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文成武德、仁义英明、中兴圣教、泽被苍生!”
尼玛,一穿越就是这么大场面,有点把持不住。可是这是哪里呢?
坐在高台之上,我看看左右两盏昏黄的小油灯,面前一面细纱帘子,帘子外面站了个男人,五大三粗,正大声道:“你们的心意教主知道了,教主很满意!”
帘子外面一条狭长的走廊,再往外跪了不少人,这时,只见那大汉掀了帘子进来,小声道:“今天不错,可以走了。”
态度不好,不过现在先不跟你计较,等我理清头绪再说。
我站起身来,转身看着椅子左右两边各一扇的小门,左边还是右边?
这时台下又是一声震耳Y_u聋的口号,“教主千秋万载,一统江湖!”
不用猜了,这就是笑傲江湖,这就是黑木崖,这就是……
东方不败还是任我行?
哪个老子都不想要啊!不对,东方不败可以要,但是老子不想穿成东方不败啊!
就在掀门帘的那一瞬间,老子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以壮士断腕之心,万马崩腾之力,飞速的伸手往自己那里狠狠一捏。
很疼!
可是蛋蛋还在!
哈哈哈老子仰天长啸,不是东方不败。
……
可是老子顿时又开始忧伤了,不是东方不败就是任我行,要是穿成东方不败之前的任我行,那么很快就是西湖底十几年晒不到太阳,一定会缺钙的……除了撸管再没其他娱乐活动了……
要是东方不败之后的任我行,那么很快老子就会因为高血压发作,脑血管破裂去见上帝了……
不对,任我行被东方不败刺瞎了一只眼睛,我看东西可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那么……
我其实是向问天?
虽然年纪大了一点,但是也不是不能忍的。
其实向问天才是最终赢家是不是?他当上教主的时候,任盈盈已经跟令狐冲隐居了,左冷禅挂了,岳不群也挂了,神教跟什么少林武当的关系都缓和了,内忧没有,外患不存在,这个教主当的舒服。
但是……
从殿里转出来,我就被两个侍女领着进了一个小院子,院子里布置的……嗯,怎么说呢,都是好东西,但是不大对劲。
就跟杏仁、核桃仁、花生仁、芝麻仁和瓜子仁一样,分开来是人间美味,合在一起再加上青红丝,就成了五仁月饼……
品味不怎么样,不过没关系,咱慢慢改,都成教主了还怕什么。
进了一间有明显城乡结合部风格的“闺房”,我坐了下来,侍女端上茶水等物就离开了。我环视一周,梳妆台上有个镜子,不照一下么?
其实还有点犹豫,还有点痛苦。俗话说不见黄河不死心,不见棺材不落泪,我现在就处于那个已经听见水响,闻见香火味道的那个时期
,换而言之:临死前最后一瞬间。
可是老子是个男子汉,大大的糙汉子,老子什么都不怕!
我咬着牙坐在梳妆台前,心一横,眼一睁,尼玛向问天什么时候这么年轻了。向问天出场就是白须老头,镜子里这个,明显才三十左右啊。头发是黑的,胡子,自然也是黑的。
有点不敢相信,还有点以为自己死定了之后却被高人救了的喜悦,老子双手抓着镜子,不由得又问了自己一个问题:我究竟是谁?
这个问题有时候可以上升到哲学层面,或者宗教层面,总之从这个问题开始,能从生命的本质一直讨论到价值观生命线等等听不懂却又很高大上的问题。
于是:老子究竟是谁!
就在此时,我耳边响起一个有点尖利但是可以听出来是男人的声音,“谁让你动本座的镜子的!”
猛回头。
后面站着一个红衣长发的美人,跟我长的有点像,确切的说事跟方才在镜子里的我有点像。
然后,长发美人衣袖一挥,我飞了出去,头有点晕,嘴里还有点血腥味。
之后那个在大殿上站在我身边的人急匆匆进来,握着美人的手,道:“教主手下留情,这是最像的一个了,教主莫要把他打死了!”
像,像谁?
美人瞪了我一眼,道:“杨莲亭,他Mo了本座的镜子,去给本座换个新的。”
杨莲亭?东方不败?
老子穿越成了那个一出场就被任我行掷出的铜钱伤了额头,然后又被向问天吓的失了紧的东方不败的替身。
似乎是姓包来着?
坑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