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朝歌而来。”哪吒回他。
仓晓本就醉酒, 如今又跌进寒潭之中,已是不太清醒。
哪吒将仓晓扶起来,问那老翁道:“不知老伯的家在何处, 可否借住一宿?”
老翁看着地上不省人事的人, 也明白他为什么想要借宿, 只收了钓鱼的东西, 背在身上,道:“寒舍就在不远处, 若是不嫌弃,大可留宿于此。”
“如此,多谢老伯。”哪吒道了谢,一把将仓晓抱起来,跟着那老伯而去。
不多时几人到一处小院, 仅有两三间茅屋,虽不大却也十分整洁。
老伯将一间屋子的门锁打开, 让哪吒把人带Jin_qu。
哪吒将仓晓放在榻上,才稍稍活动了手腕,见一旁的老伯仍站着,忙问道:“晚辈哪吒, 远方山人氏, 不知这位老伯如何称呼?”
老翁看着哪吒,捋了捋花白的胡须道:“在下姜尚,字子牙,你随意叫就是了。”
“那, 就叫姜伯伯。”哪吒将身上的水拧了一拧, 问道,“敢问姜伯伯, 此地是何方了?”
姜尚看着他,道:“此地也没什么名字,在渭水边儿上,你二人从朝歌来可是隔的有些远。”
哪吒道:“此来也是意料之外,老伯是一个人住在此地么?”
姜尚闻言,笑着叹了声气,道:“往事不提也罢,不管从前如何,如今是一个人了,这屋子正好空着,你们住下就是,不必着急离开。”
“多谢老伯。”
姜尚言罢,提着东西出了屋。
仓晓昏昏沉沉睡过去,一直到第二日晨起才醒过来。
只觉头重如裹,身上粘腻的很,睁眼时是陌生的床榻和露着风的窗棂。
“Gui丞相**”仓晓唤了一声,正要起身,忽然发现身上的_yi裳有些不对。
“你醒了。”哪吒从屋外进来,手中端着些米粥。
仓晓看着他,问道:“此地是什么地方?”
哪吒道:“渭水附近,你昨日吃醉了酒带我来的。”
“我带你来的?”仓晓听见这话,有些头痛。他揉着眉心,仔细回想着昨日的事,仿佛是在朝歌,然后就再不记得**好像妲己,是妲己敬了他酒。他看着哪吒,道:“我突然出来,帝辛可知道?”
哪吒道:“你放心,我禀告过他的,应该不会追究,你若是醒了咱们就回去。”
“回去**”回何处去,他可不能以敖丙的身份再继续待在哪吒身边。
哪吒看着他,低声道:“你昨夜**”
“做了什么?”能拉着哪吒走了这么远,想是醉的不轻,也不知有没有说不该说的话,做不该做的事。
哪吒道:“也没什么,只不过说想回东海罢了。再之后A就开始驾云,灵力不稳便落在此处,还是这屋子的主人好心才收
留了咱们,否则只能露宿荒野之地了。”
“再没别的?”仓晓问他。
哪吒闻言不由的挑眉道:“你还想有什么。”
“也没有**”仓晓目光落在自己的_yi袖上,又问他道,“我的_yi裳是谁换的?”
哪吒道:“自然是我换的。”
“你?”
“有什么问题么,你的_yi裳被水浸*,我总不能叫你穿着*_yi裳睡一宿。”
“多谢。”仓晓zhui上这么说,心下还是有些别扭。换_yi裳这种事,还是自己来的好,眼下这齐齐整整的,哪吒换的可真是勤快。
哪吒笑了笑,将手中的米粥放在桌上道:“姜伯伯煮的粥,你吃些,昨日你就没吃东西,今日总得用一些。”
“我,不用吃放的。”以他的修为,个把月不吃东西也是可以的。
哪吒闻言,假意叹了声起道:“知道您不食人间烟火,只是这粥是死的,心意却是活的,你就当真要辜负?”
“我**”仓晓看着那粥,也没再说什么,只端过来,喝尽了才放下碗。
哪吒看他如此快的动作,不由念起他喝醉酒时的模样,虽是不清醒,可比现在要好说话些。
仓晓听他说着屋子的主人,问他道:“你方才说的姜伯伯在何处?”
哪吒坐在榻边,道:“清水潭,你出了屋子能望见的。”
“好。”仓晓起了身,理了理身上的_yi裳,正Y_u窗户门,哪吒问他道:“你去何处?”
“道谢。”
仓晓言罢,就此出了_F_门。青色的衫子不是什么好布料,却也能看出来是件新_yi裳,清风吹着_yi袖,伴着点点细雨,到颇有几分隐士的意味。
仓晓至清水潭时,姜尚正在钓鱼。
一只长长的钓竿,一件蓑_yi,伴着斜风细雨,与周围的矮山互相映衬成一幅画卷。
仓晓站在身侧,拜了一拜道:“多谢老伯收留。”
姜尚闻言放下手中的钓竿,看着他道:“谈不上一个谢字,便是旁人也会留你们的。”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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