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少了沈仲元, 马车里倒松活不少, 外头除了张龙赵虎王朝马汉几个差役外, 就只有一个展昭在带路。
展昭轻身上马,瞧着襄阳王最后一个也慢吞吞的爬上了马车,这才一抽马鞭, 自前头去了。
他心里装了事,倒没有纵马飞驰,才走几步路的功夫, 隐约看见远处一位白_yi人骑在枣骝色的大马上,鲜_yi怒马,形态轻狂,似乎正在官道口上等他们。
展昭拽了一把缰绳, 后头的马车也一并停了下来, 襄阳王不由探出头看看发生了什么,道:“怎么突然停了?”
展昭回头朝他一笑,道:“似乎有只白老鼠正在前头拦道。”
襄阳王闻言马上打起j神,*回马车里,紧紧挨着一脸严肃,生人勿近的包拯, 仿佛包拯那张正气凛然的脸可以辟邪一般。
包拯:“???”
公孙策忍俊不禁, 温儒一笑,道:“王爷也不必如此畏惧白义士, 有展护卫在,自然可保王爷的安危。”
襄阳王仔细一想, 的确是这个道理,于是放松不少,将自己只差夹住包拯大tui的两tui挪了回来,不好意思的朝包拯笑笑:“对不住了包大人,本王一时紧张,逾越了。”
包拯能说什么?他为官数载,还没人敢对他这么没规矩的,更何况对方还是王爷。
总不能让他上朝面圣参对方一本,跟皇上说,陛下您叔叔拿tui夹本府大tui吧?
那场面想想也很提神。
白玉堂只在车外同展昭打了个招呼,也没和襄阳王搭话,同包拯道了声一路顺风的话后,便策马离去,马蹄疾疾。
等襄阳王再掀起帘子往外看时,就只看见了白玉堂被风扬起的一袭白_yi
。
襄阳王以为白玉堂这是特意来向展昭道别的,刚想放下帘子,却听展昭立在马上,身姿挺拔,慢慢开口道:“白兄此次特来同王爷告别,王爷为何却不出来回应一番?”
襄阳王满脸震惊:“同本王告别?他不是来找你的?”
展昭点点头,两手紧紧攥着缰绳,眼中却没方才笑得那么明朗,“玉堂他来去自由,随心所y_u,从不曾专程来向我们辞别过。”
“倒是对王爷**。他其实十分看重你。”
襄阳王勉强的笑了笑,摇头道:“不会罢,他之前都恨不得能将我就地正法,怎么会看重我?”
“展护卫你想太多了。”
展昭不经意的一瞥,瞧见襄阳王挂在yao间的白鼠玉佩,神色一震,道:“这是**。”
襄阳王顺着他的目光往下一看,拿起玉佩,笑了笑:“这个?是五爷给本王的,说是以后去陷空岛方便些。”
不过他是不会去的!
活着不好吗???
展昭点点头,也没再多说什么,扬起马鞭,纵马骑到最前头带路去了。
此时的三星镇空前热闹,一大清早,天还没亮透,老百姓们就已经将各街各巷堵得水xie不通,站在路边准备迎接从陈州回开封的包青天包大人。
街头巷尾,茶楼酒馆,但凡有人的地方,就有人在添油加醋描绘着此次包大人私访陈州怒铡安乐侯的事迹。
倒是最开始就打着赈灾治腐旗号来到陈州的襄阳王,早便被人们忘了干净,只有偶尔的时候可以听到对他的一两句夸赞,而这一两句夸赞还不是来自别人,就是来自颜查散M_子二人。
县衙nei,县令也忙得脚不离地,跟前跟后的亲自支使着差役们押解着蒋完来到城门口等候包拯等人。
那可是堂堂开封府尹,包青天包大人,亏他之前还只当包大人是个王爷身边的随从,看他长得黑,也没怀疑什么。
县令恨得直想抽自己一个zhui巴子。
“大**大人,包大人他们到了!”一个衙役跌跌撞撞的跑到县令面前,满脸Zhang得通红,县令忙把他的手臂握住,道:“蒋完可押到了?”
“到了,都到了,就等您过去了!”
县令火急火燎的跟着衙役赶到城门口,包拯撩开帘子同夹道欢迎他们的百姓摇手问好,襄阳王在马车里憋不住,也小心撩开了一点帘子,打量外头过年一般的场景。
他这才刚露面,马上就有人自人群里欢呼一声:“是公孙策大人!和包大人同在一辆马车里!”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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