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男人的五官终于舒展,才笑着将他的双臂搭在自己肩上,揽在怀里抱了起来。
昏迷中的男人没有挣扎,老老实实地被荆蔚抱在怀里,温暖的气息拂在颈侧,微微痒痒的_gan觉让老变态浑身一颤。杀手毫无防备的姿态让盗帅心里酸酸软软,竟觉得这个强势倔强的男人分外可爱了起来,忍不住咬了咬他的鼻尖,继而一路向下亲到Shuang_Chun。
没有阻碍,一点红顺从地张开zhui接受着入侵者的长驱直入。一反不久前的霸道,荆蔚的动作十分温柔,只唇齿间纠缠了一会,便用床单裹住怀里之人、紧紧抱着,掠向后院温泉。
知道荆蔚历来好洁,苏蓉蓉便就地取材,在温泉之处替他布置了院子,后又觉得水温略热引了家中井水。这样的地方三个姑娘的院中也有一处,只是相比之下小了些许,也不及他的漂亮用心。
此时天边已经微有些泛白,荆蔚揽着一点红让他坐在水里,弄*软布擦去黏在身上的污渍。杀手顺从地靠在盗帅的怀里,安安静静地由他导出依旧留在体nei的残ye。在最初jin_ru的时候,温水顺着手指灌入而刺痛了伤口,怀里的人不适地绷紧了身子。而荆蔚并不着急,耐心地等待着他的适应,直到男人终于放松,才尝试着继续。他动作轻柔、谨慎地避开了敏_gan地带,待将里头的东西尽数被弄出体外之后,自己也汗得几乎虚neng。
温泉的热度蒸得杀手苍白的皮肤微微有些发红,荆蔚将人抱在怀里,觉得左肋那个跳动的东西温温软软的,抚Mo着布满青青紫紫、并不平滑rou_ruan的身躯,一处处细细地替他拿捏开来,杀手舒_fu地“恩恩”着,倒没有清醒的迹象。看了看微亮的天空,想这人很可能要睡个整日,盗帅便环着他又泡了一会才抬步离开浴池。
一点红的_F_间已经不能再用,荆蔚便将人抱到自己那儿。取了净布替他擦拭干净,又在磨到的地方仔细地涂好伤药。若在平时,某个变态看着这一床春情想必会激动得爆出鼻血,但此时他已筋疲力尽,只是强打着j神善后照料。直到渗血的外伤也被包扎完毕,荆蔚才终于被子一盖、大手一揽,将人抱了满怀、闭上眼睛。
恩**大战后的_F_间除了碎了的瓶瓶罐罐,床单布料、_yi_fu残渣,所有留下痕迹的东西也都震成了末末,没有遗漏**万无一失**完美**
yi_ye无梦,醒来的时候已过正午。杀手扫过窗外阳光,只觉疲惫不堪、全身酸软,yi_ye纵Y_u癫狂,让他自yao向下几乎动弹不能,而难以启齿的地方更是火辣辣的刺痛。虽然中了药物,但他并非无知无觉、全无记忆。看着环着自己呼xi平稳的男人,他虽然屈辱不甘,但更多的却是对无法控制自己放*索求而愤怒xiu_chi。只是,他恨自己、恨那个下药陷害的人,却惟独恨不起他。
以杀手的Xi_ng格,在醒来的时候,就应毫不犹豫地拍死昨夜辱了自己的人。但他没有,因为他知道,这人不会害他,从前没有、以后也不会。一点红不知道他是打哪来的自信,但却偏偏信了、认了,毫无理由。在遇到这个人之前,他的心脏似乎从没有过温度,总是冰冰冷冷的、只懂得血腥残杀。他明明残忍决绝,一事还一事、从会不拖泥带水,却每每又在分别之时留了些不舍眷念。也正因如此,他才会一次又一次地答应这个人的要求,无论人情亏欠、依着这个人留给他的借口,留在这个人的身边。
而现在,自己居然亲手将这难得的牵绊剪断砸碎,破坏得尸骨无存。一点红惨笑着,他从不信命,这次却不得不认命!
“想什么呢?”温暖的手掌贴上杀手的脸颊,传递了一下热度,又爬上额头,将紧蹙的眉心缓缓揉开。一点红疲惫地闭上眼睛,不挣扎不躲闪,却也没有说话。
荆蔚其实早就醒了,他不动声色地躺在旁边等待应有的审判。他以为杀手会气恼暴怒、一掌拍死自己;或者一刀两断、永不相见,
却不料他只是静静地躺在那里,讽刺、自嘲,满脸灰败和疲态。
盗帅看得心痛,揽人的手紧了紧,整个人贴了上去。一点红突地绷紧了身子,却闻荆蔚在耳边低低轻语:“荆月打碎的瓶子里,散了的那个是姬冰雁送来的‘金蝉’。”
听到这个名字,杀手眉间一紧,却又被揉了开来。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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