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戎是被仓晓用银丝绑着, 扔在粮草车上带回来的。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大抵如此。
回来的路上仓晓很头痛。
哪吒问他掌灯人的去向,仓晓含糊了几句, 始终对付不过去。无可奈何只能告诉他, 他的掌灯人叫他前来镶住, 自己先行回了东海。
这个理由漏洞百出, 站不站得住脚,仓晓心里知道, 只希望哪吒放他一马别再继续问下去。
哪吒也就此打住不再去问,只在粮草车上看着齐戎。
朝歌一行人斗志昂扬的出去,又是乘胜而归。
申公豹亲自在城门外等候着几人归来。
在看到仓晓和浮玉时,申公豹略略挑了眉。也不问候辛苦,只拱手道:“大王设了宴, 在等几位。”
“是。”李靖行了礼,带着几人Jin_qu。
仓晓正要抬tui, 一把被人拉住了领口。
“国师?”
申公豹招了招手,示意他往无人处走几步。
仓晓跟着过去,申公豹看着他,问道:“方才那人可是浮玉山的昭华君?”
仓晓道:“正是, 国师不会想**”
申公豹蹙了眉头, 道:“我脑子没毛病,不会与广成子抢人,倒是你,是怎麽同他走到一起得。”
仓晓觉得这个问题, 仿佛自己回答过许多遍一般, 只照旧道:“从前去拜访过,只有几面之缘。”
“几面之缘**”申公豹掂量着他话里的意思。
仓晓道:“这其中的误会实在太多, 我都不曾理清楚,带我有个了结再告诉您可好。”
“也行。”申公豹估计着仓晓的
脑子,也不会有理清楚的一天。
仓晓想起那三昧真火,遂问他道:“国师可是一早知道那妖怪手中的宝物怕三昧真火,所以才将火尖枪给了哪吒?”
申公豹道:“不是,我从昆仑山来,只带着一样东西能送给他。”
“原来如此,还要多谢国师。”虽说哪吒本就会这控火之术,火尖枪的威力却也不容小觑。
申公豹咳了一声,问他道:“你们可查清楚了,那天魁坊背后可有旁人?”
仓晓道:“是有旁人,只是我当时被蒙着眼睛,看不到她的样子,唯一可以知道的,是个nv人。”
“这样**”申公豹看着他,静了片刻,道,“你且去吧,那背后之人,日后再说。”
仓晓看他若有所思,只问他道:“国师可有法子知道?”
申公豹道:“我自然没有,只是那人在许多地方都曾留下过行踪,总是会有再出来的一天,迟早会知道的。你且去吧,大王还在等着。”
“是。”仓晓转身,刚走了几步,复又折反回来,问申公豹道,“我如今这样子见大王是不是不太好?”
申公豹闻言,蹙了眉头,不耐烦道:“讲究什么,又不是哪吒,你这样子的,便是死了大王也不会记得。”
“是么**”仓晓这才放下心来,转身去了。
帝辛设宴自是奢侈无比,鹿r美酒,歌舞娉婷。
仓晓是吃不惯鹿r的,也不擅饮酒,只静静坐在哪吒身侧。
帝辛赏识哪吒,对鬼方国除妖一事也很_gan兴趣,哪吒一一讲来也无哪一处不得体。
英雄出年少,莫说帝辛,便是仓晓也是赏识这样的人。
待说罢了话,歌舞换了几轮,哪吒才发现身侧的人竟是滴酒未进。
“你喝不惯这东西?”哪吒问他。
仓晓道:“晚间要回东海的,不便饮酒。”
“是么**”哪吒看着他面前的酒樽,没再说话。
妲己注意到哪吒与仓晓二人,很快起了身子端着酒樽过去。
仓晓正要起身,妲己摆了摆手,道:“几位斩妖除魔,一路辛苦,妲己敬各位一杯,恭喜这凯旋之喜。”
哪吒闻言,跟着举起了酒樽。
仓晓将酒樽举起来,看了许久。妲己走近了几步,道:“尤其是几位,一杯薄酒而已,不会不领这份情吧。”
话说道此处,不喝便是不敬了。
仓晓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酒樽倒转过来时,已是一滴不剩。
妲己笑了笑,道:“这一敬凯旋,二敬几位解了鬼方国的大患。”
一旁的宫人将酒满上,众人举杯,仓晓无奈又是一杯酒入喉,这酒极烈,一只从喉中,烧进了胃脘。
妲己接着道:“三敬我大商国运昌盛,忠臣流芳千古。”
“**”这一句,喝再多的酒,只怕也不会实现了。
仓晓索Xi_ng又饮了一杯,满满三樽下去,仓晓便是不吃东西也饱了。
耳畔的丝竹声有些吵,仓晓看着面前走走停停的人,不多时便觉头晕起来。
脑海中妲己的笑容和桌上的酒杯化作了无数个,他起了身,趁着无人注意,往大殿之外去。
脸上有些发烫,他想看清脚下的路却愈发的看不清楚,tui也跟着软下来。
仓晓扶着柱子正要滑下去,突然被人搀了一搀。
“敖丙。”哪吒唤了一声。
仓晓跟着声音看过去,只觉看到了无数个人。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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