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杀队的主公,产屋敷研哉是个极有人格魅力的人,或许跟产屋敷家主的寿数以及对继承人教育方式有关,鬼杀队的每一代主公,那怕继任的时候只是个孩子,都可以有条不紊地处理鬼杀队种种nei务,并且将每一个队士们都当作自己的“孩子”来爱护。因此哪怕是前代主公时期的鬼杀队队士,一个个单看年纪都足以作产屋敷研哉的父亲,却从没有发生这个年代常见的,老臣倚老卖老要挟年幼主公的事件。
可偏偏这样的人,却只能终日困守在这间屋子里,只因为祖上出了一个鬼舞辻无惨,让后世所有的子孙都必须被先祖的恶业所咒,百病缠身、壮志难酬。
“是吗**原来开启斑纹会对人有这样的隐患。”产屋敷研哉听完了继国缘一所描述的,关于斑纹可能会消耗持有者生命的推测,微微靠着椅背闭上眼睛,似是在思索该如何处理这状况。
产屋敷研哉的body,已经无法靠自己长时间维持正坐的姿态了,现下也只是靠着匠人特制的椅子勉强支撑。所有的柱和柱以外少数和产屋敷研哉特别亲近的队士都知道,当他们的主公大人连这最后一分仪态都无法维持着的时候,恐怕就是油尽灯枯的那一天。
如非斑纹一事牵涉到其他队士的生命,继国缘一无论如何也不打算继续给眼前这个饱受病痛折磨的人添麻烦,但他也无法保持沉默,坐视D_D一人承受着呼xi法夺人Xi_ng命的罪恶_gan,他的D_D——哪怕曾经身为恶鬼,仍然拥有温柔之心的D_D——暗地里已经不知道用前世的罪孽对自己做了多少自我鞭挞,仿佛只有自己不配得到谴责以外任何美好事物的自_N_心态,连不善_gan受与表达情_gan的自己
都觉得痛苦。
因此,他亦不打算将继国光也推到主公面前来,只要有一丝一毫需要让D_D在他人面前重述“前生”的可能Xi_ng,继国缘一便不会让这可能Xi_ng成为事实。他想要看到D_D露出幸福的笑容都还来不及,更不要说让D_D再次掀开自己的伤疤供人细细检视了。
“这也是缘一在‘通透’中看到的?”产屋敷研哉结束了沉思,问道。
继国缘一shenshen低下头,既是表示恭谨,也是对自己向主公撒谎的谢罪,答:“是。”
继国缘一不善言词,他不会用许多优美的词汇来形容眼前所见美丽事物;他不会用恶毒的字眼咒骂那些践踏生命的恶鬼,他甚至没有办法像其他队士那样温言安We_i从鬼手下捡回一条命的受害者,他当然也从未说过一句谎言。
短短的一个音节,已经是继国缘一的极限。
“这样A**那就比较难办了,毕竟再怎么高明的大夫,也无法像缘一这般看到人体细微的差别。”产屋敷研哉的语气听不出来他究竟是自始相信继国缘一的说词,或者是他明知这是谎言,却选择不shen究,这位家主自始至终都是保持着温和的态度,甚至反过来安We_i继国缘一:“缘一也无需过于担心,幸好有你在,若是看到其他的孩子们body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无论是什么时候,还请一定要告诉我。产屋敷家在医药这方面,也算是有些钻研,也认识不少大夫。还要谢谢缘一的提醒,也是时候让让j通伤科的大夫来为孩子们看看了。”
“多谢主公大人。”如果是兄长大人,不,就算是其他的柱,此时应该可以说出更多宽We_i主公大人的话吧,继国缘一想着,可是到了他这里,和主公大人的对话永远只会结束在这么干巴巴的一句。
“缘一现在这样就很好,每个孩子都是特别的,不需要和其他人比较。”产屋敷研哉微笑着,伸手指着一旁的矮柜,略带着歉意说道:“可以帮我将架子上的第二个盒子取来吗?”
继国缘一依言将盒子取来,他知道那里头装着j致的点心,应该是主公大人的夫人准备的,果不其然,下一刻产屋敷研哉便抚着盒子说道:“Q子担心我食Y_u不佳,总爱在屋里准备些吃食怕我饿到,之前听岩胜说过一次,光也喜欢柚子味,便请她多留一分心思,正想着怎么交给光也呢,你这个哥哥就来了,我可要劳烦日柱大人替我做一回信使啦!”
在产屋敷研哉的玩笑之下,当继国缘一抱着盒子退出时,屋nei生硬的气氛也冲淡了不少。
当继国缘一从产屋敷研哉的屋子回到继国光也的_F_间时,炎柱依旧陪在“病患”的身边。当时继国光也的吐血着着实实吓到了这位热心肠的柱,百般确认继国光也不会突然暴毙,又听说继国缘一需要和主公大人商讨要事,连忙自荐担任继国光也的陪护直到继国缘一返回。
“呀,缘一回来了!”炎柱笑呵呵地招呼:“怎么样,主公大人body可还康健,你们的要事谈得如何?”
“主公大人j神挺好,气色比前次会议时并未有太大区别,事情也都谈好了,多谢你看照舍弟。”继国缘一老老实实地将自己所看到的状况告知炎柱,并且弯yao低下头向炎柱道谢。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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