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担心包大人,展昭只在陷空岛待了不到五天就决定返程了。卢夫人拗不过他,只好制了些丸药让他随身带着,免得路上颠簸失了T养。
“嗨大嫂,这玩意儿你给他还不如给我。”白玉堂抓过药瓶塞自己怀里了,“你见过劳碌猫会闲下来照顾自己的么?”
蒋四爷闻言乐了,斜着眼睛瞧他:“小展不会照顾自己,难道你就会了?这么大人了还是个毛毛躁躁的Xi_ng子,以后该怎么着哟**小展你看哟~”
展昭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没去接四哥的话,只是冲着几位岛主抱拳一礼:“哥哥嫂嫂放心,展某不会让白兄弟有事的。”
卢方点点头,微微挥了挥手:“去吧,老五就拜托展大人了。”
“起帆——”随着一声响亮的吆喝,陷空岛的大船扬起风帆,金色的阳光洒满船舱。白玉堂看着船头那个湛蓝的身影,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知己相伴,快意江湖。梦中的生活如此惬意,真令人沉醉。
现实中的他无父无M_、孤苦伶仃,唯一相交相知的蒋平也死在了不明的事故之中。而在这里,他有自己的家,有了会对自己发火却也真心疼爱的兄嫂。最重要的是,这里还有他喜欢的人**
这里有展昭,他喜欢的人。
他终于明白为什么展昭如此特别,因为他恋慕他,他的潜意识不想让展昭消失。所以,展昭他**会一直在吧**会吧**
“白兄**白兄?”
白玉堂回过神,对上展昭有些担忧的双眼。
“怎**怎么了?”
“我们到了A~”
“A?哦**”白玉堂抬头,一座古朴庄重的城楼出现在自己眼前,城门上“汴梁”二字清秀灵动——这是一千多年前宋朝的国都。
闲暇之时,白玉堂也曾想象过这座和汴京一脉相承,后来却消失在战火中的古城。如今,隔着厚重的岁月,他终于在梦境之中来到这钟灵毓秀的所在。
把守城门的小兵似乎跟展昭关系很好的样子,见到他回来都热情地打招呼。
展昭笑着答应抽空和他们一起喝酒,这才牵着马追上前面的人。
“你终于来了。”白玉堂望着他,自己都没注意到他的口吻有多么怨念。
展昭好脾气地笑了笑,顺手牵过白玉堂那匹“澡雪”,和自己的“墨云”一起前行。走了几步见白玉堂没有跟上来,蓝_yi青年偏头一笑:“还不走?”
“来**来了**”白玉堂心神一*,不由自主地跟上了他。
后世闻名遐迩的开封府其实就是一间不大的院子,白玉堂仰头看了看门上斗大的字迹,莫名觉得有些心慌意乱。
“展昭**”
“何事?”
“你**你把我绑起来吧。”
展昭瞪大双眼,看着这个耀眼得好似太阳一般的男子,他是如此的骄傲自信,却又如此**如此通透。
“请罪就要有个请罪的样子。”白玉堂有些别扭地别过脸,“五爷我也不是小气的人,向来说话算话。”
“这**好吧。”展昭了然一笑,从马背上拿出一捆绳索,三两下就将白玉堂的双手缚住,“如此,委屈玉堂了。”
白玉堂微微挣了一下,觉着绑缚太松,又让展昭绑紧一些。展昭见他兴致颇高,只得由着他。守在门口的衙役们对视一眼,默契地闭上zhui巴,对两人的动作视而不见。
“展大人回来了,包大人在书_F_等着你呢。”一个衙役抱着文书,指着后院的方向对两人说,“公孙先生也回来了。”
白玉堂跟着展昭点头示意,一面走一面_gan叹包大人御下有方——这种见惯不好奇,好奇不八卦,八卦不显眼的本事,陷空岛还要学习好多年呢。
穿过月门,jin_runei院,一位年轻俊朗的书生迎了过来,那人头D淡青儒巾,穿着一件白底绣有青竹的长袍。他笑盈盈地走过来,暖如春风,轻如飘絮,一下子就xi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公孙先生!”展昭眼神一亮,舍了白玉堂快步上前,“先生,展昭回来了。”
公孙先生?白玉堂蹙眉,这人难道就是开封府大名鼎鼎的二品师爷公孙策吗?
可是**
这人看上去不过双十年华,怎么可能是多年来协助包大人执掌开封府的人呢?
公孙策温和地笑着,好像没有看到院子里还有另一个人似的,只是侧耳听着展昭轻声诉说这段时日的事情,不时应和几句。也不知他们聊了些什么,那温文尔雅的人眉梢一挑,终于看见了站在院中负荆请罪的人。
“白玉堂。”公孙策慢条斯理地说,“久仰大名**我们等你很久了。”
诶?
白玉堂莫名觉得背后一凉,觉得自己好像忽略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公孙策随手折了一_geng竹枝缓步走来,只轻轻一挥,捆缚在白玉堂身上的绳索立时散落。
“走吧。”他扔掉竹枝,也不理会白五爷目瞪口呆的表情,自顾自地离开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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