猜想不出,又有谁会这般大费周章地挑选沙漠来做我的墓地。”
“难道是黑珍珠?”酒鬼想也没想,neng口而出。
荆蔚答得肯定,“不,绝不是她。”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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