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两天风平*静,柳青大约是受到了监察院的警告,并没有在找上门来继续纠缠,这让白玉堂省心不少。
在和新的监察员约好见面时间之后,白玉堂搬回了寓所,一到家他就删除了门禁系统中柳青的虹膜记录。
“你家看起来真小。”身着蓝色长裙的娇俏nv孩儿嘟着zhui,踮起脚尖试图往系统中录入虹膜,却怎么也够不着,“哎呀!门禁系统也不够友好,这么高**”
白玉堂扫了她一眼,挪了张矮几过去,小姑娘诧异地挑了挑眉毛,拷贝完虹膜后飞快地跳进门来,围着收拾屋子的高个儿青年打转。
“你又怎么了?难道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这么好看?”白玉堂有些不耐烦,这种活泼外向的监察员他还是第一次遇到。
“没、没有**”小姑娘盯着白玉堂的脸看了一会儿,小声说道,“果然像柳青说的一样温柔A**”
怎么又是柳青?白玉堂有些不快,好在小姑娘很快转移了话题:“哦对了,忘了说,你上次的作品已经通过检测了,过几天就会参加拍卖会。听说那个作品质量上乘,监察院觉得可以拍出个高价呢~”
拍出高价?白玉堂忽然觉得心情更不好了,那可是展昭送给他的礼物A**
猫儿*
*展昭**
很久没见到他了,也不知道他现在怎样了**白玉堂想着,脚下忽然晃*起来,冰冷的气息迎面扑来,夹杂着海水特有的苦涩灌入喉中。白玉堂心头一喜,潜梦的信号竟然来得如此及时,他让那人等他太久了。
“庞小蝶。”白玉堂喊着那个nv孩的名字,忍着一阵强过一阵的晕眩往卧室走去,惊喜来得太突然,令人措手不及,“我要下潜了。”
仿佛身处波涛汹涌的大海,脚下的甲板随*起伏,从未体验过的眩晕猛烈地撞了过来,让人四肢发软。白玉堂死命稳住脚步,抓着床柱把自己拖到_On the bed_,眼前忽明忽暗,海藻的咸腥充斥了鼻腔。
光线越来越淡,视野越来越窄,黑暗降临前,白玉堂终于看见年轻的监察员飞速赶来,一丝xing_fen涌上心头,这次又会有怎样的奇遇呢?
再次睁开双眼,一阵眩晕Y_u呕的_gan觉猛得袭来,激得人不得不又闭上眼睛。
什么鬼,这种难以言说的_gan觉**
白玉堂只觉得天旋地转,勉强睁开眼却什么都看不清,周遭的绰绰人影令他烦闷Y_u呕。自己的地盘有什么不能做的,他便真的呕了出来**
“白玉堂!”
一双手将他扶了起来,似有人正往他zhui里喂了什么,那又酸又涩又苦又腥的味道直冲囟门,令晕眩的人顿时清醒过来。他倚靠在展昭怀里,那猫正拿药碗灌他呢,怎么回事?!
展昭瞪着一双泛着血丝的猫眼,见他醒转僵硬地勾起zhui角,说话都有些不利索:“你**你终于、醒了。”
“猫儿**昭**”甫一开口,嗓子就一阵撕裂的疼痛,连带着X_io_ng口都有些闷痛了。白玉堂又试着动动胳膊,好像生了锈一样,简直不是自己的了,不禁忍着疼开口问道:“我**我这是怎么了?”
“别乱动,你中毒了。”展昭似乎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声音,端着药碗的手又凑了上来。
“别,能不喝么?”白玉堂嫌弃的扭过脸,“我中毒了?”
“不成,这是祛毒的药,公孙先生说必须全喝掉。”猫大人的脸色Yin沉得厉害,“你刚才吐了很多血。”
白玉堂瞟了他一眼,探头往地上一瞧,果然看见一小滩未干的血迹,仔细一看那殷红的血色中好像还有墨绿的细丝在蠕动,看上去好不诡异。这是什么奇葩的梦境,怎么和以前完全不一样?!不由自主地摇头往后*,不要不要就不要,这太诡异了!
他还待再问,一片Yin影忽然压下,rou_ruan的Shuang_Chun顺势附上,味道古怪的汤药一下子被展昭渡了过来——似有一道雷光从天灵冲入,沿着脊背直冲尾椎,白玉堂顿时觉得自己j神百倍,好像能立马跳下床去快跑三圈。
“真麻烦。”展昭把空碗放下,擦了一下zhui角溢出的药渍,像是在抱怨,又像是松了一口气,“都醒过来了还要不肯好好喝药,良药苦口利于病不知道么**呃,你怎么啦?”他看着白玉堂呆滞的表情,又有点担心了。
“猫儿,再来一次。”白玉堂指了指自己的zhui,眼睛亮了起来。
“什么再来一次?这会儿的药都喝完了,你还想再喝一碗吗?公孙先生说了不可**唔!”展昭猝不及防地被白玉堂搂住,一个酸涩的吻就这么不管不顾地印了下来。
多日的憋屈和苦闷,醒来的错愕和惊惶,都在这一吻之中化作恬淡与宁静——怀中就是他的整个世界,又有什么能比这更重要呢?那双
牵引自己走出昏暗的手慢慢抬起,停留在后背心脏跳动的所在,两颗紧贴在一起的心猛烈地跳动起来。
“咳咳——”
低哑的轻咳惊得两人连忙分开,只见中年美大叔公孙先生背着小药箱立于门前:“咳咳,咳咳咳,我可是敲过门了。展护卫,学生让你来是照顾病人的。”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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