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成都憋着一口气,看了看裴元庆,突然哈哈笑道:“裴三公子这匹马,能驮得起这对梅花银锤,也是不容易。却不知道还能不能打?”
原来裴元庆的宝马被李元霸三锤压折了yao,现在胯|下不过一匹普通的战马,想要对阵宇文成都,确实缺点儿底气。
罗成道:“表哥,他们堵死了山口,咱们若是强攻,恐怕损伤会比较惨重,不如先在谷中扎下营,召集大伙儿,从长计议。”
秦琼和徐懋功交换个眼神,彼此点点头,这才让大军就地安营,查点人马。
粮草已经极为有限,好在谷中绕着条小河,倒也不缺水喝。
众人窸窸窣窣,不一会儿便扎下浮营。
然而智取谈何容易?
宇文成都和杨林都屡次上过瓦岗的当,对于他们的任何行动都是慎之又慎,绝不肯轻敌大意。此时隋兵又反败为胜势头大好,而瓦岗却人困马乏粮草不济,劣势也太明显。
天色一暗,除站岗的兵士以外,其余人纷纷跑去睡觉,以逃避饥肠辘辘的折磨。
主帅大帐,秦琼道:“如今隋兵围山,人马只会越来越多。必须尽快突围。哪位兄弟有除了硬闯以外的办法?”
帐中鸦雀无声。
其实他有何须问?若是徐懋功和魏征没有办法、罗成和程咬金也没有办法,那自然是只有硬闯。
但又必须问。用徐懋功的话说,这样才能B大家认清困境,背水一战,兴许能柳暗花明。
南山口,宇文成都道:“王爷,这瓦岗贼寇竟然退回山谷,岂不是等着我们瓮中捉鳖么?”
杨林mo了把胡子,道:“瓦岗贼寇狡猾异常,谁知道又在搞什么鬼?不要贸然进攻,把山围死了,我就不信他们还能ca翅飞了!粮草尽了,自然就出来了。”
隋兵源源不断赶来,把个峡谷围得是水xie不通。
宇文成都突然道:“王爷,投降的众反王呢?”
杨林顿了一下,道:“我让李世民送他们出山了。他们既已经承诺不再反,便不再是反王,留下来,*费粮草。”
其实他心里想的,却是这些人个个都有一堆反隋的理由,触动了他的同理心。又想到以杨广的暴_N_,决计不会如他之前的承诺,放这些人走。于是干脆让李世民放他们走。即使出了什么差错,也可以推个干净。
次日,裴元庆和罗成为先锋,带了整个大军来到阵前。
宇文成都打马上前,金镗一指,道:“罗成,果然是你。”
罗成见不得他眼中那份纠结,不耐烦道:“废什么话?要打就出招!”
“就凭你们两个?”宇文成都闲闲地引着战马在阵前转了个圈,道,“还有一匹撑不过一盏茶的马?”
裴元庆本就心疼自己那挠头狮子雪,当天那马断了yao,行不得,停不得,生不如死,被他一锤了结之时,堂堂男儿几乎落下泪来。
现在又被宇文成都一激,举锤就砸过去。罗成长枪一抖,紧紧跟上。
宇文成都凤翅鎏金镗挡在身前,生生拦下裴元庆一锤,再镗尖下压,格开罗成刺过来的枪头。
裴元庆银锤紧追,二人都是力量型战将,几乎是势均力敌。
但宇文成都胜在兵器长出好几尺,裴元庆固然勇猛,也渐渐落了下风。最尴尬的是,胯|下战马驮着他和几百斤重的双锤,战了几个会He,果然开始不支。
罗成迅速补位,枪尖一抖,如梅开朵朵。
宇文成都只见真真假假的枪尖在眼前晃,蓦然想起多年前在幽州,那个因为跟自己斗酒而发了烧的白_yi少年,也是拿着这柄银枪,傲然教训了嚣张跋扈的武安福。
“战场走神可是大忌!看枪!”罗成看他眼神飘了,好心提醒,手中枪却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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