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弦之四的半天狗觉得自己真是弱小可怜又无助。
这份工作是玉壶争取来的,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偏偏那位大人指明了要他和玉壶一起行动。一起行动就一起行动吧,反正目标是锻刀师的村子,虽然日轮刀很可怕,但只是对付工匠的话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为了避免有漏网之鱼,玉壶提议兵分两路进攻,半天狗正在往自己负责的区域移动,还没到定点呢,就被一阵穿耳魔音震晕了过去,迷迷糊糊地醒过来时,就发现阳光距离自己晕倒的树*只有一寸的距离,若是自己醒的更晚一些,就要直接被阳光晒死了。
“AA,太可怕了、太可怕了!”半天狗抱着脑袋匍匐在森林浓密的树*之下,提心吊胆地随着阳光的角度移动位置,隐藏起自身的气息,憋到落日才加紧脚步赶到和玉壶说好的位置等待信号。
但是玉壶的信号始终没有发来。
“咿咿!可怕、太可怕了,不过一天的时间玉壶就不按照计划走了!”半天狗思索着是不是应该直接闯进村子里开始攻击,但又害怕这是因为玉壶临时改变了作战计划,万一自己直接动手坏了事,那位大人怪罪下来的话**太可怕了,还是再等一等好了。
半天狗徘徊在村口附近,看着鬼杀队的人来来去去,玉壶迟迟没有出现,等来的只是那位大人的召唤。
甫被传入无限城nei,鬼舞辻无惨怒目圆睁,额头和手臂上青筋毕露,半天狗连求饶的话都来不及说,就被大卸八块,连呜咽声都发不出来。
“一点用都没有的东西!什么时候上弦也已经堕落到这个地步了?妓夫太郎死在日轮刀下都是耻辱,玉壶好歹也是个上弦之五,居然直接给太阳晒死!行A!你们一个个都嫌命长了,换方式找死是吧?我也不是不通情理,怎么不和我说说呢?嗯!”鬼舞辻无惨掀翻了实验台,烧瓶和试管碎了一地,各色ye体混杂在一起发出呛鼻的气味,但无论是鸣nv还是正在缓缓复原的半天狗都安静地低着头,连鼻子都不敢chou_dong一下。
“大人**该恩!劳命!劳命!”半天狗堪堪回复到可以发出声音的程度,连话都说不清楚,匍匐在自己的血泊中抖抖索索地恳求鬼舞辻无惨不要真的“通情达理”地弄死自己。
“半天狗!你是和玉壶一起去的,给我老实交代,为什么玉壶好好的会去晒太阳!”鬼舞辻无惨的指甲shenshen陷进半天狗的脸颊
,略为用力就让那已经复原的差不多的头颅有一半又成了破碎的r泥,只能“呵呵”地发出气音,吐出带着r沫的鲜血。
鬼舞辻无惨不需要半天狗开口说话,他只要透过半天狗的回想就可以看到当天的情况,但除了“刺耳的声音”以外,一点有用的资讯都没有。
“废物!”气冲冲地把半天狗甩到角落,鬼舞辻无惨挥挥手让鸣nv把气息恹恹的上弦之四送回原处。在空间转换之前,半天狗透过血ye清楚地听见了鬼舞辻无惨的命令:“给我毁了那个村子,不管他们整出什么了不起的武器,我要那东西和整个村子一起化为灰烬!做不到的话,你这上弦之四的位置多的是鬼想要。”
半天狗哆嗦着,连应答的时间都没有被赐予,就被丢回了自己最初在村口埋伏的位置。
“咿咿咿咿**必须**快一点、快一点,这些坏人惹脑了那位大人,必须要快点除掉**可怕、可怕A!”半天狗拖着还在慢慢复原的body,顺着夜色溜进了村中。
村子里,继国兄弟们正在和刚到村子灶门炭治郎,以及看起来完全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在这里的时透无一郎聊天。
说得更j确一点,是灶门炭治郎和继国岩胜在聊天,时透无一郎和继国缘一两人面无表情地四目相对。
“我刚来的时候,听说前几天村子里突然出现奇怪的声音,吓坏了好多人呢!”灶门一边吃着仙贝,惟妙惟肖地模仿转述这个消息的锻刀师当时夸张的手势,“听说是在接近太阳升起的清晨,村里的人都还在休息,所以到现在都没有弄清楚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岩胜先生是怎么看的,会不会是鬼干的好事呢?可是太阳都快要升起来了,应该不是**吧?”
“灶门君,鬼的想法我们是很难猜测的,毕竟是偏离了常理的生物。”继国岩胜巧妙地顺着灶门炭治郎的想法往下说,分毫不提任何与“笛子”有关的字眼,同时心里默默地帮没有把这丢脸事件大肆宣扬的小铁记了一笔大功。
“说的也是,但还是应该要小心一些比较好,锻刀师对鬼杀队来说是非常重要的存在,没有锻刀师的努力,鬼杀队的剑士们也无法*手空拳地和鬼对抗,还是应该建议村长这段期间增加一些巡视的人手比较好吧?”
“你说的没错,村子的警备确实有些松散,我还听说有人一觉醒来就发现后门多了一只丑陋的壶,也不知道是谁、什么时候放在哪里的。幸好只是壶,万一是什么危险的东西呢!”
听到关键词“丑壶”,继国缘一立即中断和时透无一郎的对望,转向继国岩胜询问丑壶的下落,并在听到丑壶早就碎了的时候露出颇为失望的神色。
突然间失去了瞪眼比赛的对象,时透无一郎这才将目光放在继国光也身上,好像终于注意到在场的还有他这么一号人物似的,zhui里还念着:“嗯?你是谁?看起来跟那两个人有点像**不过算了,我大概很快就会把你忘了吧。”
继国光也尴尬地扯着zhui角露出微笑——尽管换了个身份,面对时透无一郎的时候还是让继国光也有些不自在,更让他在意的对方那仿佛在神游似的表情,和与上弦之一对战的时候,那个会为了同伴焦虑,情_gan外露鲜明的少年剑士判若两人。
看看时透无一郎,再瞥瞥旁边与灶门炭治郎聊得火热的继国双子们,一个念头无可遏制地浮上继国光也心头:“我说你**该不会其实也是双生子来的?你是面瘫的那一个,还有另一个不面瘫的时透。”
睁大了眼睛,时透无一郎张口
像是要反驳这个可笑的推论,明明是很简单的两个字:“没有”,可是话到了zhui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只能含糊地用失忆来搪塞过去。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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