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天过去,老子已经踏上哗—尽人亡的不归路了。这种心情很难形容,每每看到教主,我心里扬起的都是一个很复杂的问题:怎么推倒老子家里的美人教主。
没错,既然打算在他身上哗—尽人亡,那么继美人之后,教主前面又多了一个表示所有格的定语,老子家里的。
怎么哗—尽人亡老子有好几个姿势,保证教主满意,甚至推倒他老子也有好几个计划,保证老子自己心情舒爽,于是问题来了:
老子怎么在表示出这个意思之后,还能活着到能够哗—尽人亡的那一刻,这是个大问题。虽然哗—尽人亡也是个死,不过最起码死的痛快、愉快、快活、称心、舒坦、喜悦、舒畅、欢喜、高兴。
瞧瞧老子这文采,教主一定满意极了!
于是改变,从今天开始。
首先就是吃饭睡觉锻炼body了。我刚来的时候是个糙汉子,原主估计胆子太小,被吓得吃不好睡不着,好好的一身肌r已经成了小弱_chicken_,那么第一步就是把肌r再练出来,至少得比杨莲亭威武雄壮!
这个老子有经验,五位数的私人健身教练老子请过,腹肌撕裂者老子也练过,虽然现在木有电脑木有器械,但是不妨碍老子私底下折腾。
至于第二步,就是气
势了,教主想当nv人,然后找个高大威猛的汉子,不管从心理还是生理都要带给他安全_gan,虽然说出来有点变态,但是老子按耐不住心里好几丢丢的喜悦,太尼玛带_gan了。
想想老子就能自娱自乐了。
正好教主闭关练功去了,嗯,葵花宝典,于是我就开始了活着推倒教主的第一步,等他出来一定给他一个大惊喜!
于是一个月过去了,虽然没称,但是老子的_yi_fu紧了一些,特别是X_io_ng围,老子的X_io_ng肌出来了!
老子的幻想中有这样一个画面:
夜晚,月朗星稀,一层薄云盖住半个月亮。老子靠在院子里的躺椅上,_yi襟大开,露出老子紧实而泛着月光的X_io_ng肌。
嗯,不错,很满意。
不远处,教主一身红_yi,松松垮垮穿在身上,只一条yao带系在纤细的yao间。教主没穿鞋子,莹白的脚趾踏在白玉铺成的小道上,相映生辉。
教主走进了,随着他一步一前行,松开的下摆并不能遮住他修长但是有力的大tui。
教主走近了,他跪坐在老子tui上,然后**
尼玛!老子流鼻血了,纸呢!纸呢!
当天晚上,老子就做了个梦,然后被那双莹白的双脚踩的□□!
又一个月过去了,教主没出来,我也没去殿里见教众。没办法,教主闭关是通知所有人了,于是我也不用当什么苦差事了。
又一个月过去,老子的_yi_fu直接大了两个号码,杨莲亭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山下找了什么小姑娘,很久没见过他了,就这份心Xi_ng,还想跟老子抢教主,做梦!
本章未完...
=== 华丽的分割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